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時空,愛有來生名列09年十大炮灰電影第五名,爲什麼只是第五名
因爲有更慘的,比方說白銀帝國、拉貝日記、麥田
按照粉絲的說法:
“這是一部俞妃虹拍給自己的作品,她不是商人,她只是想了結心願。”
“不是賣座的電影的才叫好電影”
“俞女士是個文藝女青年,不屑去炒作,不在意別人的看法,做自己想做的就好了,票房高當然很好,不高也可以接受”
這個沒毛病,電影這種東西本身就分自我表達還有商業表達兩部分
愛有來生本身就是俞妃虹籌備十年,拍給自己的作品
但你非要吹什麼這是一部好電影,票房只是次要的,咱們好好掰扯一下。
拍電影要不要錢
既然推向市場了,那就得加一些商業元素
至少你得尊重市場的玩法
認爲觀衆可以忽略,那製作出電影后,就應該自己躲在拉片室裏慢慢欣賞,而不是拿出來公開放映
你像陳老師就很好,人家的攝影展本身就沒準備公開展覽。
現階段電影大賣需要的因素:大牌明星、強大的宣傳、緋聞花絮還有所謂看點
愛有來生,一個都沒有
俞妃虹還不願意炒作
那沒辦法了,沈夢溪無能爲力
“覃總,還有個辦法,可以製造另一個話題”
“什麼話題”
“我們可以邀請吳景、焦恩君幫忙站臺”
“小李飛刀”
“對”
覃虹猶豫了一下:“這個有效果嗎”
沈夢溪:“你以爲畫皮票房成功只是因爲電影本身我們調查了,40的觀衆是衝着趙巴菲買的票,他們的理由就一句我們要支持小燕子這說明什麼”
“說明什麼”
“說明當初看電視劇的那批小孩已經長大了,他們買得起電影票了,小李飛刀,驚鴻仙子、阿飛、李尋歡,這麼好話題情懷啊”
俞妃虹插了一句:“我已經很久沒跟他們聯繫了”
“沒事,吳景那邊我去說”
“那焦恩君我來聯繫吧”
做發行,很少虧錢。
狼牙那麼爛,宣發成本都收回了,當然,製作成本就不管夢溪公司的事了
愛有來生也一樣。
這個戲只要做到800萬票房,發行成本就能收回了
至於日本版權
200萬人民幣應該能賣到,再多,就不好講了。
至於夢溪發行這個片子會不會影響到名譽有啥名譽,夢溪發行的電影就必須賺錢嗎
插一句,俞妃虹跟吳景合作三次,兩次都是cp。
策馬嘯西風很值得講一講,俞妃虹的那個角色叫高玉寒,一手把吳景飾演的孟星魂養大,然後兩個人好上了
高玉寒的身份是中原一點紅的情人,孟星魂則是中原一點紅的兒子
所以日劇賢者之愛出來的時候,一堆人喊什麼高能你搶了我男人,我就泡你的兒子。
真雞兒low,這玩意,十五年前咱們的國產劇就已經玩這套路了
如果,愛有來生找吳景演個主角,哪怕演個配角,沈夢溪都有把握把話題炒熱
而且是在沒有任何宣傳鋪路的前提下,默默火了起來。
蝸居真的是獻禮劇
至少是打着民生旗號的獻禮劇
否則,真不讓播
悠悠萬事、民生爲大嘛
民生劇通常以百姓所關注的民生熱點作爲題材,以觀衆熟知的日常生活作爲情節主線,以平實的視點描摹世態人情,反映百姓當下的生存境況。
蝸居的核心劇情就是買房
藝術地再現生活中的矛盾,集中呈現一批人的生活狀態與生存困境,將現實生活中買房、情婦、貪污等一系列敏感話題統統整合到劇集當中,這樣的藝術處理自然能夠激起更多觀衆的感情共鳴、觸動更多觀衆的內心
這不失爲一個兼顧收視率與藝術性的討巧之舉。
許多觀衆將奮鬥與蝸居二者進行比較,認爲奮鬥還給打工族們提供了一絲信念與動力,而蝸居則像一根針,將生活的無奈與殘酷直呈眼前,深深刺痛人們心裏最敏感的神經。
尤其是海萍的那句我每天一睜開眼,就有一連串數字蹦出,房貸六千,喫穿用兩千五。冉冉上幼兒園一千五,人情往來六百,交通費五百八,物業管理費三百四,手機電話費兩百五。還有煤氣水電費兩百也就是說,從我醒來的第一個呼吸起,我,每天要至少進賬四百,至少這就是我活在這個城市的資本,這些數字逼得我一天都不敢懈怠。
真實的讓人心酸
也正是這部劇,房奴和蟻族兩個名詞,正式進入了公衆觀念。
當然,後來上星播出後,影響越來越大,小三、高官、房奴、,衆多讓人觸景生情的橋段令觀衆心有慼慼,並引來專家學者的解讀,而且成爲海外解讀中國社會的新樣本。
乾脆被打回去重新剪輯了
蝸居的熱播,無論它有着何種意義,或者引起什麼樣的社會話題,作爲投資方的沈夢溪最關注的永遠是商業價值還有演員們會不會因此收益
商業價值沒得說
二輪上星,網絡播放權都賣了。
盈利率150
然後,楊小蜜被罵成篩子了
真的各種被罵,小三、渣女
楊小蜜都抑鬱了,她就演個角色,還能被罵成這樣
甚至排仙劍三的時候,還有一堆人專門跑劇組罵她
不得已,給她接了個專訪:
“我是演員,角色有正反派之分,劇本把人物人設規定了,作爲演員演出來就完事兒,這是演員的工作。”
“海藻某種意義上來講是一個悲劇角色,是現在社會一部分人的一個縮影,但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我跟編劇、導演討論這個角色的時候,我們一致認爲她的底色就是精緻的利己主義者。”
“我覺得觀衆罵海藻很正常,罵我就有點過分了我演得好,你們應該誇我”
“我們這個戲從導演、編劇到演員,乃至整個蝸居劇組的工作人員都是非常專業的,我們只是在努力完成好一個作品而已。”
“激情戲只是作品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