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忠犬王爺養成手記 >第二百一十五章 蕭相的心聲
    溫鈺見蕭相對藍柔輕聲細語地氣不打一處來,上前喊道:“老爺。.”

    蕭相沉聲道:“還不跟我進來?吵吵鬧鬧,成何體統!”

    “是。”溫鈺見蕭相臉色不渝,低下頭跟着走進了房。

    “啪!”蕭相一個巴掌狠狠地甩在了溫鈺的臉上。

    溫鈺捂着臉震驚地看向蕭相,哭訴道:“老爺,妾身是做錯了什麼,老爺竟如此對我?”

    蕭相冷哼道:“你還不知道錯?藍柔告訴你這事的時候,不管是不是真的你都應該先來告訴我。那是事關我們相府體面的事情!你倒好,不分輕重,先倒是跟人打起來了。你有本事怎麼不打到寧王府去?衝着府裏的人撒什麼氣?”

    溫鈺委屈地說道:“相爺,您別被藍柔那狐狸精給騙了,她在我面前說話的時候,她根本就是在笑話我和玥莘!”

    “笑話?笑話那都是輕的!你怎麼不問問她以前做的那些好事!要不是我顧及相府的顏面,我早就將她送去家廟了!”蕭相氣憤地說道。

    溫鈺哽咽着說道:“妾身知道,相爺是對姐姐母女兩的死耿耿於懷。可是這和我們玥莘有什麼關係,當年玥莘也只是好心,見玥蘭好事將近約她去崇福寺祈福。誰想竟會遇到山匪。”

    “啪!”蕭相又是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溫鈺的臉上,這下溫鈺兩邊的臉腫地跟饅頭似的,皮膚上還滲着血絲,看起來非常滲人。

    溫鈺捂着紅腫的臉,哭喊道:“相爺,您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溫鈺自打入了這相府後恪守本分,還爲您生了一雙兒女,不求有功,但也無過啊。”

    蕭相冷笑道:“無過嗎?是誰偷偷地安排寧王和玥莘私會?”

    溫鈺目光閃爍,搖頭道:“相爺,您說的我並不知曉。”

    蕭相往前走了一步,抓住溫鈺的下巴,厲聲問道:“還有玥蘭的死,你當真以爲我是個傻子嗎?玥蘭的修爲就是所有的土匪加起來都不會是她的對手,要不是玥莘和寧王暗渡陳倉,玥蘭怎麼會死!若是玥蘭還活着,我們相府在這慕容皇朝的地位還得往上擡一擡,你這愚蠢的婦人!”

    溫鈺的下巴被蕭相抓的生疼,眼裏的淚水嘩嘩地掉下來,嘴裏盡是委屈地說道:“相爺,冤枉啊,真的是冤枉啊,到底是哪個賤蹄子在相爺您面前詆譭妾身和玥莘。相爺,您一定要相信妾身和玥莘啊,玥莘對寧王是心生愛慕,可萬不敢生害死嫡姐的心啊。”

    “你當真以爲你們做的這一切我都不知道嗎?那你怎麼不想想,玥莘好歹是嫁給寧王爲側妃,我怎麼就給她了那麼點嫁妝,草草了事?還有,玥莘成婚多年都未曾圓房,你以爲我不知道嗎?我就是讓她看看,她當年如此費勁心機得來的男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蕭相用力一推,溫鈺跌坐在地上,瞪大眼睛惶恐地看着蕭相,彷彿從來都不曾認識過他一樣。

    蕭相從溫鈺的身邊走過,溫鈺一把抓住蕭相的衣襬,哀求道:“相爺,您就幫幫玥莘吧,玥莘的真的好苦啊,她在寧王府過的一點都不開心,您幫幫她吧。”

    “自己種的因就要接受這結的果,當年我爲了相府的顏面已經開一面,現如今你們便不要再來跟我說什麼,那都是你們自己造成的。”蕭相一把推開溫鈺,走到外面。

    附近守着的梟衛見到蕭相出來,連忙現身行禮,道:“相爺。”

    “梟一,將溫鈺送回她的院子嚴加看管,沒有我的命令。不準任何人進出,違者殺!”蕭相側過身,目光冷肅地說道。

    梟一點頭應道:“是,屬下這就去辦。”

    說着,梟一閃身進入房,一把拎起仍在裏面哭哭啼啼的溫鈺,往銘鈺院飛去。

    柔雅苑,藍柔沐浴更衣後換上了精緻的妝容,坐在軟塌上打着穗子。

    一個其貌不揚的丫鬟走進裏屋,在藍柔的耳邊說道:“藍姨娘,相爺讓人將側夫人扔回了銘鈺院。”

    藍柔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問道:“可還有聽到別的話?”

    丫鬟搖搖頭,說道:“沒有,相爺和側夫人是在房內說話的,那周圍都有梟衛看守。若是靠近定會被發現。”

    藍柔點點頭,說道:“今晚相爺定會過來,小雨,你讓小廚房將飯菜準備的精緻些。”

    “是,奴婢這就去。”小雨應聲離去。

    果然,臨近晚膳時分,蕭相踏着疲憊的步伐走進了柔雅苑。

    藍柔起身迎道:“見過相爺。”

    蕭相大手攬過藍柔,點點她的鼻子,說道:“柔兒今日受委屈了,我來看看你。”

    藍柔害羞地側過頭,道:“不委屈,做母親的都聽不得自己的孩子被人說不好,我也能理解側夫人的心情。”

    蕭相嘆了口氣說道:“唉,溫鈺若是能有你這麼懂事那就好了。”

    藍柔擰着眉,低聲說道:“如今府裏大大小小的事務都是側夫人在操持,也是

    有些煩人,再加上側妃娘娘那邊不好的消息傳來,側夫人能不惱怒嘛。不管怎麼說,這也是影響府裏聲譽的事情。”

    “不說這煩人的事情了,兒孫自有兒孫福,玥莘的事情就留給她自己去解決了,夫君是她自己挑的,也怪不得別人。”蕭相嘆息一聲,走到飯桌邊坐下。

    藍柔眼裏閃過驚訝,笑着走到邊上一邊爲蕭相佈菜,一邊笑着說道:“奴家剛剛還擔心相爺擔心的要命,現在看來奴家白擔心了。”

    蕭相喝過幾口酒後,拉着藍柔的手,說道:“你也坐下喫吧。這事雖說有損我們相府的顏面,但說到底還是玥莘和寧王兩個人之間事情,這話不好說啊。

    我們蕭家如今位極人臣,也算是到頂了,可惜玥蘭死的早,不然我們蕭家在慕容皇朝的地位定然能往上竄竄。

    都說我蕭景琰對子女冷淡,唉,玥蘭的死我能不痛心嘛!那可是我最驕傲的女兒啊,也是我寄予最大期望的女兒。唉,玥蘭定也在恨我不爲她報仇。”

    藍柔不吭聲,只是坐在邊上默默地給蕭相添酒。

    月亮如期爬上柳梢頭,悲傷的人兒只在夜裏回味。

    蕭相也沒喫幾口飯,將酒壺裏的酒喝盡後便搖搖晃晃地離開了柔雅苑。

    芳蘭院內雜草叢生,丫鬟小廝幾乎不可見,只有幾隻小蟲在草叢裏叫個不停。

    蕭相哀傷地抹了把眼淚,大步走了進去,推開積着厚厚一層灰的房門,屋內漆黑一片。

    蕭相摸索着找了把椅子坐下,雙手託着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幾個梟衛不遠不近地守在屋外,生怕打擾了裏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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