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從南疆直入,侵略神華大地。
爲保衛家國,守護神華。
江北率領南疆將士拋頭顱,灑熱血,將敵人抵擋於南疆鴻孟關外。
而當時支撐江北繼續戰下去的信念,除了驅除外敵,保衛家國外,便是當初他毒發,以身相救的那個不知名女人。
在南疆征戰四年,最終他驅除外敵,榮耀歸來。
但沒想到昔日夜夜想念的人竟爲她生的一女。
他既激動。
又感覺虧欠她們母女,良多。
這份情,這份虧欠,他不知該如何報答!
當車停在宏陽路時,他發現自己拿照片的手都在輕微顫抖。
心中也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受。
有激動。
有迫切。
也有一些擔心。
因爲他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她們母女。
望着前方不遠的一家快餐店,他微呼了一口氣,然後雙眼又變得凌冽。
“火凰,你們退下吧,我自己去就行了。”
說完,他邁腿就直接下車。
而幾輛車直接調頭,朝後面駛去。
坐在車裏的火凰忍不住靠窗望着站在後面路邊的江北。
自從江北第一次立功升職後,她就成了江北的手下,也一直追隨他到現在。
以前許多深夜,她都看見江北獨自站在軍營外,望着東方出神。
他每次一站,就是幾個小時。
以前火凰不知他爲何會望着東方出神。
現在,她懂了。
因爲他心中想念的那人就身在東方。
“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是怎樣的女人,能讓我們南疆的至尊戰神如此惦記你?”
望着後視鏡中的江北,她就眼神冰冷的低聲說道。
身體筆直的站於路邊,目光盯着前方人進人出的快餐店,他邁腿就直接走去。
“狗狗,你別跑,你等等我。”
而這時,一個扎着馬尾辮的小女孩追着條白色小狗就從快餐店裏跑出。
而那條小狗邁着腿就朝車流密集的馬路上跑去。
小女孩則在後面追着,完全沒意識到危機的到來。
“危險!”
見一輛疾馳的黑色轎車朝剛跑到馬路上的小女孩衝去,他眼神當即變得冰冷。
腳下一用力,地磚當即破碎。
望着前面的小女孩,轎車司機當即滿臉驚慌的按喇叭,急踩剎車。
但此時踩剎車明顯已經晚了。
距離越來越近!
看着就要撞到了!
小女孩嚇得當即坐到了地上,大哭。
轎車司機也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轟隆一聲!
轎車司機當即睜開了眼睛。
他看見一個瘦弱的年輕男子正用腳抵着車頭,而車的保險蓋已經嚴重彎曲,高高敲起。
江北抱着那個小女孩,就表情平靜的望着她。
“小畜生!真是個有人生,沒人教的狗東西!”
轎車司機將頭伸出車窗,滿臉憤怒的大罵了起來。
江北轉頭,就眼神冰冷的望着他。
“看尼瑪啊,會生不會教,被碾死了也活該!”
司機又怒罵了一句,然後便準備開車離開。
江北臉上冷意更甚,一腳踢到車頭上,那輛車就快速旋轉着朝另一邊衝去。
“不會說話,我就教你說。”
他語氣低沉的說道。
“媽呀,怪物啊!”
等車撞到電線杆上,那司機急忙下車,然後滿臉恐懼的驚慌大喊着,就直接跑了。
他本來只想罵兩句出出氣,然後直接開車走。
但沒想到卻碰到了一個他惹不起的妖孽。
“你是我爸爸嗎?”
小女孩摟着江北的脖子,睜着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就奶聲奶氣的對他問道。
“嗯?”
他一愣,望着小女孩就微笑着問道,“爲什麼會認爲我是你爸爸?”
“媽媽說,爸爸是很厲害的人。你很厲害,所以你是我爸爸嗎?”
小女孩滿臉單純的望着他的眼睛就問道。
因爲年齡小,所以她思維很簡單。
她媽媽說她爸爸很厲害。
而江北就很厲害。
所以江北就是她爸爸。
“念兒!”
他剛想要回答她,自己不是她爸爸。話還沒出口,一個身着黑白色職業裝,五官精緻,氣質出衆的年輕女人面帶焦急的踏着高跟鞋,朝這邊小跑了過來。
然後就望向懷中單純可愛,睜着一雙大眼睛在看他的小女孩。
她……她難道就是自己的女兒?
這見面方式,還真是有些湊巧!
