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玫瑰與百合 >第三百四十九章 又入狼穴
    “在這緊要關頭,瓊薇便將道姑送給她的酒葫蘆拿出來,“我難道還騙你們不成,這是我師傅送給我的,你們一看便知。此物乃酒仙門獨有,有這葫蘆在此,你們若是想造次也可以,我一弱女子也是無力抵抗,反正我師傅若是知道她弟子有個三長兩短,定然會過來找你們算賬!”

    瓊薇雖言語不多,卻是很有力量,左一個師傅右一個師傅的,說到了還不忘點這些無賴一句,卻是令無賴們聽得是膽戰心驚。

    鬼面蟾蜍這心都跳成一個了,上次可是跪地求饒,道姑才放過自己的。若是這次惹了其徒弟,道姑再過來,自己就得腦袋搬家呀!他下意識地瞅了瞅那酒葫蘆,可不是麼?就是那酒仙門獨有之物,這心裏一合計,罷了!罷了!這酒仙門可是惹不起呀!還是別碰這主兒了。想到這,便給小弟們遞了個眼色,衆無賴們便從瓊薇家中離開。

    瓊薇見衆無賴們走了,這提到嗓眼兒那懸着的心也就放下了。看着雙親傷痕累累的屍體早已僵直,她便是淚如雨滴般地趴在父母的屍首上哭得是痛不欲生。

    哭罷!便在家中院落樹下挖一深坑,將父母屍首掩埋。那小小的墳冢上,她用纖纖玉手,一捧捧將聞起來散發着澀澀潮氣的泥土培於那土坡之上。     想想父母這一生受苦受累,臨了臨了還被那潑皮們活活打死,心中不由得心酸之極。直到那土坡已經培得很陡很陡了,實在往上添不了土了,她才死心,便是又在雙親墳前大哭一陣兒。才依依不捨的收拾行囊,帶上酒葫蘆,臨行前還不忘用剩下的酒水將酒葫蘆灌滿後,離開這破舊的草屋。

    她一心想找尋酒仙道姑的下落,便是到處詢問這酒仙門派所在。然這一路問下來,竟然無人知曉,她心中不由得焦急萬分。感覺自己如無頭蒼蠅般到處漫無目的亂撞,這樣摸着石頭過河也不是事兒呀!現在擺在她面前最大的任務,便是要找那道姑學藝,學成之後,找鬼臉蟾蜍報仇雪恨。

    現如今道姑依然是杳無音信,茫茫人海,想找一個人便如同大海撈針一般。又談何容易呢?

    這日,她便來到一市集,熙熙攘攘的人羣川流不息,叫賣吆喝聲不絕於耳。小商小販們將那琳琅滿目的商品擺在自己攤位那顯眼的位置上。各色美食小喫,日用雜物是應有盡有,她已多日水米未進,由於焦急找尋道姑下落,腹中也不覺飢餓,這一從此經過看到那香噴噴的美食,這腹中不覺咕咕叫了起來。畢竟在家之時,也是日日食不果腹,飢腸轆轆。

    看着那一道道美味,便是有些饞涎欲滴,不能自持。她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袖兜,卻是囊中羞澀,身無分文。只得勉強押了押口水,努力讓自己不去關注那些美食。

    她想得很好,這集市人來人往,川流不息,若是從這裏掃聽掃聽酒仙門及道姑的事情,興許有人會知道。

    她便和聲細語地跟人們掃聽起來。然令其失望的是,掃聽了十幾位,依舊無果。

    此時,恰巧一位俊俏的白衣公子從此路過,手持一把

    精緻摺扇,扇面一抖,便是給瓊薇樂壞了!

    什麼原因呀?那扇面之上,卻是皓然寫着酒仙二字。觀其穿衣打扮,便是那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之人。

    瓊薇大喜之餘,趕忙上前盤問:“這位公子!可否向您掃聽一人?”

    白衣公子看到面前這嫵媚柔美,小巧可人的妙齡女子也是一愣。但很快便從那失態般驚訝中恢復過來。也是露出了儒雅般的微笑,“姑娘!但說無妨!”

    “公子可知道去酒仙門的路如何走呀?”瓊薇便如同在茫茫沙漠中遇到了綠洲,漆黑夜晚中遇到了那點點星光一般,看到了黎明前的曙光。

    “姑娘!你當真要找酒仙門麼?不知你掃聽這酒仙門卻是所謂何故呀?”公子似知道什麼一般,十分驚訝地反問道。

    瓊薇便是心中暗喜,直覺告訴她,想必這白衣公子必定知道這酒仙門的下落。便毫無保留的將自己的身世及事情的來龍去脈與其講述一遍。

    白衣公子聽罷,也是對瓊薇的身世很是同情,“姑娘!我便是這酒仙門的弟子。也許這也是緣分,你誤打誤撞,竟然走到了這酒池地界,再往前走,不遠處便是那酒仙門了!你且隨我來!”

