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豪門蜜愛:首席老公別裝純 >415.第415章 她的快樂像陽光
    安靜的包廂裏,劉紫與郝萌面對面坐着。

    劉紫很會察言觀色,客套的說完開場白後,便主動將話題引到郝萌感興趣的事情上:

    “聽說陸總最近去了北京?”

    “是呀,你消息倒是靈通。”

    郝萌說着,端起筷子夾起一塊三文魚壽司,送入嘴中。

    劉紫將蘸三文魚用的芥末推到她眼前,笑笑說:

    “蘸點這個,比較入味兒。”

    郝萌點點頭。

    又端起筷子,夾起一塊海帶壽司,往那芥末碟子一蘸,送入嘴中。

    牙齒剛一嚼動,立即被芥末嗆得眼淚汪汪,連帶着看劉紫的視線都模糊了。

    郝萌趕緊端起桌上的玄米茶,仰脖,一口氣喝下。

    喝得太着急的緣故,又被嗆了幾口。

    郝萌吐吐舌頭,不好意思的看着劉紫:

    “真是不好意思,我平時很少喫這些東西。”

    說着,她又不客氣的夾起了一塊螺肉壽司,送入嘴中,輕輕嚼動起來。

    郝萌覺得,點了東西就該喫,不喫就太浪費了,何況這東西並不難喫。

    劉紫看慣了在社會上行走的女人,她們不是急着節食,就是急着保持形象。

    像郝萌這種完全不顧形象大喫特喫的,真難讓人聯想到,她竟是陸家大少爺追求了十幾年的女人。

    人的命數,果然是不同的。

    劉紫一邊想着,一邊端起了筷子。

    夾起一塊三文魚壽司,輕咬了一小口,看着郝萌,語氣很好的問:

    “陸之謙沒有帶過你來喫壽司麼?”

    郝萌“呵呵”的笑了兩聲,嘴裏埋怨着,臉上卻有掩飾不住的笑意:

    “他呀,以前帶我喫過一回,後來,嫌我喫飯的時候不注意形象給他丟臉,他就不帶我出來吃了,天天逼我在家裏喫。”

    劉紫笑着看她,打趣道:

    “天天在家裏喫,說明他想與你待一起比較長時間啊。”

    郝萌也笑,又吃了一個壽司,喃喃着說:

    “呵呵,他都很少與我說心事,也不知道他心裏是怎麼想的……”

    劉紫看着郝萌一臉滿足的模樣,忽然有些羨慕她了。

    不管未來陸之謙的命運會是如何,至少她現在是如此的快樂。

    她的快樂寫在臉上,像夏日最猛烈的光線,不管怎麼用武器遮擋,陽光依舊無所遁形。

    郝萌將桌上的壽司掃蕩一空後,拍拍手,滿足的嘆息了一聲。

    劉紫見狀,趕緊問:“需不需要再多點一些?”

    郝萌急着擺手,道:“不不不,我已經喫得很飽了,再喫我就走不動了。”

    劉紫笑着打趣道:“怕什麼,走不動讓陸總來接你。”

    郝萌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他還在北京呢,每天都很忙,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

    劉紫覺得郝萌每一次提起陸之謙的時候,白皙的小臉上總帶着一抹小女孩羞澀的紅暈。

    這都是情竇初開的年紀,才應該有的表現。

    可是據她所知,郝萌與陸之謙相識早已有二十幾年。

    “你和陸總是青梅竹馬?”劉紫明知故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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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郝萌毫不掩飾的點頭,笑着說:“是啊,他以前說,我在肚子裏的時候他就隔空與我打過招呼了。”

    劉紫也跟着她笑。

    半晌後,她由衷的說:“真好。”

    “呵呵,有什麼好的。我從小就被他打,頭髮都掉光了一把。”郝萌忍不住控訴陸之謙。

    劉紫卻不以爲意的揭穿她:“你這是赤-裸-裸的在我這個孤家寡人面前秀恩愛啊!秀恩愛,死得快,這句話你沒有聽說過?”

    劉紫說話的時候,帶着玩笑的意味。

    郝萌卻聽在了心裏。

    她覺得自己好像有些過分了。

    這就好比,以前讀書的時候,在考了80分的同學面前說自己考了90分。

    哪怕你覺得90分一點都不好,但是考了80分的同學,卻會爲此傷心難過。

    安慰80分的同學,最好的說辭就是:我考了70分,又或者,乾脆不開口說話。

    這樣想着,郝萌就不再多說什麼了。

    哪怕她心明白,自己和陸之謙有許多許多的問題未曾解決,她與陸之謙未必就是幸福的。

    劉紫見她不怎麼說話了,方纔意識到剛纔有些失語,趕緊說:

    “郝萌,你別介意啊,我這人沒文化,說話直來直去,向北也常常說我這種人就是典型的‘沒文化真可怕’。”

    郝萌忍俊不禁。

    “你別理他,他那是不瞭解你。你是個好女孩,這年頭,沒文化有什麼好怕的。最怕的是賺不到錢,你看我讀那麼多年書也是死讀書,讀完了找不到工作,還是我表妹給我介紹的,實習工資一個月才一千五,我可是窮怕了,呵呵。”郝萌現身說法的說。

    劉紫的關注點卻顯然不是在這方面上,而是笑笑說:

    “你好像很瞭解他?”

    郝萌嘴裏正好含着一口熱茶,聞言,有些心虛的吞下了那口熱茶,瞬間被燙得裏焦外嫩。

    好不容易緩過勁兒來,郝萌嚥了咽口水,有些茫然的問:

    “他?誰?”

    劉紫笑笑,笑得很自然,隨口的端起一杯茶,輕抿了一小口,說:

    “還能有誰?易向北。”

    郝萌後背繃緊,捏着茶杯的手也微微攥緊。

    她自認爲自己從頭開始,沒有與易向北做過什麼違背道德倫理的事情。

    但是她的腦海裏常常迸發出一些奇怪的記憶。

    這些記憶不屬於她,她的理智這樣告訴自己。

    但是如果這些記憶不屬於她,爲何她會記得如此清楚。

    面對劉紫雲淡風輕的提問,郝萌的手心竟情不自禁的冒出冷汗。

    陸之謙總說她心虛的時候,說話就總是不連貫,讓人一聽就知道她心裏有鬼。

    這一回,郝萌咬着牙,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既連貫又自然。

    “我和易向北不是很熟。”

    郝萌的回答很堅定,一字一字,顯然這是深思熟慮後得出的結論。

    劉紫明白,郝萌“自己爲”與易向北不是很熟。

    但是事實是怎麼樣,只有天知、地知、她知、易向北知。

    劉紫是個聰明的女人,興師問罪自然不是她今日來的目的。

    更何況,興師問罪還要找個旗鼓相當,有競爭意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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