秦眠雪臉色微怒的跑過來,她微喘着粗氣,深V白色襯衫下的胸脯高低起伏。
“念兒,你還聽不聽媽媽的話了?媽媽不是說過,不能到處亂跑嗎。
你怎麼趁媽媽去給你拿蛋撻,就自己跑到外面來了啊?
你知不知道媽媽剛纔有多擔心啊?”
她微紅着眼睛,就臉色委屈的說道。
見她這樣,江北心中突然有些莫名的難受。
這些年你獨自帶我們的女兒,着實辛苦了。
“媽媽,我找到爸爸了!”
小女孩兒摟着江北的脖子,就異常興奮的說道。
“爸爸?”
秦眠雪當即望向摟着自己女兒的江北。
眼神中有疑惑。
也有警惕。
“念兒,他不是你爸爸。快跟媽媽進去吧,媽媽剛纔拿了你最喜歡喫的蛋撻。”
她說着,伸手就要從江北懷裏面接過小女孩兒。
但小女孩兒當即摟的更緊了,她嘟着嘴就一副要哭的表情喊道,“媽媽你騙人,你說過爸爸是很厲害的人。剛纔爸爸不僅用腳擋出了那惡叔叔的車,還將那輛車車踢了出去。他這麼厲害,他就是念兒的爸爸,念兒要爸爸。”
秦眠雪當即目光審視的望着江北。
她自然不信他能用腳擋出車,而且還將車踢出去。
“你女兒追一條小狗跑到了馬路上,是我救了她。”
江北說話了。
“確實是爸爸救了念兒,他還一腳將那惡叔叔的車踢的飛了出去。”
小女孩兒努力點着頭,替他證明。
難道念兒說的是真的?
他真的一腳將一輛車踢了出去?
但她一想,就當即否定這荒謬的想法。
這怎麼可能嘛!
能一腳將一輛車踢出去,那還是人嗎?
這一定是自己女兒胡說的!
“謝謝你剛纔救我女兒。”
她微笑着說完感謝地話,剛要伸手接過秦念兒,一輛豪華跑車駛過來,就停到了旁邊的路邊上。
跑車門升起,一個身穿白西裝,渾身華麗的男人就下了車。
他目光注意到摟着秦念兒的江北,臉上當即就露出了憤怒的表情。
“秦眠雪,你膽子挺大啊,竟然敢揹着我找男人!”
聽他這麼說,江北當即轉頭,眼神冰冷的望着他。
懷中的小人兒似乎很怕下車的這個青年,她緊緊摟着江北的脖子,然後將小頭深深埋入他懷中。
“趙藝興,你胡說什麼!我跟你有什麼關係!”
秦眠雪俏臉上當即露出怒意,然後當即說道。
趙藝興是鎮江趙家的二少爺。
仗着趙家權勢,他無比囂張跋扈。
也是因此,他也一直想將身材性感,長相漂亮,氣質出衆,又帶有成熟魅力的秦眠雪搞上牀。
然後玩膩後,再隨便扔掉。
“秦眠雪,你別再我面前裝純潔,這鎮江誰不知道我趙藝興對你有意思?你最好不要敬酒不喫喫罰酒,我趙藝興的手段你是清楚的。你要是答應跟我在一起,這事就好說。但你要是不答應,敢繼續徵婚,別說你了,到時候我連這個小野種也一起弄死!”
趙藝興滿臉的囂張得意。
以趙家之勢,鎮江誰人敢惹?
他趙藝興想得到手的東西,又誰敢拒絕?
秦眠雪無比憤怒的瞪着他,氣的一張俏臉通紅。
“你說誰是野種?”
但她還沒有說話,江北就冷眼望着他。
“這有你這個傻逼說話的份兒?我不管你是誰,都他麼趕緊跟本少爺滾!你這種狗東西不配來應婚,跟本少爺看上的女人在一起。趁本少爺發怒前,馬上!滾!”
趙藝興暼了他一眼,就滿臉不屑說道。
“爸爸,他就是個壞人,經常欺負媽媽,好幾次媽媽都被他說哭了。”
秦念兒摟着他的脖子,就在他耳邊委屈的說道。
江北一聽,目光冷然。
“那我替你懲罰他!”
話音剛落,他擡手一揮。
啪的一聲!
趙藝興就瞪大雙眼飛了出去!
秦眠雪當即瞪大雙眼,然後滿臉驚訝的望着他。
小人兒秦念兒卻歡呼雀躍的叫喊了起來。
“壞人被爸爸打飛了,爸爸好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