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攪碎的竟然是將天義的分身,這個金眼殭屍到底有多少天賦能力,實在多的可怕。方新突然有些後悔,帶着若雪下來就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正這時,若雪伸出小手緊緊握着他的手。若雪側着臉看着他,眼神中炙熱的光芒,瞬間將方新的心融化。
“別想丟下我,既然說好了一起,哪怕下面是刀山火海也要一起闖。”
方新紫金色的眼眸兇狠的光芒漸漸消退,他低下頭看着若雪認證倔強的臉蛋,他擡起手捏住若雪的小鼻子。
“好,這可是你說的。無論刀山火海都不離不棄的跟着我。”
“對你永遠也別想甩開我。這輩子我跟定你了”
二人臉對着臉,眼對着眼,手握着手。方新胸口處的盤古寶鑑突然傳來溫熱感,二人緊握的雙手間淡淡的光芒慢慢被盤古寶鑑吸收。
“這”
好似有了心靈感應般,盤古寶鑑像變成了二人心連心的媒介。若雪的俏臉變得紅潤,因爲她感受到了方新的所思所想,“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看似很土的一句臺詞,卻讓她的心裏無比的甜蜜。
“啊”
忽然間,二人的腦海中同時響起了安靜的慘叫聲。
二人臉上同時變色,心意相通的他們無需言語就直到對方的心意。若雪幾乎同時跟着方新一起向前邁出一步。他們依舊手拉着手,朝着下方的深淵掉落而去。
這一次再無蝙蝠的阻撓,就像將天義說的那樣,他在下面等着他
龍鱗匕就像方新的眼睛,在下方的漆黑之中穿梭着,爲二人進行探路。大約下落了一分鐘左右,龍鱗匕飛了上來,直接托住方新和若雪的腳。
二人身體的慣性慢慢別卸掉,低頭看去方新的瞳孔頓時收縮,一團怒火轟的在他的身體之中爆開,殭屍的血脈之力沸騰的燃燒起來
若雪擡起手掩住小嘴,雙眼瞬間紅潤。
他們二人再次來到崖邊一處緩臺落下。如若不是若雪一直緊緊拉住方新,恐怕這時候方新已經衝過去。
原來,在他們腳下不過兩米的距離,就好像方新多次夢中的場景般。安靜雙手雙腳被捆綁在兩根黑色的石柱上,肩膀,兩蓋分別被紮了血窟窿,正在滴答滴答的朝着下方的血池中滴落。
濃濃的血腥味,讓方新渾身青筋暴出。安靜慘白的臉上已經再無血色,低着頭閉着眼,雖然還有呼吸,恐怕隨時都可能死去。
“嘿嘿嘿多情郎,心疼了嘛”將天義慢慢從懸崖的對面出現,他的身上穿着血紅色的西裝,手裏還端着個酒杯,要以的眼眸中透着貪婪。
這裏,其實並非是他們將家殭屍的巢穴。這裏,只是他將天義飼屍血蝙蝠等妖物的基地。自叢帶着安靜從小倭國回來以後,他就一直在這兒。
“你這個混蛋嗷”
方新終於掙脫了若雪的小手,閃爍間已衝向了將天義。
“哈哈哈”
將天義肆虐的仰天大笑,就在方新拳頭襲來的瞬間消失。
牆壁崩塌,方新拳頭未等收回,身後江天義突然出現,一腳將方新踹進了山壁中,幸好這裏本就有一條通道,方新只不過撞碎了類似石門一樣的牆壁。
可饒是如此,他依舊有些頭暈目眩。將天義手中穩穩的端着酒杯,一步步朝着方新走,口中還在嘲諷着:“一個變異殭屍而已,真以爲你可以跟我較量嘛哼,不自量力的東西,讓你帶着盤古寶鑑回來,就是要讓你用血脈潤養它。”小作文
“去死”
方新從地上爬起,指刃亮出嗖的朝將天義刺去。
可將天義的空間移動實在強大,根本無法捉摸其具體位置。躲開方新的攻擊,將天義的話卻並未停止,依舊在自顧自的說着:“記不記得那天我告訴你的祕辛還有一段沒說完,就是關於盤古寶鑑的。”
“那就是”
“嗷”龍鱗匕化作一條黑龍突然從將天義的背後撲上。
將天義再次化作光影消失,而另一邊站在原地的方新已經是分身,他的在短暫的瞬間同樣如消失了一樣。
他要利用這一瞬間的視角盲點,準確尋找到將天義下一次出現的位置。
就是現在
將天義在方新身側不願,還在自顧自端着酒杯在說話。方新卻突然毫無徵兆的,幾乎是他同時出現在同一個位置。
“死吧”
“嗯”
將天義正要再次消失,噗嗤一聲
在他的背後心臟位置,一把匕首狠狠的刺入
“啊啊”
“嘭”
將天義將方新直接撞飛出去,而那把插件他背後的匕首,正是專克殭屍的特質匕首。將天義的皮膚正在不斷的腐蝕,然後又自行修復。
匕首整個插進他的身體裏,他想從身體搶直接拔出來,可手無法觸碰匕首的刃部。幸好在關鍵時刻,他將心臟挪動了位置。
否則這一下被擊中,就算不死也會是重傷。
金眼殭屍,雖然體內已經存在金丹。但心臟受到重創,一樣會讓他的肉身被腐蝕消滅。金丹可以逃離,可上哪去找一個完美的肉身
這可是他強化了近千年的身體,怎麼可能輕易就放棄。
“混蛋,你敢背後偷襲我嗷”
這一下,真真的把將天義給惹怒了。他雙臂向前背後彎曲,猛然挺直起身體,背後的匕首正在一點點被他推出身體。
方新的嘴角滴着血,身體鑲嵌在石壁中。本以爲可以一刀刺殺掉將天義的,哪怕只是重傷了他也可以。沒想到,對方只是瞬間移動了心臟的位置,便輕而易舉的化解了自己的攻擊。
哎看來,面對真正的古董級金眼殭屍,自己還是欠缺的太多太多。畢竟,如今的自己也同爲殭屍,無法使用驅魔騎士家族的咒法。
“嗖”
終於,將天義將那匕首推出體外,直接朝着方新疾射而去。
方新反應亦是極快,幾乎眨眼的功夫匕首已經襲來。但牆壁中已經消失了方新的蹤影。
“呼”又是突如其來的一拳砸向將天義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