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婚後試愛 >257.第257章 沒臉沒皮(2)
    真不敢相信,以前那麼清高自傲的人竟然也會這麼沒臉沒皮。

    彭靜玲狠狠盯着薛清顏的背影,壓抑着心中的怒氣雙手緊握成拳,牙齒咬的輕輕作響。

    在薛家,除了薛老對她還算和顏悅色以外,沒有人會來關心她或主動與她說話,可那又能怎樣?她只忍,不管薛家的人對她怎樣,總比彭家要好太多。

    在拘留所的時候彭家人就對她不聞不問,她那個哥哥又太沒用根本幫不了什麼忙,要不是薛老託關係將她放出來,此時的她恐怕還呆在那四面是牆的小黑屋裏。

    她受夠了,受夠了那樣被人呼來喝去翻白眼的生活,所以,現在就是再難,她也會忍,不過,早晚有一天她會將所有這些看輕她的人全都踩在腳下。

    想到剛纔她們進來的時柳卿音收起的那張卡,彭靜玲眸中閃過一絲狠毒冷笑,緩緩跟在幾人身後慢慢朝前走去。

    如果她剛纔沒看錯的話,剛纔柳卿音手裏拿的那張卡,應該就是安然常年帶在身上的那張吧?雖然只是匆匆一眼,但記憶力不錯的她又怎麼可能認錯,當初安然可是把這這卡藏得很嚴,無論是誰都不曾看過,要不是當初自己無意間看到又曾經認真看過的話,今天還真就不知道安然的那張卡竟然會到了柳卿音這裏。

    安然的卡在這兒,兩人又怎麼可能沒關係?就是不知道薛老和薛龍濤知道他家的兒媳婦竟然和安然有來往時,會是什麼表情呢?還有薛清顏,當知道那個她天天叫着媽的人居然跟她的情敵有關係時,那聲媽她還能叫得出來嗎?

    安然與律師會過面後,證明過自己身份之後又詢問了關於自己權益的事情,誰想一聽之下大喫一驚,這才明白了,爲什麼宋子平對自己如此忌憚,原來。她竟然從一開始就擁有着宋氏企業百分之五十六的股份,只是未結婚之前只擁有使用金錢的權利,而不能行使股東所擁有的權利,也就是說,其實宋氏是她說了算的,而且從一開始她就是一個小富翁,而不是一個窮光蛋。

    當初她只是偷聽到自己擁有宋氏一部份資產,而不知道詳細情況,怪不得,怪不得宋子平從來不允許她進宋氏,怪不得從小到大他都在處心積慮的把她趕出宋家,原來從一開始,宋氏一切竟然都是自己的,可笑的是,對於擁有大半宋氏的自己,宋子平卻連一份學費的錢都沒有出過。

    聽到這一切之後,安然困擾在心中的最後那一份疑問也豁然開朗,原來就只是爲了金錢,這錢就那麼好嗎?爲了金錢他竟然連良心都可以埋沒,連親生女兒都可以不管不顧,甚至還縱容他人對自己的女兒施以毒手。

    他好,他真好,做的也真夠絕。既然如此,她還有什麼好猶豫的,既然這東西本就屬於自己的,她自然就會奪回來,就算奪回來喂狗,她也不會便宜那些小人。

    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安然思索半晌後,又對律師說了自己的想法,在得到律師會盡快辦好的承諾之後,這才離開兩人相約的地方。

    三日後,她會讓宋子平知道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既然要斷,就斷個徹底吧。

    離開茶餐廳之後,安然又在街上閒逛了一會兒剛想回家,卻意外的接明老太太的電話要她去趟老院兒,應了一聲只後只好連忙趕往的老院兒,雖然明老爺子的當初的做法她心裏是有點膈應,但明老太太卻從未做過什麼,甚至還曾經當着她的面責怪過明老,老人已經做到了這個份兒上,她還能是說什麼?

    遠遠的,在離老院兒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安然就看到一個挺直的身影站在寒風中不時朝這邊張望着,寒風不時撩起他額前的短髮露出了那雙漆黑如夜的眼睛,總是洋溢着溫煦笑容臉上現在緊繃如冰,似乎失平時的沉穩。

    他此刻不是應該在上班的嗎?怎麼會在這裏?是什麼天大的事情竟然能讓他失去了那份平穩?

    明銳看到前方緩緩向自己駛來的汽車中的身影忽的鬆了一口氣,緊繃的心這才穩穩落地,臉上在風中露出一抹笑容,靜靜等着安然的到來,那因爲鬆懈的長呼出的氣息在寒冷的空氣中化成一道白霧。

    沒人知道,當他接到老人的電話回家去接她卻發現家裏空無一人時的慌亂,他真怕她就這樣無聲無息的消失了,要不是接到奶奶的電話時說她正在往老院兒趕,他怕是會立刻瘋了般滿大街的去找她。

    “來了,冷嗎?”安然剛剛下車,明銳也不管自己只穿了一件單薄的羊毛衫,立刻就將自己身上的大衣脫了下來往她身上披。

    “我不冷,你快穿上吧,別凍感冒了。”看着他單薄的穿着,安然立刻阻止了他的動作,她出門已經穿了厚外套,反而是他穿的這麼單薄。

    “我身體好着呢,不會感冒。”聽到她的話,明銳心中微暖,但也不容她拒絕手腳利落的將自己的外套的包在她身上,然後一回手擁着她向老院兒走去,可誰想,這一擁卻沒擁動她,低頭就見安然正繃着一張臉看着自己,手僵在了她的身上。

    難道她還在生氣嗎?還是厭煩了自己的碰觸。

    這些日子以來,她對他一直是冷冷淡淡,他能感覺到她好不容易對他敞開的心扉正在漸漸關閉,說實話,他真希望她想別的女人一樣對他一哭二鬧三上吊,最起碼她能發泄出心中的不滿,可她偏偏不,只是那麼淡淡的,除了自己提起薛家的時候,她甚至連句重話都沒有,這讓心中急躁卻又沒有辦法。這才知道世界上最讓人難受的不是爭吵甚至動手大打出手,而是冷戰,這比任何犀利的言語都要折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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