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兩個馬仔拖着一個癱軟如泥的女孩進了包間。
“嘖嘖，先別急。解決了這個死丫頭，再玩。”他看着趴倒在地的不知是死是活的女孩，順手在我的胸上揉了幾下。
雖然羞恥感讓我漲紅了臉，但是得救的慶幸感還是讓我立刻識相地爲他點上一根菸。
歡歡見狀，這才稍微鬆了一口氣，上前笑道：“賈老闆，那您先好好玩。我去下衛生間，馬上回來。”
我知道，她是想跑了。
歡歡剛將門關上，就有一個男人走到那個女孩的身邊，一把揪住她的頭髮將她拖到了賈老闆的面前。
看到那張鮮血淋漓，青紫相疊的臉，我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賈老闆捏着那女孩腫脹的下巴，拍了拍她的臉頰：“老子欠債，小的還，這是天經地義。你要麼就把你那賭鬼繼母給找回來，要麼就去做小姐賣身還錢，不然的話……”
女孩只是發出微弱的呻吟，連出聲的力氣都沒有。
“今天，就讓兄弟幾個教教你，什麼叫做賣！也叫幾個小妹妹們看看好戲！”他陰測測地笑着。
其他的幾個姐妹都不忍，但是這裏所有人都是弱勢羣體，沒有人會站出來。
可是，看着那個女孩，曾經的痛苦瞬間灌進了腦子裏。
幾個男人得到了賈老闆地口頭許可，立馬來了精神，將女孩拖到了臺子上。只是一瞬的功夫，她的衣服已經全被撕爛，四肢被人緊緊地攥着。
女孩尖叫地聲音在小小的包間裏充斥着，我身子緊緊地捏着拳頭，絕對不可以多管閒事。絕對不可以！
不知道過了多久，可能是兩小時，也可能是更久。等圍着女孩的男人散開的時候，地上的人已經是出氣多入氣少了。忽然，我看到有個人拿起酒瓶，淫笑着對着女孩比劃。我的心，猛地往下一沉，不由自主地站起身來。
所有人都看着我，我緊張地捏着拳頭，強笑着拿起酒杯給賈老闆倒了一杯酒：“賈老闆，您……您饒了她吧。”
“呵呵，你這是想替她求情？”
“就、就算要調教，也不要一次性嘛……玩壞了，就不值當了……”我的口齒打結，看着賈老闆那陰情難測的眼神，心突突地開始狂跳。
那賈老闆似乎真的聽進了我的話，呵呵一笑，點了點頭。
我微微鬆了一口氣，強扯出一絲笑容。卻沒想到，那賈老闆忽然站起身來，甩手一巴掌，就落在了我的臉上。
笑容僵在臉上，可是我不能讓它消失。
“媽的，現在什麼人都幹來教我怎麼做了，是不是？！”他忽然勃然大怒，揪住我的頭髮就向桌面砸了過去。
只覺得腦袋一陣劇痛，隨之便是嗡嗡作響，我無力地坐在地上，感受着這一瞬間的天旋地轉。
“你不想替她出頭麼？”賈老闆站起身來盯着我咯咯笑道。“那你今晚，就替她去陪那個死老頭子吧！”
那個死老頭子是誰我不知道，可是我能看到，就連賈老闆的人臉色都微微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