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豪門蜜愛:首席老公別裝純 >430.第430章 你,深得我心
    郝萌聽着陸之謙忽然變換了一個語調的話,心下了然。

    很顯然,此刻他的身邊一定圍着許多人。

    所以,他才用這樣冷淡的聲音與她說話。

    郝萌明白,心裏卻還是止不住的失落。

    掛下電話後,久久不能回神。

    潦草的喫過飯之後,郝萌只覺得精神疲憊,於是躺到牀上休息,手裏卻一直緊緊捏着手機。

    她一直記得陸之謙最後說的那一句:‘我現在有事,待會再與你聯繫’。

    可是這一晚,陸之謙沒有再打過電話來。

    *

    翌日

    郝萌起了個早,今日是陸之謙返程的最後一日。

    所有與溫子弦的瓜葛,她必須在今日處理好。

    郝萌暗暗給自己打氣。

    做了一頓豐盛的早餐,她卻喫得渾不知味。

    原來心裏有事,無法塵埃落定的感覺,就是這樣。

    喫什麼都不入味,像是在嚼蠟,唯一的目的只是填飽肚子,儲備體力。

    喫完了早餐,郝萌接到了夏雪的電話。

    夏雪彷彿比郝萌還要擔心,很不放心的交代了郝萌兩句,還一直提醒道:

    “真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記得……記得我在你包裏放着的安全套。”

    郝萌手裏正拿着昨晚夏雪給她的一個白色粉藥包,晶亮的眼底劃過光芒,笑笑說:

    “放心吧,夏雪,我一定可以安全回來的。那東西一定用不上。”

    夏雪擔心郝萌把事情想得太樂觀,又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別輕敵,溫子弦心機深沉,畢竟不是一般人,擔心他耍流氓!”

    郝萌點點頭,若有所思道:

    “放心吧,畢竟我們也是師兄妹一場,他再流氓,也不敢對我怎麼樣的。”

    “要是他光明正大的提出來呢?這年頭,偷雞摸狗的流氓不可怕,最怕的就是有文化、會演戲、會耍心機的流氓。”夏雪補充道。

    郝萌被她口口聲聲的“流氓”逗笑。

    其實她並不願意把溫子弦想得那麼糟糕。

    事實上,經過昨天的接觸,郝萌覺得溫子弦也沒有壞到良心被狗咬了的地步。

    也許他只是被什麼刺激到了,纔會處心積慮的對付陸之謙。

    相比溫子弦,陸之謙倒是更像流氓,陸之謙若真要趕盡殺絕起來,誰也不是他的對手。

    這一點,郝萌心裏還是清楚的。

    “好啦,夏雪,不要擔心我,我一定會沒事的。只希望今天可以從溫師兄那裏,取到一些有用的東西回來,這樣纔不枉此行。”郝萌說。

    夏雪聞言,也不再多說什麼了,這條計策是她提出來的。

    她心裏的確是想幫郝萌,但是她並不想郝萌受到傷害。

    可是人生在世,哪有不受傷害的道理?那都是童話故事裏纔有的。

    掛下電話後,郝萌拿着手機,靜坐。

    她在等陸之謙的電話。

    她還惦記着,昨天打電話時,他說的最後一句話,‘我現在有事,待會再與你聯繫’。

    陸之謙說的“待會”,時間可真是夠長的。

    一個晚上過去了,他竟然還不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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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郝萌咬住脣瓣,在心中暗暗腹誹着:他現在是不是很忙?在忙什麼?見重要的客人?

    快要出門前,郝萌還是忍不住,撥打了一個電話給陸之謙。

    電話卻傳來了冰冷機械的女聲提示音:“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郝萌心口驀地有些莫名的不安。

    陸之謙有兩支手機。一支對外公開;一支是私人手機,只有少數人知道。

    可是那一支私人手機,即便是陸之謙睡覺的時候,他也很少關機。

    這大白天的,他怎麼關機了?

    郝萌心中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說不清是什麼。

    手機的電話鈴聲忽然響起,劃破一室安靜,也瞬間打斷了郝萌的思緒。

    手機屏幕顯示來電人顯溫子弦。

    郝萌接起電話,立即聽到溫子弦熟悉低沉的嗓音傳來:

    “郝萌,我已在昨日說好的地方等你。”

    溫子弦已經到了。

    郝萌皺了皺眉,來不及去思考陸之謙爲何忽然關機,趕緊對電話那頭的溫子弦連聲道歉,說:

    “師兄,實在不好意思,臨時有點事情耽擱了,我這就出來。”

    溫子弦在電話裏頭笑了笑,善解人意的說:

    “不要着急,是我提前到了,你慢慢走出來就好,外頭下雪了,小心地滑。”

    郝萌掛下了電話,趕緊套上昨天的高跟鞋。

    穿好鞋後,她以最快的速度,小跑到昨日與溫子弦分別的那個街口。

    溫子弦早已等候多時。

    隔着一段遠遠的距離,他便看到她,她依舊穿着昨日那條黑色裙子搭配黑色絲襪。

    天空正飄灑着絮絮白白的雪,她一身黑,與漫天白雪,對比鮮明,卻深得他心。

    他勾起脣角,笑得高深莫測。

    其實他很早就到了,沒有原因,也許是慣性使然。

    就好像以前在大學的時候,每次他約她一起去食堂喫飯。

    他也總是會提早很長一段時間,到她宿舍樓下等她。

    很多路過的女生見他在樓下等郝萌,回宿舍的時候,會順道提醒郝萌一下。

    郝萌下樓的時候,就會急得跟只兔子似的,跳着衝跑到他眼前,一邊喘氣,一邊向他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師兄,我不是故意遲到的。”

    此刻,郝萌同樣站立在他眼前,捂着自己急促起伏的胸口,一邊喘氣,一邊向他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師兄,我剛纔有事……”

    多麼相似的一幕,卻早已是物是人非。

    溫子弦驀地想起那一句詩:“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

    人其實還是相同的人,只是早已不是屬於他的。

    溫子弦一邊想着,要怎麼樣才能把她變成自己的,一邊笑着對郝萌說:

    “沒有關係,你一點都沒有遲到,是我早到可,我才應該向你道歉。”

    說完,他看着她的臉,目光中帶着別樣的情懷。

    只是這樣看着她的臉,就讓他下定了某種決心。

    沒錯,他有妻子,但是他可以離婚,不顧任何代價。

    只要她說一個“好”,他就願意爲她放棄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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