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豪門蜜愛:首席老公別裝純 >451.第451章 你知道男人什麼時候最聽話嗎?
    郝萌想,溫子弦不愧是飽讀詩書,連讚美女人也懂得用比喻句。

    不像陸之謙,讚美女人只能用最簡單的英文單詞“beautiful”。

    可即便如此,郝萌依舊覺得陸之謙的讚美比較深入人心。

    最美的語言,一定不是經過繁複修飾的文字。

    而是發自肺腑的表達。

    也許很短,但卻真實。

    溫子弦沒有食言,郝萌收拾好一切,站在他家別墅的門口,準備離開時。

    溫子弦將一張寫了字的紙條,攤開在她眼前。

    郝萌知道那是什麼。

    昨晚忍受他對她上下其手,差點就與他一起上-牀。

    不就是爲了得到這張紙麼?

    寫了重要信息的紙。

    這張紙上的信息對陸之謙來說特別重要。

    用多少錢都買不到。

    郝萌目不轉瞬的盯着那張紙條。

    溫子弦長得太高,偏生又將紙條舉得高高的。

    郝萌有些急,踮起了腳尖,想要去拿那張紙條。

    溫子弦笑了笑。

    愈發將手中的紙條舉得再高一些,更高一些。

    郝萌心急如焚,瞠大了眼眸,目光緊緊跟隨着他手裏拿着的紙條,雙手舉得老高,卻依舊拿不到他手裏的紙條。

    郝萌沉默,只用懇求的目光看他。

    溫子弦俯下頭看着她,忽然說:“你親我一下,我就給你。”

    說完,挑釁邪魅的目光看向她。

    郝萌臉色變紅,死死咬住脣。

    半晌後,她踮起了腳尖,親吻他的臉頰。

    溫子弦順勢攬住她的腰。

    郝萌掙扎着想推開他,溫子弦置放在她腰間的手卻愈緊。

    溫子弦彎下腰,俯下頭,低聲的在她耳邊說:

    “郝萌,若想得到,必先付出。這個道理,你該懂的。下次,你如果還想來我家餵我喝毒,我非常歡迎你,只是手段必須高明一些。而且,你大可不必餵我喝毒,你知道男人什麼時候最聽話嗎?”

    郝萌憤怒的沉默下去。

    溫子弦笑了笑,挑起她的下頜,痞痞的說,帶着戲謔:

    “男人睡在你隔壁的時候最聽話。下次你要求我,試試用這個辦法,我保證你得償所願。千百年前的古人,就有女人吹枕頭風的覺悟,你怎麼就沒有這個覺悟呢?”

    郝萌憤怒到極致,白了他一眼,用力的伸手想推開他。

    溫子弦依舊緊緊箍住她,在她耳邊威脅:“你當真不要我手裏的紙條了?”

    郝萌急得直跺腳,焦慮的說:“我要!我要!”

    “郝萌,你這話說得我心頭盪漾,要是換做是你昨晚在牀上對我說,我一定會當場發瘋。你信不信?”

    說着,溫子弦俯下頭,在她耳邊戲謔的笑出聲。

    郝萌冷哼一聲,一轉頭,一輛黑色的路虎,“嗤”一聲疾馳而過,揚起一陣塵土飛揚。

    郝萌定定的看着那輛呼嘯而去的黑色路虎,整個人都呆住了,她木木的怔在原地。

    她不是瞎子,她認得那是誰的車子。

    車牌號碼“666666”。

    是陸之謙最近才換的車子。

    這報應果然來得快。

     

    ;郝萌有些絕望,她幾乎使出了全身的力氣,一把用力,猛地推開溫子弦的束縛。

    她擡起腳步,想要追上那輛黑色路虎。

    可是,四周只餘塵土飛揚,黃沙漫天。

    剛剛呼嘯而過的黑色路虎,早已囂張的壓過雙黃線,調轉車頭,完全不顧交通規則,疾馳而去。

    郝萌驀地覺得渾身虛軟,雙腳無力。

    她緩緩的蹲在地上,目光依舊緊緊的,盯着剛纔車子離開的方向。

    溫子弦將她一把從地上扯起來,而後他將白色的紙條,置放在她的手提袋裏。

    郝萌忿恨的看他,“是你告訴他的嗎?”

    溫子弦聳聳肩,笑了笑,拒絕回答。

    他不會對她說謊,但也不會愚蠢到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於是,他由始至終的微笑。

    郝萌不死心,依舊追問:“是你對不對?一定是你!王-八-蛋,你一定恨不得讓陸之謙知道,你昨晚對我做了些什麼。”

    溫子弦伸出手指,覆上她的脣,上下摩挲着,憐惜的口吻,卻怎麼聽都是諷刺:

    “別這樣說,我承認我昨晚對你做了一個男人,應該對女人做的所有事情。但一切都是你情我願,我沒有逼你,更沒有強迫你。你知道外頭的男人女人有多麼開放吧?剛一見面都可以直接過夜,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也只過了這麼一夜,你不覺得很正常嗎?”

    郝萌猛地伸手,用力揮開他的手,徑直朝前走去。

    溫子弦去取車,開到她身邊,搖下車門,讓她上車。

    郝萌憤怒的轉頭,看他一眼,努力不讓自己的眼淚流下,繼續朝前走去。

    溫子弦揉了揉額角,停下了車子,親自走到郝萌的身邊,將她連拖帶拽拉上車。

    郝萌奮力的抵抗,終究還是抵擋不住溫子弦的強制,被迫上了車。

    上了車後,郝萌自己動手系安全帶。

    溫子弦嘆一口氣說:“這裏很難截到車,你這樣走,走十個小時都走不到。”

    郝萌咬住脣,不說話,扭頭看向窗外。

    溫子弦專注的開車,等紅燈的時候,他的情緒驀地有些低落。

    他問她:“你這是生我氣了?”

    郝萌聲音惡狠狠:“沒有!”

    溫子弦笑。“沒有你這麼兇?你以前從來不對我這麼兇!”

    郝萌吼他:“你以前也不會對我做這些!”

    溫子弦臉色微微一變,語氣依舊很好:“哪些?”

    郝萌冷笑。“你自己心知肚明!”

    溫子弦思忖了半晌,許久才恍然大悟道:“你是說昨晚你的衣服?”

    郝萌咬住脣,不說話。

    早上起牀,她發現自己的衣服有被人解開過的跡象。可到底發生了什麼,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如果你是懷疑我昨晚趁你睡着的時候,對你做了什麼,你大可以放心,我昨晚只是……”

    溫子弦話還沒有說完,郝萌狠狠的打斷他:

    “你別說了!我一個字也不想聽!”

    說完,郝萌取出手提包,仔仔細細的看着溫子弦剛剛塞進她揹包裏的紙條。

    她仔仔細細的看着紙條上的字跡,上面只有一個手機號碼。

    郝萌皺了皺眉,鄭重其事的問溫子弦:

    “你有沒有更詳細一點的聯繫方式,爲什麼只有一個手機號碼?爲什麼連個姓名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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