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豪門蜜愛:首席老公別裝純 >610.第610章 萌萌,你的藥不能停
    念小學的時候,老師問班上的同學,你們長大後的夢想是什麼。

    有的同學說是科學家,有的同學說是宇航員。

    我那時問陸之謙:什麼是科學家?什麼是宇航員?

    陸之謙其實也不知道,但是他故意假裝很厲害的樣子,說他不想和我說話。

    其實我知道,他也不懂什麼是科學家,什麼是宇航員。

    對於我們來說,科學家,宇航員只是個詞語,而我們不懂它的含義。

    我們大概只是覺得,老師口中說的“夢想”,是個很值得嚮往的詞語。

    哦,我還記得我當時的夢想,是當雅典娜。

    陸之謙就說,他的夢想是當超人。

    我那時覺得,陸之謙如果是超人,一定也是隻“鹹蛋超人”。

    我後來才知道:原來,超人之所以是超人,是因爲他時刻準備着,要來拯救雅典娜。

    ——郝萌

    郝萌沉吟了許久,終於還是把如鯁在喉的話,說出了口:

    “你一定要娶莊落煙麼?”

    陸之謙聞言,眉頭一皺,轉過頭來,沒有回答。

    郝萌又問了他一遍:“你一定要娶她嗎?”

    陸之謙嘆息一聲,手依舊緊緊的握着郝萌的手:

    “萌萌,我們那天不是都說好了麼?”

    郝萌皺着眉頭,聲音咄咄逼人:

    “誰和你說好了?只有你可以耍賴,只有你可以決定一切?就不可以讓我也耍賴一次嗎?就不可以讓我也決定一次?我現在後悔了,我不想幹了!”

    陸之謙聞言,臉色驟變。

    他急得坐起了身子,伸出手,他想要去攬住郝萌的身子。

    卻被郝萌狠狠的一把推開。

    “萌萌,你別這樣。你明明知道我身不由己,明明知道我非娶她不可,你明明知道,爲什麼還要這樣逼我?”

    郝萌咬住脣,頭腦轟然炸開。

    其實連她自己也不明白,爲何會忽然之間說出這樣的話。

    出爾反爾,並不是她做人的風格。

    可是心好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嘴。

    一想到他要娶別人,一想到他日後會和莊落煙朝夕相處。

    她就覺得無法支撐。

    她努力安慰自己:也許只是懷孕之後,思維變得太敏感了而已。其實這不是什麼大事,根本不是什麼大事。

    陸之謙似乎也察覺到了郝萌情緒的反常。

    他是瞭解她的,從小就瞭解,這不像是她會說出口的話。

    她從來不會這樣咄咄逼人。

    一定是他把她逼得太急了。

    要不就是醫生說的,產前憂鬱症?

    陸之謙不顧她的反對,用力扳過她的身子,將她牢牢的鎖在懷裏,朝她頸窩處吹熱氣,溫柔的討好她:

    “對不起,是我不好,我要怎麼做,你才能開心一點?你不喜歡我逼你做這麼親密的事情嗎?那我們以後就不做了。好不好?“

    郝萌眨了眨眼睛,睫毛都掛着水,她躺在他懷裏,喃喃的說:

    “不好……”

    陸之謙聽着她的回答,不由自主的笑了笑。

    她這樣說話的語氣,沒有任何攻擊力,他便知道她在慢慢釋懷了。

    這讓他越

    發相信,她那些激烈的反應,也許並不是在對他不滿,也許真的只是因爲產前憂鬱症。

    陸之謙的大手,上下輕撫着她的後背,討好的說:

    “萌萌,你在擔心什麼?告訴我,告訴我好嗎?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呢?”

    郝萌喉嚨一哽,喃喃的埋怨:

    “你不會自己去想嗎?你做了那麼多混蛋的事,我一天一夜都說不完,你爲什麼不自己去想?”

    陸之謙點點頭,鄭重其事的“哦”了一聲。

    他有時候真的是覺得,女人太特麼奇怪了!

    爲什麼她總讓他自己去想?

    他要是真能想明白,還用得着來問她麼?

    不過,陸之謙雖然這麼想,卻也知道自己不能把這些想法說出來。

    得了產前憂鬱症的女人,真是讓人心亂如麻啊!

    陸之謙俯下頭,輕吻她,輕聲的數落自己:

    “沒錯,我太混-蛋了,這麼混-蛋也不知道怎麼活了這麼久。像我這種人,就該去下地獄,浸豬籠,被人生吞活剝,少出現在萌總面前,瞎了萌總的眼睛……”

    郝萌聽着陸之謙的話,倒也“咯咯”的笑出了聲。

    笑完之後,她又覺得自己好像有些壞。

    陸之謙這個禽獸雖然是個王八蛋,但也罪不致死吧。

    算了算了,還是原諒他吧。

    “嗯,我想了想,覺得你留在人世間還是有些用處的。死瞎子,你還是別死了,反正你也瞎了,挺慘的了。”

    “哦,謝謝萌總不殺之恩。”

    陸之謙心中暗自捏了一把汗。

    ——哎,這產前的女人,心思真難猜啊!

    郝萌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

    做飯的時候,竟然哼起了小曲。

    喫飯的時候,陸之謙假裝很隨意的問她:

    “對了,萌萌,那個婦產科女醫生給你開的藥,你吃了嗎?”

    他問得很是小心,只怕自己又會不小心踩到她的敏感線。

    郝萌正喫着飯,聞言,驚恐的喊了一聲:

    “啊……阿謙,你不說我都忘記了,我已經好幾天沒吃藥了。”

    陸之謙乾笑了兩聲。——萌萌啊萌萌,你的藥,不能停啊!

    但是陸之謙聳了聳肩,假裝無所謂的說:

    “沒事,從今天開始記得喫就行了。”

    郝萌皺了皺鼻子,很懊惱的說:

    “可是,我把我的藥放在家裏了,要不我喫完飯回去拿?”

    陸之謙趕緊制止了她:

    “不不不,我明天早上一大早和你再去見見那個婦產科醫生。”——他一刻也不想看她離開自己的範圍。

    也許是因爲沒有安全感,也許是因爲太心虛了。

    他要娶妻,他要結婚,他沒有一點可以留下她的資本。

    她完全有理由離開他,所以他才如此的擔心受怕。

    陸之謙忽然覺得悲哀,他什麼時候也變得如此容易不安了?

    郝萌咬了咬脣,還是拒絕了:“不了,你走路不方便,還是我明天早上自己回家拿吧。”

    陸之謙還是搖頭:“不行,那等我好了再陪你去看醫生。”

    郝萌皺了皺眉,鬱悶的說:“等你好了我就直接回家吃藥了,還用得着你陪我去看醫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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