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濃妝豔抹,打扮花枝招展的女人,摟着個男人的肩膀就踏着高跟鞋朝這邊走了過來。
而她滿臉嘲諷地望着秦眠雪與江北。
站在她旁邊的男人,滿臉的高傲,就像高高在上一般。
江北暼了他們一眼,直接無視這種不知道從哪兒鑽出來的傻逼。
“林欣雨,我沒得罪過你吧?你爲何如此說我老公?”
“他沒有喫軟飯,他有自己的工作,並且在神華集團上班。”
“你嘴最好放乾淨點,別以爲找了個有錢的男人,就顯得你特厲害一樣。人品不行,有再多的錢都只能讓人看不起你。”
秦眠雪維護着江北,冷聲說道。
“呵呵呵,看不起我?誰啊?你,還是你這個窩囊廢老公?”
“你說他在神華集團上班,做什麼的啊?不會是普通員工吧!”
“那他可帶你來錯地方了,這伊品珠寶目前是我們鎮江品質最好,也是價格最貴的珠寶店。這裏賣的都是真品,隨便一樣就得好幾萬。”
“就他那微薄的月薪,應該帶你去那些賣假冒僞劣貨的小攤,而不是來這裏。”
“要是到時看上了,卻沒錢給,多丟人啊。”
林欣雨說完,又說道。
“還有,我男人就是有錢,而且他還很有錢。”
“就這店裏的珠寶,我不管看上那一件,他都能直接給我買。不像某個喫軟飯的窩囊廢,沒錢還帶自己女人來這種高檔珠寶店來裝逼。”
秦眠雪當即怒了,臉上也是露出了憤怒的表情。
“怎麼?很生氣?”
“那你倒是讓你老公買一件,我買不起的,讓他打我臉啊。”
“哈哈哈。”
“不然,你就只能被我欺負。”
林欣雨極爲挑釁說道,滿臉的洋洋得意。
“那個櫃檯賣的珠寶,最貴,全部包起來。”
江北轉頭就對一個女銷售說道。
林欣雨一聽,頓時哈哈大笑。
“老公,你看見沒有,這個喫軟飯的窩囊廢,還跟我們裝起逼來了。”
“來,給他包起來,到時候我要看看他拿什麼付賬!”
現在她旁邊的男人,滿臉的不屑。
“一點本事沒有,居然還敢在我面前裝逼,真是個傻逼。”
秦眠雪也是滿臉的驚訝。
同時心裏也有些慌。
因爲她現在已經不再是秦氏公司的董事長了,到時候真包起來,要付賬的時候,她還真拿不出那麼多錢。
那邊銷售將最貴一個櫃檯裏的珠寶,全部包了起來,然後走過來對秦眠雪彎腰說道。
“秦總,這是您需要的,全在這兒。”
“另外您再看上什麼,只管跟我說就行,伊董發話了,今日秦總您選的珠寶,都不要錢,算她送您的入職見面禮。”
秦總?
秦眠雪臉上頓時露出了極爲驚訝的表情,她當即轉頭望向江北。
林雨欣跟她男人,也是滿臉的不敢置信。
“包起來的這些珠寶,大概值多少錢啊?”
江北對面前的女銷售說道。
她老實說道。
“總市場價超過一億多,具體金額,要算過才知道。”
聽到要一億多。
林雨欣他們更加的目瞪口呆了。
“那個,剛纔你不是說讓我媳婦兒打你的狗臉嗎?”
“現在,感覺臉疼嗎?”
“不過你也可以打我們的臉,讓你老公出錢把這些珠寶買了。”
江北面露戲謔表情,對林雨欣說道。
林雨欣緊咬着嘴脣,目光懇求地望着她男人。
“這裏的事,你自己解決吧,我走了。”
他說完,直接走了。
林雨欣感覺極其的丟人,在秦眠雪的面前,頭都不敢擡。
她低着頭,也急忙走了。
“老公,這是怎麼回事啊?她爲什麼會叫我秦總?”
“這事你絕對知道,快告訴我。”
秦眠雪急切地問道。
江北拉着她的手,笑着說道。
“今天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先選珠寶,至於其它事,後面我跟你說。”
在專賣店裏轉了兩圈,江北爲她親手挑了兩條很精緻的珠寶首飾。
坐在一家頗爲高級的餐廳中。
望着憋了很久,滿臉期待的秦眠雪,江北笑着說道。
“剛纔那家珠寶店,是伊氏珠寶公司旗下的,而伊氏珠寶的董事長名叫伊茗蕾,我不僅跟她認識,而且還是她的合作伙伴。”
“合作伙伴?”
秦眠雪臉色頓時一驚。
江北點了一下頭。
“南疆盛產玉石,你是知道的。但你有一件事不知道,那就是南疆對外通商了。”
“這是監察使安排的,他這樣做,是想改善南疆百姓的生活條件。由於我以前對他有救命之恩,他就讓我做了南疆通商的總代理。”
“隨後我就找到了做珠寶首飾的伊家,並跟他們達成了合作關係。”
“而這就是我爲你找的工作,馬上我就要去帝都了,我希望你能做南疆通商的總代理,把這件事做好。”
“我的傻媳婦兒,現在聽明白了吧?”
秦眠雪頓時沉默了。
聽到監察使給了他這麼大的一個職位,她本來還挺高興的。
但一聽到他馬上要去帝都,她心裏又很難受。
她當然知道,自己不能勸江北不去。
因爲他是去找他的母親。
如果換作自己,也一定會去。
“嗯,我會做好的。”
秦眠雪鄭重地說道。
江北拉着她的手,溫柔地笑着說道。
“不用這麼嚴肅。”
“今天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應該好好玩兒一番,留作紀念。”
喫完飯。
江北帶秦眠雪去了許多地方,也很閒適愜意的過了一天的二人世界。
等回到家。
看到江北拎着大包小包,跟秦眠雪從外面進來。
坐在沙發上的程怡琳當即眼睛都紅了。
她急忙衝過去,就要搶。
引得秦偉業他們不由苦笑。
“你別搶,我讓江北也給你買了一份。”
“別像個強盜似的。”
秦眠雪笑着說道。
程怡琳盯着江北看了看,滿臉疑惑地說道。
“你中彩票了?”
江北眉頭一皺,說道。
“沒有,怎麼了?”
“那就有些奇怪了啊,你說這又不過節,又不過年的,你這個扣男人,怎麼突然買這麼多東西啊?”
“而且還有我的份兒。”
“說,你是不是在外面幹了什麼對不起這個家的事兒?”
程怡琳質問道。
江北直接給了她一巴掌,陰着臉說道。
“今天是我跟我媳婦兒一週年的結婚紀念日!”
“還有,我什麼時候扣了?你天天喫我的,住我的,用我的,那樣不是我花的錢?”
“行啊,你這麼說我,給你的買的沒收,一會兒我就拿出去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