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豪門蜜愛:首席老公別裝純 >161.第161章 我的夢,狠狠碎過(2)
    郝萌警惕的環抱住自己的胸。

    她下意識的覺得這裏不可以隨隨便便讓陸之謙像上回那樣,又揉又摸,還用咬的。

    她雖然不諳性-事,卻也懂得那是夫妻之間才應該有的舉動。

    但是她現在與陸之謙壓根就不是那種親密關係。

    必須阻止他的混-蛋行爲!

    郝萌一邊看着電視裏頭的《喜洋洋與灰太狼》,一邊躲着陸之謙的觸碰。

    陸之謙見她總躲着自己,也跟着她一起看了半集《喜洋洋與灰太狼》。

    郝萌一看電視就把陸之謙撇到一旁。

    看到結尾處,又是灰太狼灰溜溜的喫癟,喫不到羊,落荒而逃。

    每次都是這個結局。

    郝萌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同情灰太狼。

    嘆了口氣,說:

    “阿謙,你說爲什麼他們就不能讓狼喫到一次羊呢?哪怕一次也好啊!就讓他喫到一隻快要病死的羊也不可以麼?反正病死的羊橫豎也是要死的,這樣死還有意義一些。你說是不是?”

    陸之謙輕輕摟着她,薄脣覆上她耳邊,輕輕的呼氣,別有一番深意的開口:

    “笨蛋,要是這樣,你也讓我喫一次?”

    郝萌轉身,用拳頭砸了他胸口一拳,白了他一眼:

    “我說的是灰太狼,不是說你。”

    陸之謙若有所思的“哦”了一聲。

    大手已經隔着她寬大的病服,隔着薄薄的布料,輕輕重重的揉捏起她的胸口,聲音低低的,曖-昧的氣息在流動,:

    “你就這麼同情灰太狼?他不過就是沒有喫到羊而已。”

    郝萌咬着脣,一邊拍打他肆無忌憚亂摸的手,一邊開口:

    “可是他很可憐啊,他一輩子也喫不到羊。”

    陸之謙伸手,摸摸她的耳垂,笑聲不經意的逸出:

    “萌萌,你怎麼這麼傻,別人一輩子喫不到羊,你就同情心氾濫。那如果有一天,別人告訴你,他喜歡了你一輩子,你是不是也同情心氾濫,決定喜歡他?”

    “啊……”

    郝萌怔了怔,她深深覺得這個問題與灰太狼喫不到羊應該沒有關係。

    “其實這都是同樣的道理。”陸之謙忽然摟緊了她,咬住她耳垂,聲音驀地變得陰沉,“萌萌,爲什麼我最近總是擔心?”

    郝萌咬住脣,看着他伏在自己耳邊,屋內的燈光淡淡的,打在他側臉上。

    她忽然覺得他全身上下,仿似有化解不掉的憂愁。

    心裏頭驀地像是被什麼刺了一番,她伸手輕輕推他,問:

    “阿謙,你在擔心什麼呀?”

    陸之謙沉吟了半晌,搖搖頭,只是愈發用力的捏緊了她的手,說:

    “沒什麼。”

