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纏着男人的勁腰,男人控着女人的細腰………
濁重的氣息交融,男人低吼着將女人折騰得死去活來,女人似痛似媚地叫着,那掐得出水的聲音細流一般迴盪在房間的各個角落,奏響着yin靡的樂章………
激情過後,聶屏婉死魚一般趴在舒服的水chuang之上,累得眼皮都擡不起來。
趙奕辰淡淡地看了一眼她身上被他弄出的各種痕跡,眸底閃過一絲明顯的嫌惡。起身,光果着身體走向浴室,很快便傳出了淋浴的聲音。
一個澡洗了近半個小時。
趙奕辰從浴室裏出來的時候,聶屏婉終於順過來一絲氣,包着牀單下來,她看面前僅裹着一條浴巾男人的媚眼如絲。
剛纔他的行爲真是太讓她驚喜了,那麼重,那麼狠,和他的長相完全不符,似乎想把她弄死在牀上,可偏偏他那樣對她,她喜歡得緊。
甚至,還有些意猶未盡………
“你真壞!”
似嗔似怨,那聲音裏夾裹着明顯的情yu。
趙奕辰的髮絲還滴着水,一手摟着她的腰,一手反掐了聶屏婉的雪臀,笑得很邪惡:“我壞?是指我剛纔的表現?”
難得地紅了臉,聶屏婉依在他身上,嘟着嘴小聲地撒嬌:“人家都快被你弄死了。”
聞聲,他的目光邪邪地落在她身上 ,到處可見的青紫痕跡原本該惹人憐惜,可他卻在後悔自己沒有下手更重一點。
手指落在她臉上,一點一點朝下滑,在她柔白的頸項上徘徊不止:“可你明明一直喊着不要停,再重一點………”
如果他用力收攏,是不是可以掐死這個女人?
真的很想這麼做啊!只是,還不是時候,最後一批尾款還沒有到,他還必須哄着她玩幾天。
“討厭,你還說。”
越是正經的男人,說起不正經的話的時候,就越讓女人覺得心動。
聶屏婉原本是不癡迷趙奕辰的,覺得他也不過是其它的男人長得好了一點,本事好了一點。可越接觸的深,她對他的感覺就越來越強烈,那是一種彷彿要愛上的怦然心動。
這個男人,她終於明白夏謹華爲什麼寧願爲他瘋狂也不願放手了。
因爲她現在也有些不捨得放手了。
“不喜歡?”
調情這種事,其實也不用太刻意。
一個女人對你感不感興趣,從她的眼神裏就能看出來,而他現在,從她的眼裏能看到滿滿的興趣。
“喜歡。”
忠於自己的感覺,她答得很爽快。
微涼的指尖有意無意地戳着他健碩的胸膛,聶屏婉的眸光一閃,又似笑非笑地說了一句:“只是覺得這樣的你,和平時不太一樣。”
“太狠了!”
真的太狠了,也因爲他這股子狠勁兒,所以,聶屏婉纔不敢把所有的賭注都放在他的身上。
雖然捨不得這樣的男人,可她更愛自己,不想受到任何傷害。
“我以爲女人都喜歡自己的男人在牀/上的時候勇猛一點。”趙奕辰含着笑,英俊的面上浮過一抹【曖】昧,目光幽幽深深地盯着面前的女人。
那種眼神,足以吸引任何女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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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屏婉心頭一動,很明顯地被you惑了,可她還是倚着他笑:“我指的是,你剛纔的剛纔,太狠了。”
似是聽出了一些意思,趙奕辰卻並不慌亂,還反問道:“剛纔的剛纔我做了很多事,你指那一件?”
軟白的指,輕輕劃過他精壯的胸膛,聶屏婉眸光似嗔帶怨:“如果我不是cg集團聶雲帆的女兒了,你是不是也會像對夏謹華那樣對我?”
聶屏婉這話說得又直又白,趙奕辰揚眉一笑:“我對她那樣,難道不是因爲你?”
她直,趙奕辰比她更直,甚至沒有任何預熱便直接問她:“那天晚上,你爲什麼要來我房間?”
聞聲,聶屏婉眸光一閃,卻故做不知地笑:“你難道不知道你是個很有吸引力的男人,我來你的房間,不是很正常麼?”
“那我睡着了之後呢?你又做了什麼?”
“吻你。”
這種話她說得面不紅心不跳,看他的眼神,直白到近乎【調】情。
趙奕辰配合着伸出大手,在她白嫩的後背上來回撫摸着,聲音很輕,很輕:“還有呢?”
“還是吻你。”
“還有呢?”
一句一對,一個冷靜自持 ,一個從容不迫,誰也不是省油的燈。
可聶屏婉不知道的是,趙奕辰那天根本沒有睡,裝睡不過是慣用的伎倆,不想面對自己不喜歡的女人睡在一張牀上的事實,他往往會在事後選擇閉上眼裝睡。
以前和夏謹華在一起,裝的時間久了也真的能睡着,可那一天身邊換成了聶屏婉,他怎麼可能睡得着?
她做的每一個動作都沒能逃過他的眼,不阻止是因爲不知道她要做什麼,直到宋老爺子出事,他才發現,聶屏婉的目的居然是這個。
趙弈辰的脣角一直勾着笑,那種淡淡的感覺,越發的讓人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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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屏婉本就心中有鬼,這時被他這麼一問,心裏也七上八下的。
可是,她還沒有傻到要主動交待事實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