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醫者無眠 >822 甲醇中毒?
    第二天晚上,林道士欣然赴約。

    鄧明邀請了劍協醫院的整套班子,薛春和、馬修德只知道是吳老師幫了忙,卻並不清楚具體是什麼事兒。

    但什麼事情並不重要,能和開發新區的區長拉近關係,這纔是最重要的。

    薛春和的老領導的兒子趙林也跟着一起赴宴,作爲陪客。他早就想找吳冕喫飯,表達謝意。那次吳冕診斷明確,取出來孩子誤吞的電池,救了孩子一命,趙林心存感激。

    拎着兩瓶鐵蓋飛天茅臺,趙林誠意滿滿。

    席間鄧明絕口不提吳冕把食管癌“變”成結石的事兒,只是說些八卦。雖然出身學院派,但鄧明的情商不低,此般打起精神,長袖善舞,氣氛烘托的恰到好處,着實是人才。

    喫完後鄧明又和吳冕低聲說了很多話,別人也沒去打擾。

    薛春和覺得有意思,吳老師江湖地位有多高,他自然心裏清楚。鄧區長很明顯放下架子,看樣子年前開了五院,未來可期。

    對於來劍協醫院的事情,薛春和當時是下了狠心的。

    可沒想到幾個月後海華院長就癌晚了。

    薛春和一邊感慨人生無常,一邊有些惋惜,自己要是留在二院,怕是已經成了說一不二的那位。

    但他也沒有太后悔,畢竟劍協醫院走的是另外一條路,日後誰的發展更大、更快、更好,這都不好說。

    晚上兩瓶飛天茅臺喝光,還叫了幾瓶五糧液,回到家薛春和已經不勝酒力,換了衣服躺下就睡。

    第二天一早,薛春和睜開眼睛一看時間竟然快八點了,他猛然起來,腦子“忽悠”一下。

    起猛了,起猛了,這麼起牀容易導致血壓驟然變化,甚至會有風險。

    薛春和心裏訕笑,怎麼說都已經步入中老年的門檻,還是得小心點。

    腦子有些迷糊、全身發沉,昨天自己喝了多少酒?按說不能夠啊,薛春和有些疑惑。

    年輕的時候,薛春和也是千杯不醉的主。

    最近劍協醫院成立,各種工作繁忙,他有日子沒喝酒了,卻沒想到酒量退步的這麼明顯。

    宿醉是真難受,薛春和頂着噁心、頭暈洗漱,簡單吃了口飯就趕去醫院。

    因爲不舒服,薛春和特意沒開車,而是滴了一臺車。

    薛春和的家在二院附近,距離劍協醫院還有段距離,他正琢磨着應該在開發新區買套房,這樣的話上下班也方便。

    來到醫院,忙起來後薛春和覺得宿醉好了一些,但還是有噁心的症狀間斷出現。盼着到了午休時間,薛春和連午飯都沒喫,躺在辦公室的沙發上眯了一覺。

    起來後還是覺得不舒服,他有些困惑,按說自己的酒量不至於這麼小纔是。昨天攏共4斤白酒,沒摻着喝。放20年前,這點酒自己就當是漱口。

    遠了不說,好漢不提當年勇。放在半年前,自己也能硬着頭皮把4斤白酒喝下去。可昨天五個人分,鄧區長和趙林喝的還要多一點,怎麼自己先撐不住了呢。

    古怪。

    薛春和猶豫了一下,心裏閃過一個念頭——該不是喝到假酒了吧。

    &nb... bsp;他先聯繫馬修德,詢問情況。馬修德屁事沒有,正在忙着五院的事情。

    又給趙林打了個電話,那面也沒事。

    看樣子還是自己老了,薛春和無奈的苦笑,躺在沙發上睡了一覺。

    不睡還好,當他躺下睡醒,睜開眼睛就覺得天旋地轉。

    雖然心裏覺得不對,但薛春和還是沒在意。量了個血壓,又自己給自己檢查神經反射,感覺不是高血壓導致的腦出血,他就沒有繼續琢磨這事兒。

    身體不舒服只是暫時的,估計今晚回家睡一覺怎麼都能好。

    宿醉,宿醉,薛春和不斷的安慰着自己。

    晚上回家,薛春和讓愛人給他熬了一鍋粥。

    喫完他就躺下,在天旋地轉中沉沉睡去,接連做了幾個噩夢。這一夜睡的特別累,薛春和甚至有一種還不如不睡的感覺。

    起來後頭暈眼花的症狀加重,這是宿醉?不可能的!哪有宿醉要隔天的道理。

    薛春和心裏有數,根本不會是宿醉,而是有了其他事兒。

    趕去醫院,他沒到辦公室,先去了高柏祥那裏。

    高柏祥詢問病史,給薛春和拉了一個心電圖,又做了頭顱ct,確定不是高血壓腦出血,也不是心臟病,薛春和這才放心。

    高柏祥勸他找吳老師看一眼,薛春和沒有去。

    爲這點小事麻煩吳老師,多不合適。而且他覺得自己這事兒不是什麼實質性疾病,即便找吳老師,多半也沒有診斷,最後反而更尷尬。

    喝了不到一斤白酒,“宿醉”兩天,還不夠人笑話的。心臟、腦血管沒事,薛春和覺得不會有什麼問題。

    又挺了一天,晚上回到家,薛春和發現自己的視力開始下降。

    雖然已經到了老花眼的年紀,可薛春和的視力一直不錯。但回家的時候,連路都看不清楚,眼前就像是落滿了雪一樣。

    他有點害怕了,這特麼是什麼毛病?

    別步海華院長的後塵,還沒跟着吳老師打造一個醫療基地、醫療小鎮,自己就先掛掉。

    扶着牆回到家,薛春和覺得自己特別像是喝多了的人,誰都不服就扶牆。

    “春和,你怎麼了?”見薛春和臉色蒼白,扶着牆回家,薛春和的愛人驚慌問道。

    “我也不知道。”薛春和儘量讓自己的情緒穩定,“可能是宿醉。”

    他自己都不信,但還是拿出這個理由來安慰老伴。

    回到家,薛春和連脫鞋的力氣都沒有,只要一動就頭暈眼花,天旋地轉。有氣無力的躺在牀上,薛春和的心裏在敲鼓。

    這特麼是怎麼了!

    忽然間,一個念頭冒了出來,自己該不會是甲醇中毒了吧。

    喝了假酒,導致甲醇中毒,幾十年前這種事情很常見,只是最近幾年漸漸少了。

    聯想甲醇中毒的症狀,薛春和感覺自己腦海一片空白,書上寫的什麼一點都想不起來,只記得當年老鄰居有一個人喝了假酒,導致中毒。

    最開始,患者自訴也是頭暈眼花,等2-3天后突然雙目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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