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豪門蜜愛:首席老公別裝純 >307.第307章 你懷疑我不是男人?
    一想到易向北,陸之謙就完全無法控制的浮現出一些不堪的畫面。

    他真的愛她,才願意這樣作踐自己的尊嚴。

    此時真實的把她擁在懷裏的時候,他才稍微感覺自己的心裏好過一些。

    其實他要的並不多,只是每天都觸摸到她,她的眼睛,鼻子,嘴巴,頭髮,脖子,鎖骨……

    他粗糲的手指開始隔着她薄薄的衣料,一路往下……

    大手探入她領口的時候,他下意識的像以前在別墅一樣,張開五指,想要一把罩住。

    可是卻受到了阻礙……

    他像個得不到甜頭的孩子,變得有些煩躁焦慮,手指在衣服裏頭胡亂大翻攪着。

    越是着急,就越是不得要領。

    陸之謙知道她一定是穿了內-衣。

    她以前在別墅是很少穿的,所以總是一探入就可以抓到。

    可是今天也不知怎麼的,他把手移到了後背,也找不到那個熟悉的扣子可以解開。

    他煩躁的吸了幾口氣,重新繞到她後背,依舊不得要領。

    卻死也不開口問郝萌,只是越發用力的在她光-裸的後背,胡亂的上-下其手。

    像只試圖逃脫牢籠的獅子,用盡了一切力量,卻只會用蠻力,於是怎麼也打不開那個籠子的鎖。

    郝萌被他攪動得心煩意亂,有些不滿的推開他的手。

    陸之謙便變得愈發焦躁,捲土重來,變本加厲的繼續在她後背,試圖找尋到那個可以開鎖的扣子。

    郝萌覺得今日的陸之謙特別煩躁,一直到最後,纔想到了癥結所在。

    原來郝萌今天穿的是從林若彤那裏找來的內-衣,她帶來的都洗了。

    林若彤的碼數比她小了一號,而且林若彤的文-胸都有一個很奇怪的特點,都是前扣式的。

    郝萌以前穿的都是後扣的。

    只經歷過一個女人的陸之謙,自然也被調教得以爲,全天下的文-胸釦子都是在後面的。

    想到這,郝萌不由地低低逸出了苦笑。

    她不知自己是應該慶幸她愛的男人只有過她一個女人,還是應該爲陸之謙拙劣的經驗捏一把汗。

    郝萌還記得,陸之謙初初對她有企圖的時候,一直找不到哪裏纔是入門口,後來還是在把她弄得疲憊不堪時,終於用他自己的手指探索出來的。

    前幾日郝萌與林若彤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林若彤笑得腰都直不起來,說:

    ‘你家男人平時看起來一副冷如冰山、拒人於千里之外、視女人如空氣的屌模樣,沒想到他竟然還是個雛-兒,簡直太特麼的囧到家了!”

    郝萌當時想也沒想就狠狠的白她幾眼,狠狠的回了她一句:‘你才囧到家了,你全家都囧到家了!’

    事到如今,郝萌不得不承認林若彤的評價其實也不算是太過分,此時的陸之謙的確是有些囧……

    大手胡亂的扯着郝萌的內衣,急得撓了撓頭髮。

    卻怎麼也找不到出口,差點把自己活活憋死。

    郝萌也不戳穿他,就看着他胡鬧,嘴角的笑意卻很深。

    陸之謙忙活了十分鐘後,發現自己還是解不開。

     

    ;乾脆也就放棄了,大手直接摁在被布料阻隔的胸口,透過一點一點的縫隙,試圖鑽入自己的手。

    可是也不知怎麼的,搞了老半天,半根手指都穿不進去。

    陸之謙覺得郝萌今天的衣服一定是和他有仇。

    他記得以前郝萌的內-衣,哪怕不解開也可以稍微容納下他一兩根手指,可是今天卻嚴絲合縫,半點油水都揩不到。

    陸之謙呼出一口氣,悶悶的繼續把手貼在她急速跳動的胸口上面,感受着她的心跳,感受着她在他手裏的柔軟。

    俯下頭,陸之謙輕輕咬着她的眼睛,睫毛,一路往下,終於來到了她的耳邊,粗噶的喘息。

    陸boss終於把持不住的向郝萌低聲求助:

    “萌萌,怎麼我找不到釦子?”

    郝萌聞言,努力控制住笑意,裝傻道:

    “咳咳,這是最新款的,沒有釦子。”

    陸之謙眯了眯眸子,認真思索了半晌後,纔開口道:

    “是麼?那我要怎麼解開,你教教我。”

    郝萌終於忍不住笑了笑幾聲,脫口而出,說:

    “你是不是男人啊?什麼都要我教你!我纔不……”

    郝萌這麼說,是故意打擊陸之謙的。

    但是她如果知道動情時刻的男人都是激不得的,也許就不會這樣激發陸之謙身爲一個男人的覺悟。

    陸之謙有些哭笑不得,又有些惱,他的女人在懷疑他是不是一個男人?

    他的手一個用力,近乎殘-暴的擠入她小了一號的內-衣。

    郝萌忽然覺得呼吸困難,艱難的用力想要撐開他的手。

    陸之謙卻一口咬住她的耳朵,低低的冷哼:

    “你懷疑我不是男人?我想殺人……”

    郝萌嚇得全身僵硬,扁了扁嘴,她這才發覺自己的話不應該這麼說,哪個男人願意被人說自己不是男人?

    她趕緊討好的朝他笑了兩聲,試圖穩住他想殺人的衝動,聲音顫抖的說:

    “阿謙,啊謙,我不是……不是這個意思,你知道的,我就是口無遮攔,一時之間沒有把話說清楚。”

    陸之謙此時正處於憤怒的邊緣,他心裏也知道她只是不小心說漏嘴了。

    可是在他眼裏,女人不小心說漏嘴的話,就好比是男人喝醉酒後說出來的話,都是真話。

    一想到她覺得自己不是男人,他就特別不忿,特別急於想去證明自己的能力。

    他記起最後一次自己與她一起的時候,還是在別墅的沙發上,那些天他連續十幾天睡得不好,所以進去後很快就完事了。

    想到這,陸之謙忽然伸手,鉗住她下頜,定定的看向她的眼睛,用一種前所未有的認真語氣開口問她:

    “萌萌,是不是上次在別墅沙發上的時候,我讓你不滿意了?”

    郝萌喉嚨一哽,眼前飛過幾只烏鴉。

    要不是陸之謙說起,她壓根不記得這件事情。

    而且郝萌不滿意的,壓根就不是這一方面的事情,而是他解衣服的技巧問題。

    郝萌有苦說不出,不知道應該如何安慰陸之謙一個自尊心受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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