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辯不出來，對方倒是是男是女。
季如煙點了點頭，“我知道，否則剛剛我一出現的時候，你大可以偷襲於我，更可以直接殺死我兩個兒子，以達到你的目的。”
“你是個聰明人，看在你建了一個與我相似的人，我才容忍你在這裏大興伐木建屋。但不代表我可以繼續容忍你的一步步相逼，我也有我的底線！”
季如煙聽到這裏，挑了挑眉頭，“哦？不知道閣下的底線是什麼？”
“你不該動這埋下的屍骸，他們都該死！”
對方的聲音變得有些高昂，因爲情緒的激動，倒是讓季如煙聽出來了，對方是個女的！
“這位閣下，我絕對無意碰這些屍骸，我本想在這裏建一個巨大的供香臺。你也知道，我那個石像就在這裏附近，而四面八方都建供香臺，而這裏則是西面的供香臺，選址正好是這裏。對於我所犯下的錯，惹惱了閣下，不知道閣下可能露臉與我相談，我願爲自己所做的決定承擔後果！”
也不知道是不是季如煙的真誠，感動了對方。
對方許久不曾說話，似乎在猶豫，在思考着她所說話中的真實性。
季如煙也不急，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裏，等着對方的答覆。
因爲，對方的氣息並沒有消失不散，她還在這附近。
“你……不怕我嗎？”
“有什麼好怕的？就算是鬼，我也見得不少。”
季如煙淡然的回了一句，她所說的也確實沒錯，想當初洛天瑞不正是怨靈重生嗎？
身影，從那片竹林裏冒了出來。
當月光照在她的身上時，季如煙瞪大雙眼，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雙眼。
我去！
這……
這個女人，簡直就和女媧長的一樣！
這所謂的一樣，是指同樣人首蛇尾。
“你的眼神告訴我，你在驚訝。”
對方的神色冷然，最後說道，“你既然說你願意承擔後果，那我便和你好好說道說道！第一，我要你將供香臺設往別處。第二，這一面的方圓三十里內，屬於我的地盤，未經我准許，不許任何人踏入此地。”
季如煙聞言，這個人提出來的要求，其實也並不過份。
不過，她更想知道的是，這眼前人首蛇尾的人，到底是人，還是蛇，還是真的有女媧族人的事呢？
“介意我詢問閣下一個問題嗎？”
“若是關於我是人是蛇的問題，我可以回答你，我是蛇人。”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素潔。”
“素潔，你所提的，我都會答應你，但同樣我也有兩個請求。第一，把魁星等人放了，第二，除了這方圓三十里內歸你所有，但其它地方，請你莫隨意出一。”
素潔點了點頭，“可以。”
只見她揮了揮手，暈迷的魁星等人都給放了出來，他們倒在地上，排排躺着，暈迷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