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這樣,我現在很不舒服!而且,你剛下飛機,需要好好休息,不能過度縱慾!”
“我不管!我就要!”
陸之謙氣勢洶洶,時而啃咬她的脖子,時而一口咬住她的耳珠兒。
手也開始不停的往下探索,調整好了身體,他又開始蓄勢待發。
郝萌也開始被他撩弄得氣喘吁吁。
此時,外頭的時鐘剛郝敲了十二下。
凌晨了。
郝萌皺起了眉頭。
沒想到時間過得這麼快。
他們平時做一次只二十分鐘不到,但是陸之謙剛纔像瘋了一樣。
時間也比往常多出一半。
男人,果然受不得刺激。
郝萌咬住了脣,在陸之謙挺身壓下之前,憑藉自己的清醒,艱難的推開了他的身子。
陸之謙被她推開,一臉茫然的看她,低啞磁性的嗓音在夜裏聽起來帶着失落,又有些性感。
他喃喃的問:“爲什麼?爲什麼推開我?”
“阿謙!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郝萌坐起了身體,開始急速的往身上套衣服。
陸之謙冷眸看着她,一動不動的盯着,薄脣緊緊抿着,一直到郝萌穿好了鞋,拿好了手提包,他纔在她背後冷冷的開口:
“你要去哪裏?”
郝萌怔了怔,咬着脣,結結巴巴的說:
“我……我……我下去買點東西。很快就回來,半個小時。阿謙,你要是還想要,等我回來我們再……”
說到後面,郝萌的聲音越變越低,沒有底氣。
陸之謙冷聲的質問她:“你到底去買什麼東西?”
說完,陸之謙的腦子立即閃現出早上回來時,電腦上瀏覽的網頁。
他疑惑的出聲:“緊急避孕藥?”
郝萌啞口無言,站着不動,默認。
陸之謙冷冷的看着她笑,半晌,額頭凸顯出暴跳的青筋。
大手緊緊的攥着,郝萌甚至可以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音。
她聲音很低,帶着討好:“阿謙,你別這樣。我去一下就回來。很快的。”
說着,郝萌伸手去擰開房門。
手還沒有觸碰到房門的鎖頭,陸之錢堅硬的身子,已經先她一步,堵住了房門。
郝萌怔住,伸手,用力的推開他,卻發現怎麼也推不開他。
“你堵在這裏做什麼!阿謙,我時間不多了,我不是和你開玩笑。萬一我要是……”
“沒有萬一!”陸之謙冷聲的吼他,神色堅硬冰冷,“我不許你喫那些東西。”
“你不許我喫,我也要喫!”郝萌堅持,依舊試圖推開陸之謙,走出房門。
陸之謙騰空將她的身子拎起,一把用力,將她伏在背上,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媽-的。”
郝萌清楚的聽到他爆粗口,手腳並用,狠狠的踹他:“王-八蛋!你罵誰!”
“你管我罵誰!不是罵你!我什麼時候罵過你!”陸之謙的憤怒不可遏制,心難過得就要爆裂。
說完又忿恨的補了一句,“媽-的!”
郝萌氣得咬住紅脣,惡狠狠的說:“死混-蛋!你還敢說不是罵我!”
陸之謙
說着,陸之謙已經將她扛回來臥室,重重的將她甩在柔軟的大牀上。
郝萌眼前只覺一陣陣頭暈目眩。
半晌,她慢慢的清醒過來,掙扎着從牀上坐起來,卻被陸之謙一隻手推下,又重新跌入柔軟的大牀。
郝萌奮力的撲騰着,像溺水的動物,掙扎着想要爬起來。
卻每一次都無法成功逃開陸之謙的魔爪。
他只需用手輕輕一推,就可以將她輕而易舉的推倒。
郝萌大口大口的喘氣,憤怒的盯着他看。
陸之謙一件一件的褪下她的衣裳,沒有過多的愛撫,沒有親吻。
只是咬牙切齒,帶着前所未有的憤怒,直接挺身,盡數沒入。
郝萌沒有感覺到快樂,身上的陸之謙就像是一隻沒有感情的動物。
不斷的索取。
她大口大口喘息,像擱淺的魚兒一般。
眼看時間一分一秒的過,時鐘傳來了一點的鐘聲。
郝萌終於絕望。
緊急避孕藥估計是來不及了。
她這樣想着,乾脆連反抗也不要了。
只這樣躺着,像一塊高級地毯,任他碾壓。
伏在郝萌身上的陸之謙,卻忽然覺得有些不適應。
因爲她剛纔的劇烈掙扎完全消失了。
他驀地覺得有些無趣。
皺着眉頭,他俯下頭看她,只見她閉合着眼睛,臉上看不到一絲滿足,也看不到一絲不滿。
他頓時有些氣憤。
他這麼賣力,可不是爲了看她面無表情的。
他開始檢討自己,是不是角度出現了問題。
於是他開始變換角度,變換姿勢,粗暴的翻弄着她的身體,企圖得到她一絲反應。
可是沒有。
郝萌的靜默讓他煩躁不安。
他又開始惡語相對。
“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就想買個藥掩飾?有用麼?做了就是做了,你喫一百顆藥,還是做了。”
陸之謙盯着郝萌,眼角一跳一跳的抽動,宣泄着他的憤怒。
郝萌緊咬着脣瓣,不說一句話。
“你終究還是和他上了牀?其實我特別想知道你們昨晚怎麼做的,什麼姿勢,做了多久?趁着現在有時間,不如你和我講述一下。說不定他媽-的比看動作片還要精彩!”
陸之謙一邊說着,一邊粗暴的將她翻了個身子,狠狠的搖着她的肩膀。
郝萌冷笑了兩聲後,別過頭去,不再看他,繼續沉默。
陸之謙表情變得愈發猙獰,他一字一字的說:
“你可以繼續不開口。你再不開口,我現在就讓人去把溫子弦的人頭擰下來。”
話一出口,郝萌終於有所反應。
她擡頭看他,滿臉的擔憂:“你就不怕坐牢麼?”
“我怕什麼?這種事情死無對證,我說一句話,有的是人幫我頂罪。除非是你要出賣我!可是你會嗎?你會出賣我嗎?”
郝萌蹙起了眉頭,“陸之謙,你就這點出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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