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出一趟國。”顧霆北說道。
“出國,你要幹嘛呀?”
“有點重要的事情。”
“那洛清塵怎麼辦?洛清塵現在病的這麼嚴重,你把她一個人扔在國內不太好吧。”
“不是拜託你照顧嗎?所以。”
“好呀,你今天來找我就是因爲這個事情,行吧,看在你是我朋友的面子上,我就幫你照顧她一下,不過你回來可別胡亂喫飛醋。”
“我什麼時候喫過飛醋啊?”顧霆北撇了撇嘴,開始翻臉不認人。
“你喫過了飛醋還少了?真是長見識了,你也有低頭否認的一天。”
就這,兩個人又互相說了會話就分開了,至於說的是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陸景易回到家裏以後,陸老爺子依舊老神在在的坐在沙發上,看到自己兒子:“怎麼?出去有什麼成果嗎?”
看來老爺子是知道他去幹嘛了。
“哪能有什麼成果呀,顧霆北最近要出國,說是要把洛清塵託付給我。”
“他出國幹什麼?”陸老爺子立馬警覺了起來。
“還不是因爲謝家的事情啊,合頌這回要倒黴了,本來就顧氏緊緊的捏在手裏面,現在可倒好,自己送上把柄讓別人抓。”
老爺子嘆了口氣:“那洛清塵在哪裏?”
“她在醫院。
“爸,我有個事情要拜託。”
“你有什麼事情你就直說吧,”老爺子看着兒子那一臉爲難的樣子,就知道兒子是真遇到難題了。
“洛清塵感染了一種寄生蟲,在那個寄生蟲在國內好像還沒有什麼特效藥,我想託你去國外找一找,你不是有很多朋友和合作夥伴都有研究室嗎?看能不能有好方法。”
說完陸景易就將寄生蟲的名字說了出來。
陸老爺子好歹是混過生意場的,一聽就知道,他瞪大了眼睛:“我之前聽我的一個朋友說過,說是他們實驗室最近也在研究這個疫苗,是合頌的競爭對象。
但是你確定你要用那個藥?因爲之前沒有做過人體試驗,可能會出現未知的副作用。”
“算了算了,死馬當成活馬醫吧,不過這件事情我們得保密,誰都不要給顧霆北說?要是讓他知道了我拿他老婆做藥物實驗,他不得吃了我。”
陸老爺子看了自家兒子一眼:“算你還懂事一點。”
“那是你也不看看你兒子是什麼人?”
葉星被關在葉家關了不知有多久,她一度度以爲自己出不去了,直到老大回來的前一個晚上。
那天晚上格外的安靜,甚至連說話的聲音都沒有,平時這個點應該是熱熱鬧鬧的呀。
葉星滿頭問號,想下去看一看,卻被在他旁邊的紀流攔住了:“你現在暫時不要出去。”
“幹什麼?有什麼事情瞞着我嗎?”
“我就問你,你想不想出去?”
“當然想啊!”
“那就聽我的,躲在這裏別出來。”
沒過多久,只聽門外傳來撲通的悶響聲音,像是什麼又倒下來了。
紀流眉毛一挑,這事成了。
他看着葉星,葉星則是一臉茫然的看着他。
葉星坐上了那天最近的一趟去往美國洛杉磯的航班,她要去見他的阿沅,她要去追求她的真愛。
要是老大知道,指不定會被自己這個親妹妹氣死,可惜他現在不在跟前兒?
“雖然我放你出去了,但是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葉星在飛機上的時候一直不停的回味着紀流走之前跟她說過的話。
“有什麼事情?”
“你去幫我監視謝沅的動向,有什麼風吹草動都要彙報給我,如果你不彙報給我的話,那到時候你的阿沅可就不是你的了。”
葉星這輩子最怕的兩件事:
第一,她哥不管他了,第二就是謝沅不理她了。
被紀流這樣一威脅理,葉星所應當的就答應了:“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不用囑咐我這種事情,你不說我也會明白的。”
“好吧,那就行。”紀流嘴角微微一翹,帶着狐狸的狡黠:“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葉星調整了一下表情,這回她可不會像上回一樣傻乎乎的將自己最強勢的地方展示出來,他要讓他的阿沅看一看,自己其實也是一個會被別人欺負軟妹子。
不過這要是讓洛清塵聽見,指不定會笑掉大牙。
到達洛杉磯以後正好在下雪,顧霆北輕輕拍了拍自己身上落下的雪花,看了看旁邊站在他身旁一言不發的祕書。
“去把把我所有的會議都推掉,我要去見一個人。”
“是。”祕書乖順的說道。
在洛杉磯的富人區一棟溫暖的別墅裏。
牆壁上的壁爐熊熊燃燒着,一個性感的東方女人只穿了一件長旗袍,肩上披着白狐裘,坐在美人榻上,手裏拿着一杆煙槍。
她看到顧霆北來了,表情十分驚喜:“哦,顧,我以爲我這輩子都看不到你了,你怎麼過來了?”
“就是過來看看你,順便找你幫幫忙。”
“顧不愧是商人,後面纔是你真正的目的吧。”
顧霆北笑了笑:“被你看穿了。”
那女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通過電話的莉莎。
“莉莎,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只要我做得到我一定會幫的。”莉莎連猶豫都沒有猶豫的就答應了。
“喲,這麼幹脆這可不是你的性格呀。”
“總是得感謝你當時幫我賺的盆滿鉢滿呀,要不然我現在可不會住在這富人區裏。”
沒錯,當時顧霆北在洛杉磯的時候,爲了餬口做了許多創業的項目,但是幾乎沒有人看好。
他脫離了顧氏繼承人這個頭銜,舉步維艱。
而當時的莉莎也只是一個夜總會的小經理,身上沒有多少錢。
莉莎看着這冷峻高傲小男孩,實在是有點好玩,就抱着玩一玩的的心情將自己的積蓄投給了他。
當時顧霆北十分驚訝,專門跑去夜總會問莉莎:“你爲什麼要給我投錢。”
麗莎穿着一襲紅裙,坐在沙發上吸了一口自己的煙:“憑我自己高興就行了,做人不就應該及時行樂嗎?這錢要是賺了的話,就按照合同上走,要是不賺我也不會讓你賠錢的,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