    *

    熄燈後,郝萌與陸之謙躺在一張牀上睡覺。

    陸之謙怕碰到郝萌的傷口,不敢在睡覺的時候摟着她,只是一隻大手緊緊捏住她的手。

    郝萌白天睡得太多,這會兒怎麼也睡不着。

    藉着月光,她擡頭看着陸之謙的臉。

    陸之謙睡着的時候還是那麼英俊。

    眼眸眯着,睫毛很長,五官深邃,肌膚細膩,沒有毛孔。

    郝萌輕輕的擡手,扯了扯他纖長的眼睫毛。

    陸之謙稍微有些察覺的動了動身子,她便會做賊心虛的縮回手。

    如此往復幾次,郝萌膽子變大了,便開始用指尖輕輕彈他英俊的臉。

    陸之謙似乎很疲憊,一沾牀便睡下了,呼吸均勻,帶着他特有的檀木香氣息。

    郝萌把腦袋貼近他精壯的胸口,感覺他有力而沉穩的呼吸。

    自己心跳也漸漸加速。

    她一隻手輕輕從自己衣袋裏取出一張紅色的紙。

    藉着月光,她仔仔細細的盯着剪紙。

    這是

    小北纔有的手藝。

    易向北今天拉起她的手,就是爲了拿這樣一張剪紙給她。

    如果他的目的是爲了要擾亂她平靜的心情,那麼他成功了。

    因爲郝萌現在怎麼睡也睡不着了。

    她不知易向北爲何要拿這樣一張剪紙給她,剪紙上是一個小女孩,扎着兩根辮子。

    郝萌一眼便認出那女孩正是小時候的自己。

    但是扎着兩根辮子的人實在太多了,郝萌告訴自己這一切只是巧合。

    一定只是巧合。

    陸之謙不知怎麼地,忽然輕輕動了動身子,嘴角輕輕呢喃了一句:“萌萌。”

    郝萌趕緊收起了那剪紙,手輕輕的安撫着他,聲音很輕很輕:“阿謙阿謙,我在這裏。”

    陸之謙的呼吸才漸漸恢復了平靜,再度陷入睡眠。

    郝萌倒趴着,借勢將自己的腦袋貼近了他的胸口。

    一隻手緊緊捏住他的手。

    腦海裏卻總是浮現起易向北詭異朝她笑的模樣。

    身子驀地發起抖來,她愈發用力將自己的腦袋貼近陸之謙的胸膛,像是要把自己揉進他的身體。

    她從未有一刻像現在這般,害怕忽然失去陸之謙。

    可是她到底在害怕什麼呢?

    郝萌問着自己,卻怎麼也想不出一個答案來。

    *

    第二日,陽光燦爛。

    陸子謙這些年都是六點鐘一到,眼睛就自然睜開。

    今日起牀,他心情前所未有的愉悅。

    因爲郝萌的臉近在咫尺,只要他一伸手就可以觸碰。

    真實的觸感,不是以往的虛無思念。

    沒有人知道,這些年他是如何在等待她的痛苦掙扎中活下來。

    他偶爾也怕自己會等不到她回來,更怕等到她回來的時候,一切物是人非,最壞的結果是,也許她早已爲人妻爲人母。

    好在重逢的時間剛剛好。

    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

    陸之謙洗刷完畢,見郝萌還睡得沉,於是下樓先去買早餐。

    *

    郝萌昨晚一直失眠,一直到早上四五點的時候才昏昏沉沉的睡過去。

    她做了一個夢,很真實的夢境。

    真實到睡夢中的郝萌差點以爲那就是真的了。

    在夢裏,她昏沉沉的躺在一張木牀上,伏在她身上的男人長着結實的身體。

    男人在她身上蠕動,又溼又熱的吻在她肌膚上落下,瘋狂的啃噬她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

    很快,她清楚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拉開,接着被人貫穿。

    劇烈的疼痛襲來,但是她來不及喘氣,身體已經開始隨着身上那人的動作,被高高拋起,重重甩落。

    忽高忽低,她彷彿是大海里航行的一艘小船,竹竿支撐着她,只要他一用力撐起她,她便往前動一次。

    郝萌感覺前所未有的疼痛,那種疼痛很真實。

    她甚至清楚的感覺到自己在流血,那溼溼熱熱的血,不停的在她腿-間蔓延。

    她想自己也許快要死了,可是她聽到男人在她耳邊急促粗噶的呼吸聲。

    呼吸聲越來越急,越來越急……

    不知過了多久,那急促的呼吸聲戛然而止,重重的身子伏在她胸口,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

    溼溼熱熱的液體愈發洶涌的流淌過她雙-腿,不停的往下蔓延。

    男人短暫的停歇之後,壓在她身上的身子很快又開始用力的蠕動起來。

    郝萌身體的疼痛也隨之鋪天蓋地而來。

    一直到郝萌感覺自己已經痛得快要死去,耳邊卻清楚的聽見那男人在輕輕喚她的名字:

    “郝萌,郝萌……郝萌……”

    郝萌認出睡夢中那個男人的聲音,驀地瞠眼,哭着醒來,驚嚇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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