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
這女人說話真是越來越過分了!
“顧伊人,是不是我最近太放縱你了,所以你膽子變大了?和你男人說這種話,你考慮過後果嗎?”
“啊……”
胸前被重重一掐,毫無預兆地。
禽獸!
“有病去看醫生……”
‘嘶——’
兩手抓着她的真絲睡衣用力一扯,衣服出現了一個大口子。
“這是你逼我的!看你是想死在牀上?”說着,衣服三兩下就變成了碎片,被無情的甩出幾米遠。
他也再不收斂自己的欲~望,對她所有的憐惜瞬間煙消雲散。
低下頭吻她,將她擁緊,貼着自己的肌膚,吻熾熱……
“……”
顧伊人無力地躺着,承受着他肆無忌憚的吻。
“啊……沈斯爵,你,你能不能別這麼用力……”
他報復性的吻着自己,自己身子實在虛弱,似乎無力承受。
暴君。
“求我了?”沈斯爵性感的聲音充滿邪佞。
“……”
這個無恥的男人!
顧伊人索性閉緊了嘴巴,沈斯爵的吻忽然變得更加纏~綿,她居然不想反抗,也無力反抗。
那種奇怪的感覺遍佈全身。
不得不承認,在沈斯爵手裏,她無法自控。
她身上的敏感點,他了如指掌。
自己快要對他的暴力產生免疫了……再這麼下去,一定不是好事。
“啊……”
又一次貫穿了她。
眼淚從眼睛流了出來,她這是在做什麼?居然會貪戀這種感覺?
是被虐習慣了嗎?
她已經習慣他的氣息,他的味道了嗎?
後天他就要和別人訂婚……
胸口一陣難受。
沈斯爵停下了動作。
以前再怎麼狠,她都不會流半滴眼淚。
他怔住了,第一次看見她的眼淚。
他再也無法叫繼續下去。
她贏了。
他所有的慾望被她的一滴眼淚打敗。
“顧伊人,你就是仗着我對你上心……”
他從她身體輕輕的退出來,將她擁入懷中,所有的欲,望變成憐惜。
第一次發現,他對她用情居然這麼深。
如若以前,她就算昏過去也不會讓他在這個時候停止。
躺着這個男人的懷抱裏,真是一種諷刺。
他將要訂婚,他會以同樣的方式摟着別的女人睡。
下賤。
顧伊人,你好下賤。
今夜無比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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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麼睡着的已經想不起來了,醒來的時候,牀上只剩自己一人。
看了看手機上的北京時間。
12:30?
看到這個數字,她‘嗖~’的從牀上爬起來。
就說了,他的話不可信,明明說好一早就把她送到醫院去的,而現在呢?
完了完了,蘇語沫一定氣死了。
起牀匆匆洗漱完畢,衝下樓就被嚴媽攔了下來。
“顧小姐,先生吩咐過,請你把這湯喝掉,如果不喝,你不可以走出這個門哦……”
嚴媽的語氣非常柔和,顧伊人依舊就對她有種親切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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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想爲難她,可能是真的餓了,感覺湯的味道美美的。
“嚴媽?”一聲清脆的喊聲從空間裏傳了過來,轉臉一看,“金筱琳?”
“……”
“你不用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我也沒有打算要怪你啊?謝謝你幫我照顧他,我們馬上就要訂婚了,所有,我不會在意。”
不在意?好大度。
“我在美國待了五年,我的思想很開放的,告別單身,本來就是一件很痛苦的事,但是沒辦法,是斯爵哥像我求婚的,我也很不想嫁給他……但是他向我保重說婚後絕不會再有別的女人,所以我一心軟,就答應了……”
顧伊人慢慢的放下碗,嘴角淡淡一笑,“沈斯爵向你求婚?”
“是啊!他沒告訴你嗎?”
“……”
“我們明天就訂婚了,你沒看請帖嗎?”
嚴媽再也看不下去,她跟在沈斯爵身邊那麼多年,沈斯爵對誰用心,她是看得出來的,但是作爲下人的她,也不好插嘴。
索性走開了。
“……”
“對了,斯爵哥下午還要和我回家看看我父親……雖然很倉促,但是沒有辦法。”
金筱琳望着嚴媽的背影消失在轉角處,嘴角又是淡淡一勾,“我真的不想這麼早,但是沒辦法,我已經懷孕了,斯爵哥從來不是一個不負責任的男人……”
懷孕?
這兩個字就像尖刀戳進她的心臟,好疼……
也難怪他們會那麼倉促的結婚,現在她全部明白了。
“所以,你應該明白,斯爵哥帶你回家,我一點都不生氣,我現在這個情況,確實滿足不了他……而且,在訂婚之前,我也不想限制他,畢竟斯爵哥是個信守承諾的人。”
信守承諾?
承諾婚後不會有別的女人?
“你爲什麼要和我說這些,你覺得這些和我有關係嗎?”
清澈的眸不屑一眯。
“還是你想得到我的祝福呢?如果想得到我的祝福的話,那我現在就祝福你們!祝你們白頭到老!”
顧伊人說着就站起來,朝門外走去。
一頓,“對了,我們昨晚什麼都沒發生,我顧伊人不是一個會伺候別人家男人的女人。”
什麼都沒發生?
金筱琳淡淡一笑,“唉~看來他還是有所顧慮啊~”
“你別說了。”
她再也聽不下去,連昨晚沈斯爵摟着她睡,她都倍感噁心。
爲什麼要貪戀那種感覺?
沈斯爵就是一個無恥到極限的男人,她顧伊人怎麼會對這種男人動心?
就算有,也要把這棵愛的萌芽掐滅。
很多東西次數多了就會產生免疫,這句話真是一點都沒錯。
再也不想想那個男人的嘴臉。
難怪會去找自己,原來是這女人懷孕了。
想着想着,恨的牙癢癢。
就算知道是被玩,被虐,被戲弄,也不會感覺這麼噁心。
“嘔~~”
又是一陣乾嘔。
她確定對沈斯爵已經厭惡到了想想就會噁心的程度。
他是一個眼裏揉不得沙子的人,她的女人來謝謝自己,謝謝自己幫她照顧男人?
她高高在上的顧伊人怎麼可以這麼被人褻瀆?
目似利劍,眼前的這個門,她再也不會踏入……
金筱琳雙手抱臂,嘲弄的望着她的背影,“你別這麼急着走啊,斯爵哥還沒回來呢……”
“我跟他沒有半毛錢關係……”說完大步跨了出去。
後面的白色別墅被遠遠的甩在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