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娃娃哭得那個傷心,呂開泰就這麼抱着,那心疼的樣可把秋兒給煩的。
就在傅秋兒一臉鬱悶的時候,“咚咚咚”的敲門聲讓兩人有些疑惑,家中少有來人的時候,一般敲門要麼是傅秋兒,要麼是呂開泰。
相視一望,呂開泰擰起了眉頭,嘀咕道:“我怎麼感覺是楊時遷呢?”
“真有什麼任務找你?我去開門看看。”
傅秋兒朝着屋門走了過去,打開門一看,果然就是楊時遷。
“秋兒姑娘,怎麼?你一個人在家麼?”
“楊管事,開泰也在,娃娃剛哭了他正抱着呢,進來說話吧。”
楊時遷點了點頭便跨了進來,傅秋兒以爲沒人了便要關門,可跨進來的陳三和鏟哥讓她愣了有一會沒說話。
陳三看着傻愣愣的傅秋兒笑道:“不認識你陳三哥了?”
“陳三哥!你?你兒子?”
“……進屋說吧。”
呂開泰聽到陳三的聲音也是一愣,這陳擎天怎麼還跑這來了,趕忙走了出來。
“陳三?真是你?我說楊管事怎麼來了,一大早的還以爲有什麼事找我呢,你這兒子……”
“靈虎,靈虎,什麼兒子,他化形了,我也沒想到會是個小娃娃,現在但凡認識我的都要問我這兒子哪來的,可把我煩的。”
“哎呦,讓我抱抱,你們說話,我給你們帶娃,難得有機會!小丫頭長得可真俊!”說着話呢楊時遷就朝着呂開泰奔來了。
“唉唉唉!我怎麼感覺你處心積慮的想抱
很久了呢?”呂開泰急道。
“廢話,平時我抱得着麼,你這一天天的抱着,有我什麼事。”
呂開泰不是很放心的把呂清秀交到了楊時遷手上,本來還有些哭鬧的秀兒見到楊時遷倒也不哭鬧了,抓着小鬍子便咿咿呀呀了起來。
“你這宅子夠大的呀,花了不少銀子吧。”陳三和鏟哥也不客氣,沒等兩人招待呢便自己坐了下來。
陳三自己倒起了茶,鏟哥拿着桌上的糕點瓜子便吃了起來。
傅秋兒笑道:“哥,這都是昨日的茶了,我去重新泡一壺。”
“也好,我這一路大晚上的就有點渴,還沒喝水呢。”
“嘿,那你倒是說啊,雷鳴堂有現成的呀。”
“算了吧,我若是坐下了,你們武堂主一時半會的肯定不讓我走,一樣喝茶我還是喝這的吧。”
“你這大老遠的宗門裏這麼閒暇麼?”呂開泰詢問道。
“宗門事務倒也差不多了,剛當上宗主那會是真的沒日沒夜,現在空閒了很多,我過來是有事要問你的。”
“何事?”
陳三看了一眼逗秀兒開心的楊時遷道:“還記得當時你帶我們去普賢寺時路過一個滿是竹子的村子麼?我還被蛇咬了。”
“……我就是要來問這村子怎麼走的,你給我畫個地勢圖,我要去一趟那村子。”
“找那老頭?”呂開泰猜到。
陳三點了點頭,“這老頭恐怕身份不一般,關於他送我們的那本棋書,我有諸多疑問想要問問他。”
呂開泰沒有多問,轉口道:“這簡單,我畫給你就是,你等着,我去準備筆墨。”說着便進了裏屋。
沒一會傅秋兒端着茶盤出來了,笑呵呵道:“陳三哥,你當真當上御魂宗宗主了?”
“是啊,多虧了你相公把我帶去御魂宗,要不然我就死了。”
“你傷成那樣都沒事命可真大,要不說吉人自有天相呢。”說着話秋兒給陳三倒起了茶。
“你相公對你可好,平時有沒有欺負你?要不要我幫你揍他?”
“他可壞了,一天天的惹我生氣。”
呂開泰拿着紙筆墨走了出來,“我哪有惹你生氣,是你這丫頭氣性大,這能怪得着我麼。”
“你看哥,就是這張嘴最可氣!”
“怪不得清官難斷家務事呢,這幫誰都不行啊。”
“對了,哥,開元和霜兒生的男娃女娃?”
“男娃,比你們的小秀兒大半年左右吧,叫陸遙,路遙知馬力的那個遙。”
“嘿,他這名取得可真夠省力的。”說着話呂開泰畫起了地勢圖。
“小胖子虎頭虎腦的可機靈了,這會估摸快能自己走了。”
“男娃,那可好!前些日子我倆還說若是個男娃就給他倆定個娃娃親呢。”
“嗯!他們也有此意,你們兩家真可以琢磨琢磨。”
“哦對,孟常安,你見沒見着孟常安?”呂開泰問道。
“見着了,她說她和你們還挺熟的,這次情況特殊,要不她定是要跟來的。”
“你還真收她了?她可是我們雷鳴堂的人。”
“是啊,你收了這丫頭,日後出什麼事那可都是大事啊。”楊時遷搭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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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不收的,可這丫頭耍賴啊,在宗主殿就要脫衣裳,我這不是沒轍麼……”
“哈哈哈哈,你看我說這丫頭肯定得耍詐。”呂開泰笑話道。
“那哥你就這麼收下來了?”
“收是收了,但她並不是我們御魂宗的人,她拜入了嵐山閣門下,是我們御魂宗的附屬勢力。”
“嘿~要不說你能做宗主呢,你這腦袋可以啊!”楊時遷驚歎道。
“被逼無奈啊,這丫頭總是走歪招我可頭疼了,楊成子算是沒少給我找麻煩。”陳三撓着腦袋一臉煩躁。
“小丫頭資質悟性不錯,就是脾氣不怎麼好,日後有你頭疼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