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這種方式,又扯壞了她的衣服。
抓住沈斯爵的大手,低吼道:“你最好放開我,你的女人在樓下……”
“樓下?”
眼裏的疑惑瞬間消失,他永遠都不會告訴這女人,樓下那女人就他用來激起她醋意的道具。
女人的力道就是微薄,沈斯爵的手輕而易舉的從她手裏‘掙脫’,一低頭,她潔白的肌膚暴露在他眼前,一股熱流瞬間蔓延至全身。
不由分說的扣住她的腰,對着她的嘴,不偏不差的壓了過去。
一股電流瞬間從頭到腳趾散開,顧伊人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一下,他手指在她身上四處點火,輕一下重一下,遊走到胸前柔軟處,重重一掐……
“啊……”
熾熱的吻堵住她的嘴,懷裏的女人眉頭已經蹙成一團,他依舊貪婪吞噬的吻着。
“顧伊人,你再推一下,我馬上要了你。”
“你滾你滾……髒……”
“髒?”
聲音低沉而渾厚,就像來自地獄裏。
胸膛重重的起伏着,眼神是暴風雨來臨的前的陰霾:“你再說一遍?”
一頓,只感覺一股寒迫刺進骨頭,使她猛的停止掙扎的雙手:“你,你放開我……”
眼底一黑,低下頭重重的在她鎖骨上一咬,纖細的手指,疼的已捏成一個拳頭,男人依舊不管不顧的咬着……
“疼……”
終於忍耐不住,呼了出來。
不求饒只是和自己過不去,次次反抗,次次都被喫幹抹盡。
他終於放柔了吻,就像刻意等着她求饒一樣。
伸出舌尖輕佻撥弄,陣陣酥酥麻麻的感覺遍佈全身,敏感點被反覆折騰,漸漸的,她的臉已變的緋紅,細細的汗珠冒了出來,仰着頭,眉間也鬆了下來。
“啊……”忽然的貫穿讓她輕哼出來……
被沈斯爵緊緊的抵在牆上,身體已變的柔軟無力,雙手漸漸的攀住沈斯爵的脖子,閉着眼睛,輕輕呻。吟……
他比她更清楚她身上的敏感點,有些事情他完全控制於鼓掌之中。
漸漸的,這麼緩慢的律動似乎不再滿足他,扣着她的腰,新一波的律動開始……
“啊……輕點,不……”
她的背部一次又一次的撞擊在牆上,眉間已蹙成一團……
樓下的大廳裏,金筱琳大步跨進門,站在客廳中間,眼神四處搜尋。
“斯爵哥呢?”
冷冷的掃了一眼沙發上的女人:“你是誰?你怎麼會在這裏?”
“你又怎麼會在這裏?”
沙發上的女人側過來臉,一臉淡漠的看着金筱琳。
她的眼神帶着鄙夷,把沙發上的女人從頭到腳的掃了一遍,嘴角莫名的抽了一下,滿臉只是嘲弄……
嚴媽微笑着走過來:“金小姐來了?”
“我是來找斯爵哥的,斯爵哥呢?”
沒等嚴媽回答,那金筱琳就朝樓上衝……嚴媽在樓下喊:“哎哎哎……金小姐……”
幾秒鐘的時間,金筱琳已消失不見……
“斯……”
二樓的樓道里,一聲還沒有喊出口,便聽見一扇門裏隱隱約約的傳出女人的求饒聲…
…
“輕點,嗯……”
她瞭解的沈斯爵不是一個隨便的人,輕輕的推開房門,眼神從門縫裏探了進去……
男人身上的襯衫被扭抓,女人則是一絲不掛的被禁錮在牀頭櫃上,滿額細汗,眉間蹙成一團。
這女人不正是醫院裏的女人嗎?眼前這一切讓她不敢不確信,沈斯爵變了……
他再也不是自己記憶裏那個不近女色的沈斯爵。
豆大的眼淚從眼角滾出來……
‘咚咚咚……’一陣高跟鞋急促下樓的聲音,只見金筱琳捂着嘴一個勁的往門外跑,嚴媽見勢不妙,在後面追喊:“金小姐,金小姐……”
眨眼間,她的身影已消失不見。
蔚藍的天空飄着幾朵凝重的棉花雲,陽光把這棟白色的別墅照的金光閃閃。
一輛黑色的賓利在馬路上狂飆……後視鏡裏,女人眼淚橫飛。
“爲什麼,爲什麼,我纔是你的青梅竹馬,爲什麼……”
車飛速的開離沈斯爵那棟白色的別墅,門童只是喝了一口茶的時間,擡頭,那輛車已飆出門外幾百米遠……
‘呲——’
重重的一腳急剎車,金筱琳的身子猛的往後一仰,淚眼模糊的眼睛瞪得圓溜溜的。
只見一輛車橫檔在她的車前,停車的距離剛剛好,好險,差點出車禍……
重重的按着車喇叭,眼淚依舊不停的滾落。
睜眼,前面的車裏下來一個熟悉的身影,男人一襲黑色呢子風衣,面色淡定至極……
“蕭然哥?”
在一家不大的咖啡廳裏,裏面的裝潢看起來倒也很溫馨……
“你喜歡沈斯爵?”男人半躺在椅子上,開門見山。
服務員端上來兩杯咖啡,金筱琳的眼圈泛紅,一滴透明的液體在眼裏打轉,微微低着頭,沒有說一句話……
“你想不想留在他身邊?”
金筱琳淚眼娑婆的眼望着沈蕭然,這還用問嗎?她心裏無疑只有一個答案:“想。”
“還有可能嗎?我,我還能留在他身邊嗎?我還有機會嗎?”
她的話很無力,心裏滿是悔意和委屈,她情願今天沒有去過沈斯爵那裏。
就算知道他們在一起了,就算知道沈斯爵有別的女人,但是不用親眼看見,也不會這麼難受,情緒也不會這麼難以控制。
國外幾年,她心裏無時無刻不是想着沈斯爵,本想回國之後理所當然的和沈斯爵在一起,本以爲他們在一起會是毫不質疑的事。
但是萬萬沒想到,不近女色的沈斯爵變了。
幾年的付出和守望,都變成了她一個人的事,那些想念的日子,她煎熬着。
她想他的時候,沈斯爵的懷裏抱着的卻是別的女人。
原來是她獨自守着的一個夢,只是她一個人可笑的夢。
身邊不是沒有更好的人追求,但是心裏已經放了一個人,別的人再好,也容不下去。
她金筱琳那麼高傲了一個人,那麼要強的一個人,居然會輸給那個女人?
坐在對面的沈蕭然眯着狹長的眼,望着眼前的金筱琳眼淚不停的滾落,嘴角一抽:“哭,真的可以解決問題嗎?”
“筱琳,我們是一個學校出來的,很小就明白一個道理,自己喜歡的東西,就應該去爭取,不爭取,那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