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豪門蜜愛:首席老公別裝純 >512.第512章 你別這樣!那你要哪樣?
    郝萌給陸之謙穿好了大衣,才淡淡的答:“我剛剛在路上等計程車的時候遇見他的,他只是順路載我一程。”

    “是嗎。”陸之謙的聲音很輕,有些懷疑,但是卻沒有像從前那樣,動不動就發怒。

    郝萌點頭,愈發用力的握緊了他的手。

    陸之謙的臉色,這才稍微和緩了一些。

    這個時候,坐在主駕駛位置上的易向北,也搖下了車窗,探出了腦袋,朝他們這邊的方向望來。

    易向北朝陸之謙笑了笑,笑容裏有令人看不懂的深意。

    陸之謙不動聲色的摟緊了郝萌的腰。

    像是在向易向北宣告,他對郝萌的絕對佔有權。

    郝萌被她扯得步伐有些踉蹌,微微推開了他,他卻只是將她摟得越緊。

    郝萌擡眼看他,像是在無奈的看着一個胡鬧的小孩。

    眉眼卻是笑得彎彎,像只小狐狸。

    這抹笑映入易向北的眼底,他只覺得心中一陣陣不安。

    郝萌和她,真是太像了,像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

    易向北的車子離開後,陸之謙纔不情不願的被郝萌拖回了病房。

    一路之上,陸之謙一直悶聲不吭。

    郝萌笑他,“阿謙,你彆氣壞了自己。”

    陸之謙橫她一眼,“怎麼那麼巧?誰也不碰見,偏偏碰見了他?”

    郝萌還是笑,很無辜的答,“那我怎麼知道?他要出現就出現了,我又沒有辦法。”

    郝萌一邊說着,一邊從袋子裏找出那盒糕點。

    挑出那塊陸之謙最喜歡的慕斯草莓蛋糕,勺了一小口,送入陸之謙嘴裏,問:“好喫嗎?”

    陸之謙嚼動着草莓蛋糕,也不知怎的,平日他最愛喫的蛋糕,今日喫起來卻只覺得索然無味。

    估計是還沒有從剛纔的一幕裏反應回來。

    郝萌嘆氣,“阿謙,你不喜歡喫?”

    陸之謙搖頭,反手抱住了郝萌,愈發用力,說:“不是,挺好喫的。”

    “那你爲什麼皺眉頭?”郝萌問。

    “不知道。”陸之謙答,“估計是剛纔見你從別人車裏下來被刺激到了。我的大腦現在還無法正常運轉。”

    陸之謙的聲音和語調都是酸溜溜的。

    郝萌笑了笑,看着他,“我就知道你是個小氣鬼。你要是不生病,我也就用不着坐別人的車了。所以,你快些好起來,我想去哪裏就直接坐你的車去。”

    陸之謙不悅的賭氣道:“我好了你也照樣做別人的車。”

    郝萌覺得“坐誰的車”這種問題,屬於概率性事件,本來就具有偶然性。

    她實在給不了陸之謙一個好的答覆。

    她一邊喂着悶悶不樂的陸之謙喫蛋糕,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東拉西扯。

    說起那一間剛剛纔去的蛋糕店時,郝萌喂着陸之謙喫蛋糕的手,慢慢的停了下來。

    “怎麼停了?快點!”陸之謙喫上了癮,像個大爺似的催促道。

    郝萌卻鄭重其事的道:“阿謙,我告訴你一件事。我剛纔……剛纔遇見一個奇怪的人。”

    “奇怪的人?你遇

    見誰了?美國總統還是法國總統?”陸之謙戲謔的笑着道。

    郝萌拍開他胡亂搭在身上的手,正色道:“我是說真的。”

    陸之謙笑,“我知道你是說真的。我這不是給你放鬆放鬆一下神經嘛。”

    郝萌白了他一眼,緩了半晌,一字一字開口道:“我遇見一個長得和我一模一樣的女人。”

    陸之謙當即一震。

    眉眼皺了皺,他沒有急着開口,只是在腦海裏迅速搜索那幾個記憶的碎片。

    半晌後,陸之謙隨便找了一種可能性進行加設:

    “萌萌,也許是你看錯了。”

    陸之謙原本以爲這一定會得到郝萌的反駁,但是郝萌並沒有。

    也許郝萌也打心眼裏,覺得自己看到的只是錯覺。

    郝萌說:“阿謙,我也覺得有可能是我看錯了,可是我的視力一直挺好的啊……”

    陸之謙說:“雖然你的視力很好,但是,你最近照顧我太勞累了,眼花出現幻覺是很正常的。”

    “真的?”郝萌半信半疑的擡眼看陸之謙。

    陸之謙笑,一把將她摟入懷裏,粗暴的在她脖子上啃咬一口,“當然,你要是懷疑,現在我們就試試。”

    郝萌臉紅耳赤,她聽得明白陸之謙話裏的意思。

    她慌張的推開他貼在她脖子上的腦袋,輕咬紅脣:“你別這樣……”

    陸之謙卻開始對她上下其手,“別這樣?那這樣好不好?還是這樣?……”

    郝萌的身體被他拿捏在掌心,每次被他胡亂肆意的觸碰一下,她便發出尖銳的叫聲。

    陸之謙在她耳邊低語,“你在這樣叫,整個醫院的人都會聽到我們的奸-情!”

    郝萌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伸出另外一隻手去阻止陸之謙在她身上的胡作非爲。

    可是箭在弦上的男人,用手粗暴的摸到了入口,便迫不及待的急速動作。

    郝萌許久沒有感受他,不由的深嘆一口氣。很滿足,很悠長。

    陸之謙在她身上問她,“好嗎?”

    郝萌兩隻手緊緊的抓緊了身下的白色病牀牀單,咬住脣,不敢讓自己發出聲音。

    光天化日,這裏雖說是自己的病房,但是畢竟不是自己的家。

    陸之謙的身體才稍微有所好轉,就肆意做這種事情,讓別人知道了,錯都在她身上。

    郝萌有時候覺得,做女人真是委屈。

    明明是男人自己的獸-欲,偏偏出了事,都是女人的錯。

    陸之謙伸手,指尖覆在郝萌的脣上,用力分開她緊緊咬住的脣瓣,“嘶”了一聲,發出幾聲性感的低哼,一字一字的命令她:“叫出來,叫出來。”

    郝萌推開他的手,依舊固執的咬住脣,死也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響。

    陸之謙也是個牛脾氣,手再次覆上了郝萌的脣,將她緊咬的脣瓣分開來。

    與此同時,陸之謙動作如狂風暴雨襲來。

    郝萌終於抑制不住的發出哼吟。

    一旦開始,便再也停不下來。

    郝萌想用拳頭打他,可是尚存的理智在提醒她,他是病人。

    於是便只能這樣任憑他在身上胡作非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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