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諸天影視冒險記 >第422集:殺人求仙!
    翌日,清晨。

    莊園別墅後方,一座清幽小院中,伍七坐在輪椅上,摩挲着手中的一串天珠,可是,縱然握着傳說中罕世難得一見的九眼天珠,他也握不住自己孫子的性命。

    “唉”

    一聲嘆息,滿含無奈,回想當初,他孤身一人離開華夏,來到美利堅闖天下,不知經歷多少風雨,才一步一步走到現在,成爲聲名顯赫的唐人街教父。

    白手起家的最初,他的手上也不知沾染了多少人的鮮血,那時的他,年輕氣盛,敢打敢拼,何曾將這些放在心上,直至人到中年,心性越見沉穩,氣性沒有年輕的時候那麼大了,他纔開始修心養性。

    只是,就算他修心養性,那些因他而死的人也不可能再活過來,他身上揹負的孽債也不會有哪怕半分的消減。

    直到

    他那剛剛結婚兩年的兒子、兒媳死於仇家之手,留下一個未滿週歲、嗷嗷待哺的嬰兒,他才恍然驚覺,這一路走來,他已做錯太多、太多。

    從那之後,他開始信教,做慈善,撫養唯一的孫子伍志豪長大成人,他本來以爲,自己已經贖了罪,但沒成想,上天如此無情,再一次無情的奪走了他最後一位親人的性命。

    “報應,報應啊!”

    面對着最不想面對的殘酷現實,伍七現在能做的,也就只有一聲嘆息,然後,豁盡一切找到殺害孫子伍志豪的真兇。

    但

    就在他正當感慨間,突兀,他那看上去渾濁老邁的雙眼,猛然迸發出兩道精芒,隨即,他猛然轉過頭來,領着小院一角處看去。

    “來者是客,何不現身一見?”

    “哈!”

    眼見着被伍七叫破行藏,小院角落裏走出了一對年輕男女,只見那男青年笑着讚道:“果然不愧是威名赫赫的唐人街教父,雖然年紀老邁,但仍然非是一般人可以相比。”

    “凌峯!”

    看着青年,伍七口中忍不住的長吸了一口氣:“天下第一高手大駕光臨,請恕老朽年邁,身子不適,有失遠迎了。”

    “哪裏。”

    凌峯道:“是我冒昧來訪,沒有告訴主家,還請見諒,更何況,能夠叫破我的行藏,足見伍先生年輕時候也是一位了不得的大高手。”

    “慚愧。”

    伍七苦笑道:“老朽年輕的時候雖然學過些許功夫,但論武功修爲,遠遠無法與凌先生相比,先前我之所以能夠發現你們,並非是因爲看破了凌先生的行藏,而是因爲看破了你身旁這位kiko小姐的行藏。”

    “原來是因爲我!”

    kiko滿臉驚疑道:“七叔,照你這麼說的話,如果不是因爲有我在,你根本察覺不到凌峯靠近?”

    “是的。”

    伍七苦笑道:“凌先生的武功造詣,怕是已經達到了傳說中超凡入聖的境界,天下第一高手,可不是浪得虛名。”

    “過獎了。”

    是人都愛聽好聽的,凌峯自然也不例外,他當即笑着道:“說到底,我不過就是一個武夫而已,不比伍先生家大業大。”

    聞言,伍七不禁回之一聲苦笑:“凌先生說這話未免太過自謙了,自凌先生挑戰天下,被各國武術界公推爲第一高手後,近兩年,合一門發展迅速,財勢之大,不止限於華夏,放眼全世界,又有誰敢小覷半分,倒是老朽,年紀老邁,唯一的孫子也死了,這偌大的伍氏集團,眼見着也要走到頭了。”

    說到這裏,他似是想到了什麼,猛地轉頭看向kiko,口中帶着幾分激動道:“kiko小姐,你這個時候和凌先生前來,莫非你們找到宋義了?”

    “沒有。”

    kiko看了凌峯一眼,終究沒有說出昨天晚上他們已經找到宋義的事情,只道:“我明白七叔你現在的心情,但根據我們的調查結果,宋義並不是真正的殺人兇手。”

    “什麼?!”

    聞言,伍七不由得臉色大變:“不是說已經確定了嗎?怎麼又說他不是兇手?不對,我想問的是,真正的兇手是誰?”

    “是斯普林菲爾德!”

    沒有絲毫猶豫,凌峯口中淡然吐出了一個人名。

    “斯普林菲爾德?他是誰?”

    乍然聞言,kiko直接愣在了當場,因爲,她敢確信,在此之前,在她和所有偵探的嫌疑人選裏,都沒有這個名字。

    倒是伍七在聽到這個名字後若有若思,他皺着眉頭,帶着幾分驚疑道:“凌先生,如果我沒有記錯的哈,你說這個人,應該就是那個給我孫子檢查屍體的法醫?你確定,他是殺害我孫子的兇手?!”

    “沒錯。”

    凌峯淡然道:“不管你相不相信,兇手就是他,唔,昨天晚上又發生了一起殺人案,他現在應該又在做屍檢!”

    “不可能!”

    伍七情緒激動,劇烈踹息着說道:“不可能的,警方,還有那些偵探,他們明明已經給兇手做了側寫……”

    kiko見狀,連忙補充道:“確如七叔所說,我們之中最擅長側寫的偵探,曾一起做過側寫,包括警方的側寫師,也曾相互交流過,最後得出的結論是一樣的。”

    “兇手應該是男性,華人,二十五到四十歲左右,獨身,有穩定的收入來源,受過一定教育,正當職業,外表不一定具備強大的攻擊性,甚至可能是個好好先生,周圍有親人在非正常情況下過世!”

    說到這裏,kiko言語一頓,滿含疑惑的擡頭看向凌峯:“但你說的這個法醫,明顯是一個米國人!”

    伍七點了點頭,附和道:“是的,當時我也在場,他們都是這麼說的。”

    kiko嘆道:“我不知道你爲什麼認定那個法醫是兇手,但我們還有警方,在進行側寫之前,不曾探討,沒有通氣,是獨立得出的一個相同結論,所以錯誤的概率很低。”

    “是嗎?”

    凌峯淡然道:“那你倒是說說看,你們爲什麼一致認定兇手是一個華人?”

    kiko道:“符號,兇手在行兇現場留下了符號,那是一個華夏道教使用的符號,很生僻,就算是華夏人都很少有人知道,更何況是外國人?翌日,清晨。

    莊園別墅後方,一座清幽小院中,伍七坐在輪椅上,摩挲着手中的一串天珠,可是,縱然握着傳說中罕世難得一見的九眼天珠,他也握不住自己孫子的性命。

    “唉”

    一聲嘆息,滿含無奈,回想當初,他孤身一人離開華夏,來到美利堅闖天下,不知經歷多少風雨,才一步一步走到現在,成爲聲名顯赫的唐人街教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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