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就是那個、夏雲天,不信你可以去查。”察覺出他眼中的危險,安然下意識的隨着他步步逼近身體而慢慢後退,但說話聲音卻提高了一個臺階,不讓自己的情勢處於下風。
她與夏雲天見面的事本來就沒什麼可隱瞞的,不過看他此刻的樣子,到好像是認定了自己真的做了什麼似的。
“夏雲天?幹什麼的?”明銳臉上的笑意更加擴大,只是那聲音好像有些咬牙切齒。
關注她那麼多年,她身邊有什麼人,他早已一清二楚,什麼時候出現了這麼一個男人?爲何這個男人的名字這麼陌生?
砰砰砰……
他一個接一個的問題,只把安然問得有些啞口無言,這要她怎麼解釋?就在她思索着該怎麼回答的時候,門外卻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有人敲門了。”這敲門聲對安然來說簡直猶如天籟,心情一鬆,臉上的表情頓時也輕鬆了不少,十分好心的提醒着明銳。
看到安然聽到敲門聲突然鬆懈下來的心情,明銳心中有些鬱堵,眼睛看了房門一眼回眸邪肆的一笑,不但不應聲腳下一動反而猛地上前。
安然被他突然向前的動作嚇了一跳,下意識的連忙後退,腰側正好碰到了身後的辦公桌,疼的她當下忍不住痛呼一聲。
良久聽不到裏面的人回答自己,門外的人以爲明銳沒有聽到敲門聲,正想舉起手再敲門,卻冷不防聽到裏面傳來了一聲女人的聲音,驚得那敲門的人已經來到半空的手突地一哆嗦,瞠大着雙眼瞪着眼前這扇門不敢稍有動作。
女人的呼痛聲,聽來有些綿軟有些喫痛,就好像正在做着某件事的隱忍聲似的。
那人遲疑了一下之後,一張臉囧的通紅繼而又微微發白,遲疑了一會兒連忙回身就跑,就好像身後有惡鬼追他一般。
可千萬不能讓書記知道剛纔是他敲門,要是書記知道是自己打斷了兩人恩愛,那還不把他大卸八塊?
敲門聲響過一次之後便再沒有響起,而明銳的身子卻越加的壓低,逼迫的安然幾乎仰躺在辦公桌上。
“嗯?夏雲天是誰?”明銳的脣緊緊抵着她的,再次低聲詢問,溫熱的呼吸全都噴灑在她的臉上。
“我……說了你會相信我嗎?”安然因爲他太過接近的身體而微微亂了呼吸,只好儘量注視着眼前這雙黑色的瞳孔斷斷續續的問道。
如果他信,她當然會說,可如果他心裏已經認定了一個事實,她解釋再多又有什麼用?
“只要你說,我就信。”明銳微微一愣,抵着她的脣輕聲說道。
聽到他的話,安然心中一寬,於是儘量保持着自己的甚至不被他擾亂,將事情的起因說了一遍,看到明銳明銳在聽到自己話後若有所思的表情,她不
可誰知她的身子剛一動,立刻就被明銳再次壓下,黑眸中的幽深不但沒有退去反而更深。
“那前幾天事情呢?你遇到孟澤坤後發生什麼事了?怎麼會一個人跑到那裏去?”
“呃?”聽到這個問題,安然微微一愣,繼而感到一陣窩心的暖意,雙手輕輕撫上他的臉頰輕笑着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是碰到孟澤坤了?你喫醋了?”
那天他找到自己後便沒有再問那件事,她還以爲他忘了問,再加上她也實在不想在他面前提起孟澤坤的名字,於是也就沒再解釋,但沒想到,他竟然早就知道了那件事情,而且還能忍到現在才問。
“好啊,不給我的馬上從實招來,還敢嘲笑我?看我怎麼罰你?”
看到安然眸中的笑意,明銳臉色微搵,身子一個下放,就張牙舞爪的向她壓下來。
安然驚呼一聲,雙手連忙撐在他的肩頭,失去支撐的身子也霎間落在辦公桌上,堅硬冰冷的觸感立刻順着脊背傳來。
“明銳。”安然俏麗的臉龐窘迫的通紅,着急的小聲低喊:“這裏是辦公室。”
“我知道。”彷彿沒有看到她的窘迫的似的,明銳低喃一聲繼續向她壓來,半點要停下來的意思都沒有。
“別,你別這樣。”見他這樣,安然更急了,使勁兒撐着他肩頭想讓他離自己遠一點,呼吸也因爲用力而急促喘息。
“爲什麼?”明銳惡意將自己身體重量全部壓在她的身上,擡頭不滿的咕噥着,幽深黑眸燃燒着嗜人的火焰。
“這、這裏是辦公室,不、不行……”安然臉紅脖子粗的結巴的說道。
“什麼不行?”明銳不恥下問。
“……”安然瞠大雙眼無語。
還有什麼不行?當然是……
“哦……”看着安然窘迫的水眸,明銳恍然大悟般的拉長了聲調,眸含笑意戲謔的說道:“你想到哪裏去了?我不過就是想要吻你而已。”
“轟……”
這句話,對安然來說不亞於一道悶雷,轟的她漲紅了整張臉,恨不得趕緊找個地縫鑽進去。
天哪,這次她可算是丟人丟大發了。
“既然你這麼渴望這件事,那我自然也不能讓自己的老婆失望啊,不過,這裏畢竟是公衆場合,就像你說的實在不合適,不如我們早早回家吧?要是老婆大人想來點兒新鮮的去賓館、酒店,我也是很樂意奉陪的。”明銳將脣抵在她的脣上,低啞的咕噥。
“奉陪個鬼。”聽到最後一句,安然只覺得渾身熱燙如火,羞惱的嬌斥一聲,也不知從哪裏來的力氣,一個竟然就把將明銳推了開去,然後迅速遠離了他能接觸到的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