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前夫失憶後成了粘人精 >第五百零二章 瘋子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

    此時的謝沅還存在着一絲絲的理智,質問着顧家二叔。

    “哈哈哈哈哈哈。”顧家二叔的面目上看不出任何情緒:“比起你來,我可不知道要好了多少,你們就好好享受吧這些藥可是我費了好大勁才從國外弄回來的呢。”

    顧家二叔說完,也懶得再看一眼兩個跟死狗一樣的男人,留下手下就出去了。

    最近因爲拿這兩個人當砝碼,所以和謝家的談判十分順利,順利的都有些讓人異常驚訝。

    謝董的把柄,現在他們是徹底捏住了。

    而且謝董現在的想法也很簡單,只要能把這兩個兒子的命留下來,合頌哪怕被顧氏搞得元氣大傷,也總有一天會恢復過來的。

    但是顧霆北是什麼人?他這次並沒有打算讓合頌能有起死回生的機會。

    合頌內部的利益在極短的時間裏面被顧霆北壓榨的一乾二淨。

    謝董心梗都快要氣出來了,卻毫無抵抗之力。

    “我終於知道了,爲什麼那麼多人那麼害怕和你們顧家做生意?這隨隨便便就弄垮一家企業,可真是任性啊。”

    謝董的語氣中全是頹喪。

    “我可沒有隨隨便便。”顧霆北對謝董這賭氣一般的話語顯得很無所謂。

    “這是你們必須要付出的代價,傷害我愛的人,還想全身而退?你在想什麼呢?”顧霆北的語氣像是水一樣平淡。

    謝董被噎了一下。

    確實,這件事情是他理虧。

    他沒有絲毫可以反駁的理由。

    “但是你也太狠了吧?”謝董好像是費盡力氣了一樣,才說了這麼一句話:“做人總歸要留一線的,不要趕盡殺絕。”

    “趕盡殺絕?”顧霆北聽到這句話差點笑了出來:“你是不是真的不太瞭解我啊?我要是真的想趕盡殺絕,你們合頌現在已經沒有了。”

    顧霆北將合同輕輕地放在謝董的眼前:“謝董,考慮一下吧,這是你們最後的機會了,如果你們連這個都不答應的話,那我相信不需要我趕盡殺絕。”

    謝董被氣的不得了,但是卻沒有絲毫的辦法。

    現在他爲魚肉,只能在這裏老老實實的等着被宰割。

    半晌,謝董嘆了一口氣:“你要保證,你說的做到,以後不會去爲難合頌的人,不會裁員。”

    “別的可以,但是裁員這個我不敢保證。”顧霆北說的心平氣和:

    “我的員工是要給公司創造效益的,而不是一羣廢物,沒想到謝董您還有如此慈悲之心啊,可是爲什麼養出來的兒子卻這麼惡毒?”

    這話已經很直白的在諷刺人了,謝董的臉都被漲成了豬肝色。

    倒黴的事情就像多米諾骨牌,一個接一個的來着。

    謝董好不容易在顧霆北那邊爭取到了幾天寬限的時間,洛杉磯分部那邊就傳來了他們的防火牆被攻擊了的消息。

    謝董聽完以後臉都氣綠了:“怎麼可能呢?爲什麼他們的防火牆會被攻擊?”

    電話那頭是洛杉磯分部的負責人,自從謝沅回國以後,他就變成了實際上合頌在洛杉磯的話事人。

    “董事長,不知道爲什麼有黑客攻擊了我們,但是不論怎麼查,都查不出來到底是誰幹的,您那裏能不能幫幫忙?

    聽說你和那個很有名的黑客關係特別好,您讓他過來幫幫我們吧。”

    這下可徹底難倒了謝董。

    黑客?他哪裏去找黑客?

    安德烈和拉斐爾老早以前就已經辭職了,而且辭職辭的毫不留情。

    他皺着眉頭:“你們先想辦法解決一下吧,實在不行了再說,我這裏暫時騰不開人手。”

    分部現在還不知道在國內發生的事情,以爲是項目到了關鍵時刻。

    “那董事長,我們只能自己想辦法了是嗎?”

    “對!你們自己想辦法吧,我這邊實在是無能爲力了。”謝董心頭莫名的焦躁起來,說話也不留情。

    那邊的負責人嘆了一口氣,沒有再說什麼。

    謝董掛了電話以後,眉毛都蹙成了一個結。

    他完全有理由懷疑這件事情是安德烈和拉斐爾共同給他挖的坑。

    但是說實話,這件事情並不怪這兩個人。

    他要是拉斐爾的話,自己最心愛的徒弟被這樣對待,心裏肯定也不會舒服。

    謝董突然想到了什麼,眼睛眯了起來。

    這樣說的話,那他現在這個兒子是不是就不中用了?

    看來,自己要換一個繼承人了。

    謝沅哪裏知道,自己早已經被自己的父親放棄了。

    他心裏還心心念唸的等着自己的父親救他。

    商人都是以利益爲重的,尤其是像謝董這樣,將公司看的比什麼都重要的人。

    謝董的心思突然就活絡了起來,想到了那個在葉家風生水起的兒子。

    謝沅就是再厲害,也受不了長期藥物的磋磨。

    他看着眼前看着他的彪形大漢,苦苦哀求着。

    “求求你了,放我出去吧,我真的受不了了,我要崩潰了。”

    彪形大漢就和聾了一樣,絲毫不理會他說的什麼,只是冷冷的撇着他,那目光就像是沒有感情的鋼鐵一樣。

    “對不起,恕我做不到,我現在只是顧先生的手下,只聽命於他一個人,所以先生不要爲難我。”

    “求求你了,給我給一條活路吧!我真的,真的想要活下去。”

    保鏢才懶得跟謝沅多費口舌,他只是淡淡的撇了一眼謝沅。

    “謝先生,您最好好自爲之,如果要是惹惱了顧先生的話,那到時候懲罰可就不止這麼簡單了。”

    謝沅知道,這個保鏢是在警告他不要搞事情。

    他看向旁邊已經被藥物折磨的涕泗橫流的激流,狠了狠心,沒有再說話。

    第二天,當保鏢看到眼前紀流的屍體的時候,一向堅硬如鐵的面容上出現了一絲絲龜裂的痕跡。

    怎麼可能會出事呢?到底是怎麼回事?

    謝沅是什麼時候無聲無息的殺死了紀流?

    保鏢的頭上,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來。

    這件事情一旦被顧霆北知道,那他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而旁邊使滿臉血腥的謝沅,他就像瘋了一樣,在那裏癡癡的笑。

    “怎麼?看到屍體很驚訝嗎?”

    “你,你是在幹什麼?”保鏢驚的話都說不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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