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豪門蜜愛:首席老公別裝純 >959.第959章 你走吧,不要太想我
    郝萌有些黯然的垂下了眼眸——她知道,不管她說什麼,陸之謙永遠會爲自己,找到一個合適的藉口。

    當一個人的心中,不想做某件事情時,總能爲自己找到無數個“可是”。

    可郝萌不怪陸之謙,他是需要工作來實現價值的男人,她不能阻擋了他的路,她唯一能幫助他的,也許就是默默支持。

    她笑了笑,眯着眼睛,看着換上白襯衫的陸之謙。

    白天的時候,他永遠都是這樣的幹練清爽,像職場精英,又像是她記憶中,穿着白色校服的少年。

    郝萌順着他的意思,說下去:“……也是哦,雖然你長得一表人才,風度翩翩,可是看的時間長了的話,也會覺得膩。所以……你還是去工作吧,別那麼快回來,要工作久一點,還有……你別太想我了,反正我是不會想你的。”

    陸之謙蹙起眉頭,無奈的嘆息一聲,“真無情……翻臉就不認人……”

    郝萌笑,笑容有些苦澀:“我一直以來就是這樣的人啊……”

    這一天,陸之謙抽出一整天的時間,陪着郝萌。

    出門之前,郝萌提出要去“看望”一下潘雨詩。

    陸之謙想起昨天發生那件事情後,他還沒有去看過潘雨詩,於情於理,他都是有必要去見一見的。

    據郝萌從劉嫂那裏得到的可靠消息,潘雨詩在被木婉清毆打後,第一時間就找到了陸輕鴻。

    陸輕鴻當即就回到了家,將木婉清責罵了一頓。之後,他原本想帶着潘雨詩去醫院診治,卻被聞訊趕來的陸老爺子喝止了。

    陸老爺子活到了這把年紀,最重視的就是臉面。

    他嚴厲制止,陸輕鴻將潘雨詩帶到醫院的舉動。

    而後,他找來了陸家的家庭醫生,讓家庭醫生親自爲潘雨詩診治。

    醫生看了潘雨詩的傷口後,說只是一些皮外傷,去不去醫院都是一樣的;

    只是有些被皮帶鞭打過的傷口,估計會留下難看的疤痕;

    如果條件允許的話,可以採取美容手段,將那些疤痕去除。

    因爲這件事情,陸輕鴻和木婉清大吵了一架。

    木婉清沒有想到,陸輕鴻竟然會爲了一個小賤人,和自己翻臉。

    她氣得和陸輕鴻打了起來,陸輕鴻罵了木婉清幾句“瘋婆子”後,徹底和她翻臉,並揚言說要和她離婚。

    若不是陸老爺子的阻止,陸輕鴻當場就要把木婉清,拖到民政局裏,辦理離婚手續。

    木婉清雖然嘴上說着“離就離,誰怕誰?”,心中卻是萬分的惶恐。

    她的孃家如今早已沒落,即便離了婚後,她可以分得一定財產,但是到了那個時候,她勢必會成爲家族恥笑的把柄。

    不僅如此,她還會變成那羣姐妹同情的對象,還有那個該死的陳敏之,和她鬥了一輩子,也會嘲笑她成了最大的輸家……

    只要一想到這些,她的內心,就萬分不安,連一口飯都喫不下了。

    唯一令她欣慰的是,自己的兒子,在這種時候,沒有對她表示一點不滿和責難。

    事情發生後的第一時間,陸之謙便親自去看了木婉清。

    雖

    然感情淡薄,但終究是血緣至親,陸之謙安慰母親:“媽,別想太多了,好好喫飯。”

    只是很簡短的一句話,卻讓木婉清的心百感交集。

    現如今,整個陸家處於一種“風聲鶴唳”的狀態,而造成這一切的原因,竟然只是因爲一個小小的丫頭。

    當然,絕對不會有人想到,郝萌纔是這一場波瀾的最大boss。

    她纔是撥起浪潮的人,纔是那個始作俑者。

    當郝萌看到躺在牀上,傷痕累累的潘雨詩時,她內心的善良因子短暫的復甦。

    那善良因子是什麼呢?就好像,郝萌從前捨不得踩死一隻蟑螂,於是,總想方設法轉告蟑螂兄快些逃命。

    現如今,這種感覺似乎又一點一旦的漫上來。

    郝萌眼睛看着氣息奄奄的潘雨詩。

    垂在雙側的手,卻下意識的攥緊。

    也許她太不適合當一個劊子手,否則,她怎麼會對一個敵人,表現出這樣的同情?

    郝萌一遍遍的告訴自己,她所做的一切,只是自保而已。

    如果當初不是潘雨詩對陸之謙的企圖,她不會去設計潘雨詩;

    如果不是因爲在竊聽器裏,聽到潘雨詩想對自己下手,郝萌也不會借刀殺人,先下手爲強。

    她從沒有主動想去害一個人,一切都是逼不得已。

    若是潘雨詩沒有害人心,也不會落得這樣的下場。

    潘雨詩見郝萌和陸之謙來看自己,表現得並不是十分歡迎。

    但是,郝萌還是看到潘雨詩在見到陸之謙時,下意識的伸手,攏了攏頭髮。

    郝萌笑了笑,眼睛掃過潘雨詩那張引以爲豪的臉——潘雨詩漂亮的臉,依舊光滑,雖然有些腫,但是幾乎沒有傷口。

    漂亮的女人永遠都是這樣,最在意的永遠是自己那一張臉,即便在最緊急的時刻,也絕不忘記死死保護自己的臉。

    潘雨詩察覺到了郝萌嘴角上,那一絲不經意劃過的笑,眼眸瞬間就暗了下去。

    陸之謙走出門外接聽電話時,潘雨詩的聲音冷冷揚起:“郝萌,是你做的嗎?”

    郝萌原本正在撥弄着桌上的鮮花,不經意的應了一句:“什麼?”

    “我說是你嗎?死賤人!”潘雨詩咬牙,一字一字的重複了一遍。

    “死賤人?你說誰?”郝萌裝傻。

    這個時候,接完電話的陸之謙,剛好從門外走了進來。

    潘雨詩掃了一眼門口站着的男人,故意揚高了聲線,說道:

    “少奶奶,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爲什麼要這樣害我?你下藥送我進老爺房間也就算了,你還故意讓夫人知道了,讓夫人來打我,你這樣做,你到底是居心何在?”

    郝萌聽着潘雨詩的話,驚歎她對自己的稱呼,竟然可以切換得如此利落。

    一下子“郝萌”,一下子“死賤人”,現在又變成了“少奶奶”。

    ……真是惶恐呢。

    郝萌眼眸微微轉動着——她已經猜到,陸之謙此時就站在身後,否則,潘雨詩這個“人精”,絕對不會變稱呼變得這麼快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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