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異界明道傳 >83。陸榮的悲慘經歷
    驚心動魄的逃亡生涯終於告一段落,在東北軍區駐地安頓下來的陸榮一家長舒了一口氣。

    陸榮把他離開父母的原因和自己這一年來的遭遇向父母和盤托出。父聽後點起煙來默默在一旁猛抽;母親抱着他失聲痛哭,大罵倭國鬼子不是東西。陸榮又了最近在網遊中的種種經歷,還訴說了戴明道等隊友的一些趣事,二老聽後倍感欣慰,直誇自己兒子有福氣,遇到了這麼好的朋友們。

    陸榮一家圍坐在桌旁訴說着這一年來發生的種種瑣事,他們時而歡笑時而痛哭,道不盡的家長裏短,訴不完的親情冷暖,不知不覺就聊到了後半夜。

    第二天陸榮早早就上了遊戲,等着戴明道他們的到來。他除了要感謝戴明道救了他全家意以外,更重要的是向隊友們述說自己的一切,因爲他們都是自己的好夥伴,好戰友!

    一大早戴明道他們就相繼上線了,他們來到別墅客廳一看,陸榮正坐在客廳裏等着他們呢。昨天大家就知道了陸榮逃亡的事情,對於他今天上線的目的也是心知肚明。大家和他打了個招呼,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靜靜的等着陸榮述說他的故事。

    陸榮看到大家都到齊了,深吸了一口氣,站起身來向大家深深的鞠了個躬,誠懇的說道:“我對不起大家,我是一個倭國派來的奸細。”

    在座的衆人表情各異,戴明道一副瞭然於胸的樣子;穆曉蝶眼睛略微睜大了一點,馬上就恢復了平靜;威廉和孟緣芸雖然有了一些心裏準備,但還是吃了一驚。

    陸榮看到他們的表情,就知道戴明道和穆曉蝶都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而威廉根本不關心現實世界的種種,孟緣芸年紀太小,也肯定不知道。他定了定神說道:“我是土生土長的遼省人,我們這一家的祖輩一直生活在遼省這片土地上,都沒挪過窩。我20歲以前生活和普通的小老百姓沒什麼區別,上學回家睡覺三點一線的,直到兩年前的暑假,我即將離開父母上大學的之前,接到了一通聲音很好聽的女子打來的電話。對方自稱自己是一個公益組織‘國際離散家屬聯絡協會’的人,她說她手頭上有一份國際委託書,要他們幫助尋找一位失散的親人。根據他們千辛萬苦的甄別,終於發現我們一家的情況和他們要找的人非常接近。當時我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那貨是個騙子,但是接下來她所說的我的家庭狀況竟然和我們家的實際情況分毫不差,這讓我懷疑自己是不是被人監視了。隨後她安慰我,讓我不用緊張,並且把他們的地址和電話報給我,讓我親自去確認一下這份委託描述的情況,如果確實有可能,他們可以爲我和那位國際友人做遺傳學上的鑑定,鑑定費用是免費的,另外她還隱晦的指出,那位國際友人已經垂垂老矣,並沒有什麼親人……”

    “我抱着好奇心和那可恥的貪婪念頭,並沒有和父母商量就稀裏糊塗的過去了,並且在那裏見到了他們的工作員和一個老頭。從外貌上看,他和我過世的爺爺真的很像,我都懷疑是不是我爺爺並沒有走!那老頭看到我說的第一句話,就讓我罵了一句:臥槽,那貨竟然是個倭國人!

    老頭見我情緒激動也不以爲意,拿出一本日記模樣的本子給我看。工作人員見我看不懂,就給我做翻譯。我一聽裏面的內容整個人都震驚了!工作人員翻譯說,這日記是老頭的父親寫的,他父親是抗戰時期的一名日本兵,他就在我們遼省地區待過,然後認識了一位華夏女子並一見鍾情,後來他們戰敗(他們說的是終戰)回國了,並沒有帶着這名女子回去云云。說的那是感人肺腑,我TM差點就信了!雖然我不認識他們那鳥字,但這本日記裏面赤果果的‘三個女’字,他當我眼瞎嗎?我爲同胞被褥而義憤填膺,大罵他們無恥,然後憤然就要回家去。他們滿口道歉的極力挽留我,說是爲了不激起我的反感才委婉說的。我TM真想揍他們一頓,然後說聲對不起!”

    “他們見我情緒依然激動就開始長話短說:那位女性很可能是我的曾祖母,我身上可能流着倭國的血,如果這個可能成立,那將作爲老頭唯一的親人,得到大筆的財富。”陸榮說到這裏,嘆了一口氣說道:“我也是年少輕狂啊,當時不知道怎麼了,被他們三言兩語忽悠得同意做什麼鑑定,還在什麼委託書上籤了字。現在想想一定是他們當時給我喝的飲料裏下了什麼藥,靠,一羣卑鄙無恥的傢伙!”

    “沒過幾天,鑑定結果就出來了,上面說我真是那老頭的親人。那老頭過世後,我將得到幾千萬倭幣的遺產。當時老頭因爲情緒過於激動都休克了,他們似乎費了很大的勁才搶救回來,他們說老頭甦醒過來的第一時間就想見見我,他們讓我現在就過去,怕晚了就見不着了。我到了那裏的時候,老頭正躺在病牀上看上去馬上就要掛了,他有氣無力的說他來華夏有兩大願望:一個是找尋自己的親人;另一個是去他父親當年駐紮過的地方看看。現在一個願望實現了,另一個已經沒辦法完成了。他希望我能替他完成遺願,他父親的部隊當年就在城郊的龜山一帶駐紮,他讓我幫他拍些當地的照片給他,完成他最後的願望。我覺得他都半死不活了,沒多想就答應了他。”陸榮咬牙切齒的回憶道。

    “可是我萬萬沒想到,這TM就是一個騙局!龜山一帶是華北軍區的駐地,我在那拍照就是泄露國家機密。當我把照片給他們的時候,他們當場就露出了真面目,說我這是犯了叛國罪,已經回不了頭了。他們只要把這些證據往任何一個華夏ZF部門一送我就立馬完蛋。這時候我知道上當了,但這一切都晚了!他們收了我拍的照片,給了我一筆錢,說是給我的報酬,讓我繼續爲他們工作,拍更多的照片。漸漸的我越陷越深,無法自拔。這樣的日子持續了一年,即使在大學裏,他們也不放過我,讓我隔三差五的去拍當地的營地照片,其實這些照片的用處並不大,他們的目的就是套牢我,讓我爲他們工作。我的內心備受煎熬,幾次想給我爸媽打電話,尋求他們的幫助,但是我怕這樣會讓我的父母陷入危險,最後還是放棄了求助的打算。去年暑假我回到家,在家裏待了一天就接到了一個電話,內容是說我已經通過了他們的考驗,現在已經是內部人員了,他們限我在一天內到指定地點集合,不去的話後果自負。我無奈之下只好匆匆和我父母道別,一去就再沒回來。直到昨天我纔再次見到我的父母。”

    “我來到指定的地點,他們什麼都沒說就把我塞到一輛車裏,七轉八轉的把我帶到郊區的一個廢棄破舊建築裏,建築裏面有一些和我差不多大的年輕人。從此我和他們在一起訓練生活,但我們不允許交談,我在那裏生活了十個月,期間有很多年輕人來了又走了,可見他們的組織是何其的龐大。期間我也嘗試逃跑過幾次,但沒此都沒有成功。我不僅被他們折磨的死去活來,他們還警告我如果我再逃跑,他們就會對我的家人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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