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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嬌和可樂、子墨的加入,讓高卓的隊伍再次壯大。
只不過,方新卻要爲此付出更多。對他要教可樂和子墨的事情,除了唐嬌都很好奇。
高卓知道方新是一個真正的殭屍,之所以讓白孺加入,就是爲了防範方新的。可現在方新把他最好的兩個兄弟收了,難道是想把二人變成殭屍麼
應該不可能。
若雪的好奇是,她從未見過方新施展過任何術法,符咒。所以,她一直不知道方新出自何門何派何家,對此她充滿了期待。
同樣知道方新是殭屍的白孺,對方新想要教授可樂子墨二人同樣好奇,只不過他更想看到的是方新如何自己暴露身份。
只要方新離開了高卓身邊,只要他成爲了衆矢之的。那麼,一切才能在他白孺的掌控之中。現在他欠缺的就是一個契機,一個讓方新滾離這個團隊的契機。
夜已漸深,方新一直躲在房間裏連晚飯都沒有出去喫。
唐嬌和可樂也都已經回來,唐嬌的行禮很簡單,就一個小皮箱。但武器卻沒少拿,整整一大箱子,有六把手槍,子彈近一千發。
“仿製意大利伯萊塔92f手槍,槍身全長217毫米,空槍重0.96千克,初速333.7米秒,裝彈15發。雖然槍支是仿製,但材料全部是進口的,就連槍身的鋁合金都是和原槍相同,並且經過改進後,發射特殊的子彈後坐力小,射速更快,而且穩定。”
手裏拿着一把手槍,唐嬌侃侃而談,彷彿只有手握着槍的時候,她才能真正顯露她的才華。
可在座的人,無論是若雪,白孺,還是可樂和子墨。他們從未接觸過槍支,就算唐嬌說的在明白,他們也是一竅不通。
“那個,唐小姐。你說了半天,我們對它還是不會用呀。”子墨一向大大咧咧,心裏藏不住話,有什麼就說什麼。
唐嬌冷着臉,瞥了一眼子墨,冷聲道:“別叫我唐小姐,我不喜歡這個稱呼。”
子墨聞言,尷尬的咧嘴一笑,卻不知如何稱呼。
“以後,大家可以叫我小影。”
說着,唐嬌將手槍拿起每個人分發了一把。
“槍每人一把,子彈就先算了,你們先熟悉一下。”
若雪拿着手槍, 小臉上滿是興奮的樣子。從小到大她就喜歡把玩這些男孩的玩具。雖然,她的同年很灰暗...
高卓,子墨和可樂三人倒是很認真的在擺弄着。只有白孺,對手槍有些不屑,放在一邊並沒有理會。
唐嬌手裏拿着另一把槍,擡頭看向樓上緊閉的房門,猶豫了一下又重新放回了箱子裏。這一把是爲方新準備的,和其他幾隻略有不同。
但也只有她才能真正知道里面的不同之處。
房間中,方新同樣很忙碌。想要成爲一名驅魔師並不簡單,所謂修心需先修身,無論是術法還是符咒,都要以心念啓之,以氣行之。
但無論是心念,還是氣。都需要強大的身體支持。
但是現在,他是一名殭屍。無法親自爲可樂和子墨演示,又不能讓若雪和白孺看穿。所以,最難的問題就在這裏...
一夜無話,方新房間的燈亮了一個晚上。
可樂和子墨的身上還有傷,無法到郊外練習手槍的使用。方新就這樣找了個理由留下來教導二人,其他人都跟着唐嬌去了郊外。
在唐嬌等人離開之前,白孺悄悄拿出一張符,趁着大家不注意的時候施咒貼在了門上。眨眼間,黃色的紙符悄然隱沒。
子墨和可樂坐在一樓的沙發上看着電視,喫着薯片。
方新則將昨夜整理好的兩個本子重新審閱了一遍,確認無誤後才向樓下走去。
“哎,方新,快來快來,這可是今年的新片兒,老刺激了”
子墨看到方新下樓,叫嚷着招呼他。
方新笑了笑,並沒有在意電視上演着什麼,來到沙發上坐下,對可樂和子墨說道:“從今天開始,我教你們修行。”
二人聞言同時愣住了,眼神望向方新。
“方新再次笑着說道:“怎麼你們想看完這個電影再說麼還是,不想學”
“想,想,當然想啦。這電影不看啦。咱們現在就開始吧。”子墨興奮的將電視關掉,生怕方新突然反悔一樣。
可樂雖然也很迫不及待,但表演的並不是那麼激動。
二人的反映方新都看在眼裏,笑了笑將昨晚整理的本子放在茶几上。
“這上面,是我對你們倆的教學計劃。咱們的時間緊迫,但飯要一口一口喫,路要一步一步走。天底下沒有速成的驅魔師,我只能讓你們先以保命爲主。”
打開第一頁,上面有對二人每天需要的訓練項目,如同課程表一樣,時間安排,項目明細。
“子墨現在腿上還有傷,就先把第一階段的訓練放一放,從第二項,修心開始。可樂,你的身體沒什麼大礙,我要從第一項對你進行訓練,你的底子很好,應該很快就能上手...”
