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忠犬王爺養成手記 >第一百九十九章 上官司南的拜託
    羅司長也懶得再鬥嘴,一把揪起羅指揮使的衣服就往外走去。

    羅指揮使一個踉蹌,連忙扯開羅司長的手,道:“你這是做什麼?”

    “你不是說明日嗎?今晚不準備,明天拿什麼跟人家幹架?靠兩隻手嗎?跟我走吧,今晚你也別想睡了。”羅司長一邊說一邊往外走去。

    羅指揮使眼睛一亮,說道:“不就是一晚不睡覺嘛,就算幾日不睡明日照樣把人打趴下!”

    清冷的下弦月俯瞰着京城的暗潮涌動,無奈地搖搖頭,藏入厚厚的雲層中不願見如此的人間。唯有四散而開的星星懶理人間的癡狂,萬年不變地排着自己的隊形,爲迷途的人們指明方向。

    靈山學院水斗院

    杜若心神不寧地抓着手裏的信,對於半夏的問話毫無所覺。

    “杜若!”半夏最終只得狠狠地推了一把杜若。

    杜若看向半夏,疑惑道:“怎麼了?”

    “我還想你問怎麼了呢,你拿着這信都快半個時辰了,我說了那麼多話你可有聽到一句?”半夏不悅地說道。

    杜若嘆了口氣說道:“對不起,京城出事了。”

    “怎麼了?”半夏好奇地問道。

    杜若將信移過去,說道:“嚴伯沒有找到玉潤,還有我們在金府藥鋪的那些人傳出來的消息,金洪福有一段時間沒有去店鋪了,現在都是那個金錢貴去藥鋪查賬。

    這金錢貴是個貪得無厭的,每次去查賬都要在賬面上去掉一些,走的時候還要順走一些珍貴的藥材。不過這金錢貴也是個不識貨的,我們的人每次都是拿次貨給他,他都沒發現過。”

    “不是說玉潤在仁德堂嗎?那她去了哪裏?還要那些藥鋪的人就沒問金錢貴那金洪福去了哪裏?”半夏沉思道。

    杜若搖搖頭,說道:“信裏只說金錢貴說金洪福將這些藥鋪交給他打理了。可是我卻不信,那金洪福可不是個大方人。

    我以前聽金鈴子說,她父親金洪福將碼頭交給金錢貴打理已經是割肉了,那也是金洪福的兄弟求到金老夫人那裏,金洪福拗不過自己的母親纔將碼頭交給金錢貴打理。

    但若現在連這些藥鋪也交給金錢貴打理了,那金洪福做什麼?不就成了個空殼了嗎?這也只是我的猜測。

    這裏雖然離京城算不得遠,一天之內也能將信息傳回,可到底還是不方便。”

    “那我們該怎麼辦?你是不是想去京城?”半夏直起身子,問道。

    杜若皺着眉頭說道:“那藥鋪我倒不是最在意的,反正等了已經那麼多年了。我會休回去,讓嚴伯盯緊這些藥鋪,見機行事。我現在最擔心的是玉潤,仁德堂的人說玉潤已經幾日不回了,他們也很擔心,因爲上一次出去幾日也是很冒險。”

    “我看到嚴伯寫的了,玉潤可真是個奇女子啊,她到底還有多少我們不知道的本事呢?”半夏感慨道。

    杜若起身將信燒掉,說道:“我去找下院長,我總覺得玉潤出事了,也許院長可以幫上忙。”

    “我和你一起去吧。”半夏跟在杜若的身後走了出去。

    艮角院

    小廝輕釦上官司南房的門,在外面說道:“院長,醫學院的杜若和半夏求見。”

    上官司南疑惑地皺了下眉,放下手中的筆,說道:“讓他們進來吧。”

    “院長好。”杜若和半夏走進房,齊聲道。

    上官司南笑着問道:“這麼晚了,你們過來可有什麼事?”

    “院長,我收到京城傳來的消息,玉潤已經幾日不見了,我想求您想想辦法將她找出來。”杜若擔憂地說道。

    上官司南騰地站起身,想了想又坐下,說道:“應該不會出事。”

    “院長,您不知道。之前幾日消失的時候她就跑去了金洪福的碼頭,現在又幾日不見,我懷疑她是不是進了金府出不來了。”杜若着急地說道。

    上官司南看了杜若一眼,嘆了口氣說道:“怪不得我傳消息過去都沒有反應。平日我去趟京城倒也無妨,可如今我們出發西蜀在即。西蜀那麼多老百姓等着我們去救,我真的沒辦法。”

    “院長,真的沒辦法了嗎?”杜若焦急地問道。

    上官司南握了握拳頭,搖了搖頭,說道:“我可以確定的是她還活着,你們安心準備去西蜀吧。”

    “您知道她去了哪裏?”杜若好奇地問道。

    上官司南擺擺手,說道:“你們下去吧,玉潤一定會沒事的,我們在西蜀等她就是,她走之前跟我說了會去西蜀就一定會去。我們都要相信她。”

    杜若欲言又止地看着上官司南,半夏連忙拉了拉杜若的衣服,上前說道:“那院長好好休息,我們先回去了。”

    “去吧。”上官司南帶着蒼涼的嗓音說道。

    最後杜若被半夏拉了出去

    。

    “我的徒兒啊!你這次可不能失信!”上官司南難過地垂下眼眸。

    忽然,上官司南想到了什麼,急匆匆地往兌院跑去。

    杜若和半夏走在路上感受到有陣風颳過,並沒看到什麼人影,於是又往水斗院走去。

    兌院

    “叩叩叩!”急促的敲門聲在文翼的屋外響起。

    文翼睡眼惺忪地下牀打開門,喫驚地問道:“院長,這麼晚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你的傷勢李長老怎麼說了?”上官司南直截了當地問道。

    文翼將上官司南請進屋,說道:“李長老說我已無礙,但是養幾日會更好些。可是我已經離開將軍太久了,將軍向來軍務繁忙,我想早些回去。”

    上官司南點點頭,說道:“無礙那便是最好了,我這樣說可能不恰當,但是這件真的十萬火急的事情,關乎人命。”

    “院長請說吧,我這條命是你們救的,我正愁不知道怎麼報答呢。能爲你們做些事情,我也高興。”文翼誠懇地看向上官司南。

    上官司南嘆了口氣說道:“是玉潤出事了,我得到消息她在京城消失幾日了。我想你現在回去幫我帶話給宸赫,讓他務必要找到玉潤,不然他定會後悔的!”

    “什麼,玉大小姐?那您覺得她會去哪些地方?”文翼震驚地問道。

    上官司南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說道:“若是沒有意外的應該是在金府,她這次回京城就是對付金府去的。我原以爲那金洪福是個好的,是我看走了眼,養了頭白眼狼!”

    文翼對上官司南說的後悔有些不解,但是看到他滿臉愁容,連忙點頭道:“院長不要着急,我已經痊癒,現在就可以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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