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寵妻成癮:霸道首席強制愛 >34.第34章 重要的人
    黑眼一眯,沈斯爵天生不是一個喜歡琢磨的人,這女人賣的什麼藥,也沒有興趣知道,斜了一眼手臂“你非要這麼挽着我?”

    “不喜歡?”

    “當然。”

    眉間微蹙,回答的不假思索。

    金筱琳嘟着嘴心不甘情不願的把手抽回來,j端進來一杯咖啡,輕輕的放在辦公桌上。

    “斯爵哥?你不會,你不會就拿這個招待我吧?”

    金筱琳纖長的手指指着,嫌棄的望着辦公桌上那杯熱騰騰的咖啡,不可思議的問。

    “不然呢?”

    金筱琳不爽的撅着嘴:“我要喫牛排。”

    原來在這等着他?

    “我等下還有個會要開。”

    “斯爵哥~你真不把人家當回事?”她的櫻桃小嘴又嘟起來。

    眼一眯,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這麼多年你還是一點都沒變?走吧!小氣鬼,哥哥現在就帶你去喫牛排。”

    愁容散開,她興奮的挽着他的胳膊。

    一頓,沈斯爵用眼角的餘光斜着她的手,眼裏的冷冽散發開來。

    ‘嗖~’

    金筱琳看到了他臉上的風雲變化,手就像摸到了一個燙手的山芋,瞬間撤離:“知道。”

    金筱琳,和沈斯爵打小是鄰居,他們的父親是商業上的合作伙伴,不過這和沈斯爵沒多大關係,他父親的公司由沈蕭然在接手,他從不過問。

    ……

    潔白的病房裏,顧伊人已睡去,嚴媽在一旁安靜的守着,望着她熟睡的臉,滿臉愁容。

    好好的孩子,怎麼睡覺的時候總喜歡皺着眉頭?

    ‘嘎吱~’病房的門被輕輕的推開,沈蕭然清秀的臉出現在嚴媽的視線裏。

    “大少爺,你怎麼來了。”

    他怎麼來了?

    眉眼一冷,沈蕭然直直的朝病牀走去,見到已經熟睡的顧伊人,眉間輕輕的蹙着。

    嚴媽立刻站起來,端了個椅子過去,放在沈蕭然的身後。

    他筆直的站着,眼裏全是鐵血的柔情,身體微微前傾,伸出纖長的食指輕輕觸點一下顧伊人的眉間,她眉頭才鬆了下來。

    這是第二次。

    眼神轉向她左手的紗布,清凌的目光頓時一黑,心底的絞痛涌上眉間,蹙成一團愁雲。

    “她的手?”

    眼神落在紗布上,就像被定格,低沉的聲音直直的飄向嚴媽站着的方向。

    聞言,嚴媽把臉藏到一邊,低着頭,不敢看向沈蕭然。

    她是過來人,沈蕭然滿臉的擔憂和心疼她都看在眼裏。

    “顧小姐是自己割的。”

    身側的手指一緊,心猛的顫抖了一下,閉了閉眼:“爲了什麼事?”

    “我不知道。”嚴媽沒再多嘴。

    睜眼,顧伊人依舊熟睡着,潔白的臉頰有些蒼白,一頭烏黑的發隨意披散開來,輕輕的呼吸,不知不覺中,眉頭又變的緊蹙。

    她留在沈斯爵的身邊,真的是心甘情願的嗎?

    爲了這個女人,他承受了多少孤獨的日子,他不會放棄,那些等待的日子讓他嚐盡了心痠疼痛,他不會放棄。

    擡眼,顧伊人正睡眼惺忪的望着他。

    四目相對,誰也沒有躲閃,她的目光又變的清澈,絲毫沒有睡着時的憂容。

    一旁的嚴媽見狀不禁緊了緊手指,這樣子要是被沈斯爵看見,後果不堪設想。

    ‘砰…

    …’

    門被重重的打開,越擔心的事就越容易發生真是一點不假,這霸道的開門聲音除了沈斯爵還有誰?

    嚴媽的心猛的跳到嗓子眼,瞪大了眼睛,只聽見腳步聲步步逼近。

    “沈,沈先生來了……”

    她低低的低着頭,聲音提高了八度,似乎在暗示他們倆收斂一點。

    可惜的是,似乎急躁的人只有她,沈斯爵的腳步由遠而近。

    病牀上的顧伊人依舊望着沈蕭然眉眼間莫名的愁雲。

    沈蕭然則是直直的望着她的眼睛,似乎想看穿她心底到底在想什麼。

    她並不開心,爲什麼還要選擇留在沈斯爵身邊?

    彼此的心思都猜不透,眼神卻誰也沒有逃避的意思,兩人就像被定格。

    不可否認,沈蕭然身上確實有一種奇怪的魔力,散發的強烈的安全感。

    “顧伊人。”

    一聲低沉有力的聲音從空氣中傳來。

    一怔,顧伊人的眼神轉向沈蕭然的身後,沈斯爵直直的看着他,黑着臉,眼裏佈滿陰霾。

    “斯爵哥……”

    被那聲輕吼嚇得還在恍惚之中,一聲嬌媚的聲音隨着空氣傳來,顧伊人不禁打了個寒顫。

    側臉看向聲音的來源,女人長髮披肩,穿一身淡色裝,口紅血色的充滿誘惑。

    這又是一個女人?記得沈斯爵別墅裏的女人不是她。

    好面熟?

    顧伊人簡單的把記憶都搜尋了一遍,怎麼也想不起這女人在哪裏見過?

    “野乞丐?”

    那女人倒是認出了她,一聲驚訝的野乞丐,讓兩個男人的眼睛齊刷刷的看向她,不同的臉上居然出現同樣的鐵血冷酷。

    金筱琳的眼神並沒有從顧伊人臉上轉移,呆呆的看着她。

    “斯爵哥,你說來看望的人對你很重要,是她?”

    眼神空洞,話有些質疑,也有些無力。

    冷然一聲:“不是。”

    女人臉上的表情明顯鬆了下來,揚手習慣性的挽起沈斯爵的胳膊。

    “我就說嘛,斯爵哥眼光怎麼可能這麼差。”

    清粼粼的眼神自覺的望向沈斯爵胳膊上的那隻纖纖細手,眼神很淡。

    她不是那天宅子裏的女人,他身邊到底有多少女人?

    “你爲什麼要用刀割自己的手?。”

    質問的聲音在身邊響起,語調卻又帶着些憐惜。

    聞聲,顧伊人的眼神這才收了回來,剎的一冷,明顯感覺到空氣中瀰漫着的殺氣。

    “我……”

    面色垂了下去,眼神深深的藏了起來。

    這事來話長,她會告訴這男人,沈斯爵荒唐的要求自己做他女人的事嗎?

    不會,她自己都覺得很荒唐。

    “我不小心割的,沒大礙。”

    說謊總是帶着笑才容易讓人相信,卻不料,她這微微一笑,讓整個病房裏的殺氣越發濃重。

    望着沈斯爵的臉,金筱琳的眉間微微皺起,眼前的男人,那張原本俊俏的臉,已經變的難看的不能再難看。

    女人天生對感情方面比較敏感,儘管沈斯爵親口否認過,這女人不是他重要的人,但是,他臉上的表情卻出賣了他。

    金筱琳此刻的內心就跟明鏡似得,口是心非,這男人是在喫醋。

    尋思到這裏,眼神滴溜溜的一轉,鬆開沈斯爵的手臂,大步朝顧伊人的病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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