......
“右手握槍,不要太鬆也不要太緊,自然一點。手臂擡起與肩平行,向右側外抻出,雙腳分開與兩肩距離大致相等,臉向右轉,目光瞄向準星與目標,左手拖住右手...”
“砰砰砰...”
唐嬌身穿黑色金身皮衣,皮褲。槍響的瞬間,在遠處樹上的標靶子彈精準的射入。
若雪看着唐嬌英姿颯爽的樣子,羨慕不已。學模學樣的擺好了姿勢。眯着眼左右的瞄着準星...
爲了讓他們快速的學會使用,唐嬌特地拿的實彈。
就在唐嬌,高卓等人野外訓練時。一羣陌生人從不同的方向來到了高卓家的周圍。他們並不知道,高卓等人已經去了郊外。
這羣人的領頭人,一名高瘦的男子。看起來很不起眼,但這纔是他真正的僞裝,男子綽號黑蠍,曾隸屬國外某僱傭兵組織。
這次悄悄來到興市,只爲了還一份人情。
“目標在家麼”
黑蠍來到一名男子的身邊,小聲的問。
那男子很是肯定的回到:“嗯,在家。我在這兒守了一夜,沒見他們出來過。”
“那就好,叫兄弟們準備一下, 兩點整按計劃行事。”
在一天裏,無論是白天的兩點鐘,還是凌晨的兩點鐘都是人最睏乏的時間。黑蠍之所以選擇白天動手,就是爲了出其不意。
任誰也不會想到,在這朗朗晴空的白日下,會有人敢當街行兇。
哦不,應該是擅闖民宅搶劫
喫過午飯後,子墨呆在自己的房間,看着方新給他的修煉法決迷迷糊糊的打着瞌睡。
方新和可樂,正在後院進行着體能的訓練。他的訓練方式比較特殊,在可樂看來應該是比較奇葩。
“倒拔垂楊柳”
一棵大樹下,方新坐在樹幹上。這倒拔垂楊柳可不是讓可樂赤手拔樹。而是,以身變成了楊柳,被一根繩子拴在雙腳上,整個人倒立着懸在空中。
“身體的平衡性很重要,這個倒拔垂楊柳的訓練方式,可是我特地爲你而選。什麼時候你能雙腿平直不懂,雙手摸到雙腳,就算你成功了...”
饒是可樂這麼矜持這麼有內涵的人,都被方新這種奇葩的訓練方式給折磨的快要瘋掉了。
“大哥你這是正常人的訓練方式麼我搖搖晃晃的好像個倒立的蝙蝠,這要怎麼控制啊”
對可樂急赤白咧的吼叫,方新渾不在意。臉上帶着笑,悠哉的說道:“你這麼聰明,當然要用心去想啦,如何讓你的身體從頭到腳保持平衡,以腰身爲基點,讓雙腿保持...”
突然,方新的話戛然而止。目光銳利的望向樹林那頭的圍牆。
他立即擡起一根手指,對可樂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可樂茫然的瞪大眼睛,有些不知所措。想開口詢問,卻見方新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他整個人還在倒立的吊着,心中不禁有些着急。
躍身跳下,方新警惕的來到可樂身邊,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輕輕跳起將可樂雙腿上的繩子割斷。
可樂身手也不錯,在身體下落的過程,雙手支撐地面,一個翻轉站起身來。
“有人闖進來了,你現在馬上躲到樹上去,千萬不要出聲,隱藏好。”方新琢磨了半天,最後還是覺得剛剛的樹上最是安全。
可樂張嘴想問怎麼回事,卻被方新再次制止。
一共九個人,分別從高家大院的四周翻牆而入。黑蠍站在正門口,一個人悄悄進入後從裏面給他打開門。
自從高德仁失蹤以後,高卓爲了節省開銷,把家裏的兩個保安辭退了。畢竟現在他身邊的每個人都要喫他的喝他的,哪個不比門口的倆保安厲害。
這些日子,黑蠍已經將高卓等人的生活規律摸的一清二楚。這個時間,做飯的阿姨都要離開幾個小時。裏面的高卓等人,一個個都是學生模樣,雖然老闆告訴他有幾個是什麼驅魔師。
可在他看來,無論對方是什麼人,都敵不過他手上的槍
黑蠍手裏握着槍,大搖大擺的向別墅走去。同時,從其他方向進來的人,分別從別墅的四面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