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夢九幽 >第一百五十章 解釋
    遠處的白幽霜看着二人有說有笑,心中很不是滋味,轉過頭,閉上眼睛,眼不見心不煩。心中暗道,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等出去後有的是機會,也不急這一時。雖說如此安慰着自己,可是她還是沒辦法靜下心來,只能強行閉上眼睛,讓自己不去看。

    “對了,你的子母玉呢,怎麼沒看見你掛在身上?”冷盈盈明知故問的道。

    夢凡澤一怔,隨即笑道:“那日與敵人纏鬥,不慎被敵人一刀挑落摔碎了。”

    冷盈盈淡淡的道:“那日我見這子母玉上突然發來求救的信號,剛好我在附近,就過來看看。”

    夢凡澤心中一動,他可是記得自己分明看過子母玉,除了司馬傲外,唯一一個離自己較近的光點,就是白幽霜。現在冷盈盈卻說她曾趕來救援,那就一定不是從附近趕來。夢凡澤本就心思縝密,現在想來冷盈盈剛纔說連日奔波,應該並不是追什麼狂徒,而是爲了趕來救援。

    以冷盈盈的實力,在自己被司馬傲圍困的時候,她多半已經到了這中心靈藥區,爲了救自己而又從這狂奔回去。夢凡澤心中甚是感動,雖然他不確定冷盈盈是否知道自己出事採取救援的,但不管怎麼說都算是爲了自己。

    夢凡澤雖然臉上沒有什麼變化,但是聲音有些微微哽咽:“傻瓜,這裏可是血陰山,照顧好自己就夠了,還管那麼多幹嘛。”

    夢凡澤雖是在責備,但是聲音中卻滿是柔情。冷盈盈也被他的一聲傻瓜叫的有些失神,回過神來,俏臉微紅,半響沒有說出話來。

    夢凡澤也覺得自己剛纔情急之下,這話說的有些曖昧,一時間想找些話,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兩人間的氣氛十分微妙。最後還是冷盈盈說道:“那日我趕到之後,並沒有看到你,反而看到司馬傲的屍體,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他......”

    夢凡澤心中暗道司馬傲的身份比較麻煩,還是不要讓冷盈盈知道的後,免得給她帶來麻煩。當下笑道:“那日我碰到血煞教中的高手,差點被他幹掉。是司馬師兄在關鍵時刻爲了救我,挺身而出,靠着一身修爲將對方幹掉,不過在最後關頭,他也不幸中了對方的祕術而死。”

    冷盈盈對於夢凡澤所說司馬傲的死法倒是沒有太大疑問,點點頭道:“原來如此,我說司馬傲身上怎麼沒有任何傷口,原來是中了血煞教的祕術,這就難怪了。血煞教向來古怪的很。”冷盈盈沉吟了下,疑惑道:“還是不對啊,你和司馬傲不是很不對付嗎?他怎麼會選擇捨身救你,這可不是司馬傲的性格啊!”

    夢凡澤臉不紅心不跳的道:“我和司馬傲師兄畢竟是私怨,在大是大非上,司馬師兄還是很深明大義,我對司馬師兄也是欽佩的很啊!”

    對於夢凡澤所說的這些,冷盈盈一個字都不信,因爲那根本不是她印象中的司馬傲的爲人。司馬傲不去落井下石就算對得起你了,指着他去捨身救人,那簡直就是在做夢。雖然不知道夢凡澤爲何要對自己說謊,但她還是選擇不去說破,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祕密,既然對方不願意說,她也就不去再問。

    見冷盈盈並不在這個問題上繼續深究,夢凡澤也是暗暗鬆了口氣,若是再編下去,多半就要露餡了,因爲夢凡澤覺得,自己說的連自己都不信。

    不過接着頭疼的事又來了。

    冷盈盈突然面容一整,臉上笑意全部收了起來,反而有些危險的韻味看着夢凡澤,故作不在意的道:“說說吧,那你和白幽霜又是怎麼鬼混到一起的,不會真的是一起傳送進來的吧!”

    雖然她裝作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但是她的神情已經將她徹底出賣。夢凡澤毫不懷疑,若是自己的回答有一絲不實,都會被她當場指出。

    不過好在夢凡澤對於這件事上,並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便將如何遇到白幽霜,又怎樣從司空宇手中將白幽霜救出,再到兩人一路來到這裏,一五一十的告訴給了冷盈盈,當然至於那些法器什麼的,他並沒有說。

    說完之後,夢凡澤竟覺得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冷盈盈聽他說完,原本一臉嚴肅,也有了笑容,心道原來是這麼回事。嘴上卻道:“哼,但願你說的是實話,否則我費盡千辛萬苦來救援,你卻和白幽霜在那花前月下,我定不會放過你的!”說着還不忘惡狠狠的瞪了夢凡澤一眼。

    夢凡澤舉起左手,一臉委屈的道:“我說的句句屬實,若有半句虛言,就讓那劍齒虎將我活吞了!”

    冷盈盈哼道:“誰稀罕你的發誓,你們倆如何,跟我有什麼關係。”

    夢凡澤心中苦笑,心道小姑奶奶,我若不說的話,沒等這劍齒虎活吞了我,你就得先活吞了我。不過這話他也就敢在心中想想,斷然不敢當面說出來的。

    冷盈盈想想,又有些微怒的道:“剛纔還說我笨,也不知道是誰見了漂亮的師妹,就連命都不要的衝了出去!”

    夢凡澤有些無奈的道:“冷大小姐,我也是很無奈的,總不能見死不救吧,而且就算我想見死不救,當時的情況也不准許啊!”

    冷盈盈道:“算你說的有理。”

    夢凡澤知道這一關終於是過去了,心中也暗暗的鬆了口氣。雖說夢凡澤也覺得自己沒必要向冷盈盈解釋這麼多,但他還是說了。因爲他總覺得不把這些話向冷盈盈說清,總覺得心裏有事放不下。現在說完了,他竟覺得說不出的輕鬆。

    冷盈盈道:“剛纔我看你好像在想什麼事情,是有什麼擔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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