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億多的東西買來送人,還真是大手筆。
對於顧伊人,她是各種嫉妒恨。
而沈斯爵的話一落,全場的人都驚呆了,高臺上的女人更不知道說什麼。
一個堂堂高資深總裁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這是有多想要那條項鍊?
“沈總,您來晚了,不好意思,我想關於拍賣的規則我就不用告訴你了,如果您很想要那件寶貝的話,可以聯繫主辦方把那位先生的聯繫方式給你,你們私下談。”
“ok。”
沈斯爵說完轉身離開。
“斯爵哥,斯爵哥你等等我……”
金筱琳提着晚禮服早就追了上去,此刻,在也管不了那些記者的鏡頭。
“我就是主辦方,我可以把那位先生的聯繫方式給你。”聞言,沈斯爵步子一頓,微微的轉過身來,“主辦方不是你爸爸嗎?你就是一個打醬油的,還自稱主辦方?”
話很絕,語氣帶着絲絲責怪。
“對不起,斯爵哥,我以爲你不會對女人的東西感興趣,因爲在我的記憶裏,你從小就是這樣的。”
說着,金筱琳的頭垂了下去,站在大廳的側門,剛好避開了大廳裏面的記者鏡頭。
“你不必這樣,我也只是剛好對那條項鍊感想去而已,既然你說主辦方是你,你把那位買走項鍊人的連續方式給我,剩下的,我自己解決就可以了。”
雪白的地板像一面鏡子一樣,把人照的透亮,連眉間的那一抹愁雲也清晰可見。
看着沈斯爵離開的背影,金筱琳站在原地沒有動了,她追出來,只是用主辦方的名義,好心想告訴他買走項鍊人的聯繫方式。
除了這個,再無感情。
提着裙子,臉上扯出了一個甜美的笑容,走進拍賣會場。
因爲她的走動,安靜的的人羣瞬間又有了幾分鐘的竊竊私語。
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高臺上的女人宣佈,最後一件慈善物品拍賣完畢,頓時,所有的記者鏡頭都對準了金筱琳,目送着她牽着裙子走像高臺。
他們是不會錯過任何大新聞的。
“金小姐,在你宣佈那件大事之前,我們可不可以問你一個問題?”記者羣中,突然冒出一句話。
金筱琳眼神在人羣中探索,鎖定在了一個青年男人臉上,看了一眼他手裏拿的某娛樂頻道的logo話筒之後,微笑着說,“當然。”
“請問你和沈斯爵沈總是什麼關係?”
揚了揚眉,會問這樣的問題,金筱琳並不喫驚。
“我和他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簡短的一句話,在記者羣衆卻炸開了花。
‘青梅竹馬’這四個字刻不是亂用的,但是很容易讓人聯想。
“那麼請問金小姐,你是怎麼看待沈斯爵沈總和那位神祕小姐的緋聞的?你對此感到難過嗎?”
聞言,金筱琳掩嘴一笑,“我爲什麼要難過?只要他開心就好了,而且,我不喜歡對別人的私生活發表言論。”
記者羣裏一堆讚揚的話,“金小姐真的慷慨大度。”
“我覺得我們不應該在繼續這個問題了。”金筱琳用調侃的語氣說。
本來想接着拍賣會宣佈一件比較重大的事情,但是沈斯爵一來,他們就再沒興趣也沒有了,都把挖新聞的重點放在了沈斯爵身上。
又把眼神放在了金筱琳身上,“那請問金小姐要宣佈的是怎麼重大消息呢?”
“從下個禮拜開始,金氏就由我全權接管了。”
話落,人羣裏出現了一時間的安靜,隨着又是鋪天蓋地的問題。
金筱琳僅隨便說了幾句之後,就離開了。
本來沒有要透漏這個消息的意思,但是看見顧伊人和沈斯爵的緋聞報紙,也實在是忍無可忍。
論身價,論實力,論門當戶對,能配得上他沈斯爵的,也就只有自己了。
今天過後,整個商業界的的人都知道她金筱琳是金氏的新董事長了。
以前她從來不屑這樣的噱頭,但是自從顧伊人出現之後,她再也不是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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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e市的顧伊人從牀上爬起來,也許是應爲太累的,竟然一覺睡到了下午三點。
劉姐把沈斯爵交代的話都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她,但是她卻根本就不在意。
下山的時候,看見纜車的索道,才發現原來有纜車,早知道上山就不用爬石梯了。
黑眸一沉,眼裏閃過一絲憤恨,沈斯爵絕對是故意的。
走上青石的小路,道路兩旁鳥語花香。
在纜車上看風景,絕對是最佳的,大大的纜車從懸空滑下來,兩邊的風景盡收眼底,綠的蒼翠欲滴。
顧伊人是個喜歡旅遊的人,這樣的風景比起城市裏的各種精美建築更吸引她。
終於下山了,走了好遠,纔打到車。
把包裏的那串精緻的水晶鑰匙掏了出來,她要最後一次去那裏看一下,畢竟那是有人爲她花費了精力和心血的。
“小姐你不是本市人吧?”司機揚聲問。
這都被看出來了?
“是啊,可是你說怎麼發現的?”
“小姐,在這個地方是很難打到車的,我今天也只是剛好去看望一個朋友,才從這裏路過,平時這裏幾乎沒有車。”
“是嗎?”
也不知道是慶幸還是什麼,顧伊人的臉上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她的話不多,也沒有問爲什麼,似乎沒有多大興趣。
手裏握着那串鑰匙,思緒早就飛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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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雲遮住的天空,上次過來的時候是晚上,因爲很匆忙,還沒有看清這棟別墅的樣子。
今天一來,才發現,真的是自己最喜歡畫的那棟別墅。
在記憶裏,那是想要父親爲自己建的城堡。
不奢華,也沒有很童話。
她站在門口久久的望着,大門是緊鎖的,裏面似乎沒有人。
上前幾步,用鑰匙打開了大門,裏面的大理石鋪成的走到一塵不染。
道路兩邊的草坪是修剪過的,草坪中間圍了一個花壇,是一個斜着的心形,花壇中間是種的玫瑰。
僅走到這裏,就感覺一切的一切都很陌生了。
“小姐,您回來了。”
在花壇的背後,穿着女傭服的女人,聽見有人走路的腳步聲站了起來。
眉眼間一絲疑慮,上次是夜晚過來的,但似乎眼前這人的面孔很陌生,應該是絕對沒有見過的。
但是她卻很禮貌的問候她回來了,而不是問,你找誰?
“我只是過來看看,看看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