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中。
宋陵文被全身捆綁在一根椅子上,她雙眼上纏縛着布條,嘴上也纏着黑色膠帶。
她表情,帶着濃烈的恐慌與害怕。
在她旁邊,還站着個面帶小丑面具的人。
那人拿着把鋒利的匕首,尖銳的刀尖,在她精緻的俏臉上游曳。
威脅意思很是濃烈。
後面背景有些昏暗,應該是在個封閉的空間裏面。
但從這個視頻來看,根本找不到一點的線索。
看來他們也是有所防備,故意如此。
江北眼神冰冷,他直接將手機拍到了茶几上。
威嚴的臉上,帶着憤怒表情。
“董事長,警局那邊已經開展了專項行動,您看我們是否馬上準備贖金?”
負責此次巡迴演唱會的王經理,底氣不足地問道。
宋陵文被綁架。
他是有責任的。
“目前,我們唯一掌握的,就是綁匪提供的繳納贖金的地址。”
“想要抓住他們,就應該先按照他們說的,準備錢,然後在指定位置交納贖金。”
“另外,我們一定要保證宋小姐的安全,她絕不能有一點事。”
“董事長,我馬上去聯繫江南市的銀行,讓他們給我們準備十億的現金,用於交納贖金。”
蔣若蕊臉色嚴肅地說道。
其他隨行此次巡迴演唱會的高管,也是紛紛點頭。
江北想了一下,也是贊同地說道。
“蔣總說的很對,我們一定要確保宋陵文的安全,不能讓她受到一點傷害。”
“相比較於她的安全來說,十億不值一提。”
“這樣,你馬上去聯繫銀行那邊,讓他們把十億現金準備好,明天用於交納贖金。”
蔣若蕊鄭重地點了一下頭。
“董事長,這事怪我疏於職守,辦事不力,您責罰我吧,無論您如何責罰,我都心甘情願接受。”
王經理滿臉愧疚地說道。
自從宋陵文出事後。
他就感覺無比的自責,並準備好了接受集團的處理。
“江董,王經理在集團,一直任勞任怨,極力爲集團付出。這次的事,雖然對集團影響很大,但我認爲並不全是他的錯。”
“還請你從輕責罰。”
蔣若蕊之所以爲他求情,並不是因爲他是自己的下屬。
她做事,也向來公正,從不偏私。
王經理在職期間,確實爲集團做出了許多貢獻。
他作爲巡迴演唱會的負責人,宋陵文被綁架,他的確負有責任。
但這事,誰也不願發生,而且防不勝防,的確不能全怪他。
江北望着蔣若蕊看了一眼,對王經理說道,“如果不是因爲家中臨時有事,我突然趕出去,也不會把所有的重擔放到你身上。”
“每天安排巡迴演唱會,你忙的事就夠多了,而且蔣總說的也對,這種事本就是防不勝防。”
“他們很可能是有預謀的,就算你時刻呆在宋陵文身邊,說不定也不能阻止她被綁架。”
“這件事,我是負有責任的,所以我不處罰你,去忙吧。”
如果,他沒有因爲啓狼的事,回去。
有他在宋陵文旁邊。
這種事就絕不可能發生。
所以,這也是他不處罰王經理的原因。
王經理雙眼通紅,懸着的心,也因爲自己董事長的這句話而緩緩落地,他滿臉感激地說道。
自己請罪是一回事。
但沒人,想被處罰。
而他對江北,心裏也自然是感激涕零。
“嗯,都先去忙吧。”
“對了,一定要向外界封閉宋陵文被綁架的事,特別是鎮江那邊。”
“至於宋陵文。”
“我可以向你們保證,有我在這裏,她不會有一點事。”
江北說道。
他們所有人都望着江北。
這句話,無比提士氣。
同時,也對他這個董事長,更加的崇拜。
畢竟,在他們心中,江北就是無所不能!
拿着手機,走出酒店。
江北直接朝路邊走去,然後上了一輛車。
但剛坐上去,伊安沫也急忙過來,拉開車門,坐了上來。
但一上車,車內的人就望着她。
望着旁邊身穿金甲的人,她也傻眼了,整個人頓時緊張無比。
甚至想趕緊下車。
江北坐在後面,看了她一眼,也沒有說話,將手機扔給旁邊的火凰,說道。
“那幫劫匪又發來信息了,你查查,看能不能找到視頻中的位置。”
火凰點了一下頭,將一根數據線,插在手機上,連接着軍用平板。
然後用軍用系統,開始根據劫匪發來的短信與視頻,還有發短信的那個手機號,查了起來。
“你……你好啊。”
伊安沫坐在前面,由於太過緊張,她就強撐着笑容,跟旁邊的金甲軍打着招呼。
但他們個個面色冷峻。
都沒有搭理她。
而此時,伊安沫更加的害怕了,身體都在劇烈地顫抖。
雙眼淚汪汪的。
都快被嚇哭了。
他到底是什麼人啊!
這些,又是一些什麼人啊。
怎麼這麼恐怖啊!
“查到了。”
“地點已經定位,正是這裏。”
“他們還挺聰明的,發完信息就將手機給關機了,這雖然能躲避一般的警用追查系統,但卻躲避不了軍用系統的定位衛星。”
火凰擡頭說道。
江北接過平板,用手將點放大,望着上面的地址,他對火凰問道,“查到這家會所的老闆,是誰了嗎?”
火凰點了一下頭,接過平板,操作了一番,說道。
“這家冷景苑會所,是家高級會所,老闆叫葉秋津。”
“此人,是葉家的少爺,今年二十八歲。”
“至尊,這個人劣跡斑斑。”
“十四歲時,因爲在酒吧喝酒,跟人發生爭執,便當場打斷了那人的雙腿。”
“十六歲時,在江南市與人飆車,因輸了,他一氣之下,將獲勝者的車撞下了懸崖,造成兩人死亡。”
“二十歲時,他喜歡上了一個女人,因那人當時有男朋友,他便將對方二人,推下樓梯,導致他們終生成爲植物人。”
“二十四歲時,他爲了盤下明治路盛華天城酒吧,便抓了老闆全家,以此威脅,後以低於原市值三倍的價格,拿下了該酒吧。”
“他共被抓捕七次,但因爲證據不足,跟受害人和解,最後都沒有入獄。”
江北眼神頓時變得冰冷,可怕,他說道。
“葉家,在江南市還真是勢力龐大啊。”
“但不管它勢力有多麼龐大,這次,我都要讓他跟他整個家族,繩之以法。”
“他不死,國法難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