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她要來金峯歡樂酒吧喝酒的話,都是帶着昊天來的!而這次,只有她一人孤零零地來酒吧喝酒!
站在吧檯上調酒的凌度見狀,便跟她打招呼道:“梁董事長!你可是稀客呀!最近老長一段時間,沒來照顧店裏的生意了!
今晚咋有空來我這喝酒呢?你的小跟班,沒陪着你來呀?”。
說完,凌度還特意有意無意的,瞟了一眼,梁思晴的身後。
“你說他呀!他最近忙得焦頭爛額了,哪有時間陪我喝酒!”梁思晴違心的說道。
昊天爲什麼沒陪着她來酒吧喝酒,她心裏最清楚不過了!有句話叫做“家醜不可外揚!”,昊天出了這破事,她心裏是最難受的!
劉豔這女人,還真夠陰險的!趁她在外招生期間,竟然設計爬上昊天的牀,會發生這種事情,是她從來沒有想過的!
想想都覺得可笑!她事業上一帆風順,感情上卻並不那麼如意,禍事百出!她沒有得罪員工,員工卻跟她搶老公!
昊天跟她說,印在牀單的是口紅印,不是血跡!她要趕過去看的時候,劉豔卻把牀單給洗了,沒有親眼所見,誰知道昊天跟她說的話,是真是假?
事到如今,她也只能由着昊天,昊天跟她說,他有辦法處理好他跟劉豔之間的事情,她便姑且信他一回,除了相信他,別無他法!
若是事情真如昊天所說,那還比較好整!就怕昊天怕她跟他鬧,忽悠她沒跟劉豔發生關係,想穩住她再說。
她一想到昊天跟劉豔不雅的那一幕,她心裏就不舒服!她是個傲嬌的女人,不容許昊天有任何對不起她的地方。
經過這次烏龍事件後,不管昊天是否跟劉豔發生了關係,她對昊天開始失望了!劉豔會跟昊天發生這種不雅的事情,還不是因爲昊天他,不夠謹慎,貪杯引起的?
“是嗎?他一個學生,有那麼忙嗎?”凌度纔不信梁思晴的鬼話,他心裏總覺得,梁思晴似乎有什麼事情瞞着他。
她看起來一副沒精打采,心事重重的樣子,情緒有些不對勁,貌似有什麼煩心的事情,讓她不好處理。
“凌大老闆!是不是一段時間,沒來光顧你的酒吧,你這管理方面,也寬了不少,都管到私人生活上來了!
凌大老闆,你可真是服務到位呀!讓我這個老主顧,很是佩服!但是,我的私人生活,貌似沒必要向你彙報吧?”梁思晴似笑非笑的說道。
“我隨口問問,別多心!今晚想喝什麼酒?我買單!酒管夠!”凌度陪着笑臉說道。
“這可是你說的嘍!別到時候說我佔你便宜,來你這蹭酒喝!”梁思晴笑着說道。
“您放心!咱不是那麼小氣的人,要請你,自然得管酒夠!”凌度陪着笑臉輕聲細語地說道。
......
第二天早晨,梁思晴醒來的時候,已經臨近晌午時分,她發現自己躺在一張陌生的牀鋪上,嚇了一跳,立馬坐在牀鋪上。
此時,凌度剛好進來,他看到梁思晴起來,坐在牀鋪上,便問道:“你醒來了?”。
梁思晴下意識的用被單把自己給圍了起來,她捂着被子,嘴裏問道:“我怎麼會在這?昨天晚上,你都對我都做了什麼?”。
梁思晴確定凌度沒有騙她,她身上沒有異常情況發生後,便帶着試探性地語氣問道:“那你睡哪?”。
“諾!”凌度用手指了下沙發後,回答道。
“你說我昨天晚上醉酒,胡言亂語,那我都說了啥呀?”梁思晴小心翼翼地問道,昨天晚上醉酒的原因,她的頭還是有些暈呼呼的。
她很想知道,昨天晚上自己醉酒後,到底都說了什麼話?她心裏頭很怕,昨天晚上,自己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
凌度眼睛滴溜溜的亂轉,他想趁機“敲詐”下樑思晴,便說道:“昨天晚上,你說......你說,要不,你親我下,我就把昨天晚上,你醉酒後說的話,全部告訴你,怎麼樣?”。
看着凌度一臉期待的樣子,梁思晴臉色瞬間不好看起來,她綁着一張臉說道:“不說,算了!”。
說完,她拿掉裹在身上的被單,打算起牀!
“你慢着點,我說就是了!”凌度的牀鋪比普通的牀鋪,要高些!梁思晴下牀的時候,一個不小心,差點摔倒了。
凌度心裏一緊張,便很自覺的過去扶她。梁思晴則不領情,沒讓他扶。
“那你倒說呀!我昨天晚上醉酒,都說了些什麼?”此時,梁思晴已經穿好了高跟鞋,她面無表情地問道。
她的心已經開始緊張起來,她在腦海裏,一直回憶着,昨天晚上,醉酒後,到底都胡言亂語了些什麼呢?
她心裏很害怕,醉酒後,沒控制住情緒,把劉豔爬昊天龍牀的事情,給抖了出來。要是這事被凌度給知道,給說了出去,那問題可就大了!
要是整個濱海市的商圈,都知道她的未婚夫,被人家爬了龍牀,她不僅臉上沒光,還覺得丟人!
到時候,不僅在整個濱海市的商圈裏擡不起頭來,而且她跟昊天,想不分開都難!估計輿論一推,喫瓜羣衆,一人一口唾沫,都會把她給淹死!
“其實你昨天晚上醉酒後,也沒說什麼!嘴裏不停地罵着:劉豔!你個賤貨!博士
其它的就沒有再說什麼!對了!劉豔是誰呀?你爲什麼老罵她?而且還罵得很難聽!”凌度說道。
“不該問的,別問!”梁思晴冷着一張臉說道。
她從凌度口中得知,醉酒後沒有說其它的,心裏不禁鬆了一口氣!
“喫力不討好,算我自做多情了!”在梁思晴跟前,吃了閉門羹後,凌度小聲地呢喃道。
......
天晴國際董事長辦公室。
梁思晴喫過早餐後,剛推開董事長辦公室的門,便發現昊天坐在她的辦公桌位置上,他黑着一張臉看着她。
“能告訴我,昨天晚上跑哪去了?給你打了五六十個電話,你一個也不接,爲什麼呢?”昊天黑着一張臉,興師問罪道。
他昨天晚上,在閒客居的沙發上等了一個晚上,也沒見着梁思晴,今天早晨,只好頂着黑眼圈,來天晴國際的辦公室等她。
“你沒資格管我!我去哪兒,跟你有關係嗎?你還是多管管,你自己的事情,別整天沒事,閒着慌,跑來我這裏鬧事,管我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