    說着便頭前帶路,瓊薇緊隨其後,想想終於可以見到酒仙道姑了,她心中別提多開心了。拜道姑爲師一直都是她內心的願望,若不是那次父親反對,想必自己早已習得那酒仙祕籍了,又豈會眼睜睜的看着父母被那鬼面蟾蜍活活打死。想想不覺埋怨起父親來,這件事情也讓她明白了一個道理,這人必須要自立自強起來,只有自己強大了,才能不成爲任人宰割的羔羊。

    片刻之餘二人便來到一座宏偉的院落前,灰瓦紅牆,卻是十分氣派,一看便知是大戶人家。

    瓊薇也是喫驚不小,她原以爲酒仙道姑衣着打扮很是質樸,其酒仙門應在一遠離塵囂的道觀之中。沒曾想今日一見卻是如此氣派。看來這想象與現實確實是兩回事。然其轉念一思,人家是酒仙門派,乃習武之所,絕非修道之地。故此,奢華一些,也是情理之中。

    白衣公子推開院門,大步流星般來到那廳堂之上,但見大廳古樸典雅,十分整潔,裏面名人字畫,珍木桌椅,工藝奇品陳列其間。令人應接不暇。     穿過廳堂,白衣公子便將瓊薇引入一間大房子內,裏面精緻紅木牀榻之上,便是那錦絲綢緞被褥。鋪得齊齊整整,屋子正中央便是一張紅木精雕圓桌,四隻玉面圓凳分列其旁。牆邊則是紅木櫃架,上面擺放着精緻深藍美紋瓷器。這房間也是極盡奢華。

    白衣公子依舊儒雅地說道:“姑娘!走了這麼遠的路,想必也累了吧!先坐下休息一下!來人!給客人上茶!”

    片刻,下人便呈上一精緻托盤,上面是兩個圓形瓷質茶碗,十分客氣地端到二人近前,“姑娘!公子,請用茶!”言罷,便輕輕退出房間,將房門關緊。

    瓊薇哪有心思喝茶呀!她迫不及待地想見道姑,將自己的遭遇說給她聽,關鍵是拜師學藝,

    儘快讓父母大仇得報。

    “公子!酒仙道姑在麼?我想見見她!”瓊薇便開門見山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姑娘!道姑出去了,得晚一點才能回來,咱先在這裏等會兒吧!”白衣公子輕輕抿了一口那濃香撲鼻的宴茶,繼續問道:“姑娘!難道你就不想了解了解我麼?”

    瓊薇聽罷,便覺有些失禮,人家公子好心好意地將自己帶過來,還沒問人家姓名呢?不覺心中好笑,感覺有些不好意思地臉微微一紅,“公子!你叫什麼名字!”

    白衣公子觀其面露紅潤,含情脈脈,更是心中暗喜,便滔滔不絕地介紹起了自己,“姑娘!我本姓善,單名一個誠字,家境殷實,因自小習武,加之生得面似貫玉,書卷氣十足,手中一年四季持一把摺扇,故此,江湖人送綽號玉面小鴻儒。我自小酷愛習武,然生得瘦弱不堪,體弱多病,故此,這外加拳便是勁力不足,實難有所進易,只得以技巧見長,習那四兩撥千斤之招法。”

    瓊薇一聽,便是來了興致,她知道自己這一生要與這武字結下不解之緣。故此,她希望多多瞭解一些關於練功方面的常識。來提高自己的武學造詣。便不解地問:“以巧見長,那必定是十分高深的武學了?”

    “高深,倒是談不上!你猜,我這一年四季都用這摺扇有何用意?”玉面小鴻儒善誠有些故弄玄虛地賣了個關子。

    “摺扇除了能扇風,我還真想不出還能做什麼了。”瓊薇無奈地搖搖頭。

    “這摺扇便是我的武器!”善誠不假思索地說道。

    “武器?區區一把扇子,難道還能做什麼武器?”瓊薇便是滿面狐疑地說道。

    “當然了!這可不是一把普通的扇子!”說着便將手中的扇子一抖,扇面展開,便又露出那酒仙二字。

    瓊薇仔細一看,方纔看清楚,但見這把扇子乃是一把摺疊鐵扇,其做工十分精緻,顛在手中,也有些分量,若不是有個十年八年的工夫,不可能如此迅速將這鐵扇抖開。

    善誠將扇子又一抖,這扇面便十分聽話地迅速疊起,“這鐵扇專點人的穴道!縱然是那武林高手,也很畏懼這點穴之法。正所謂一招先,喫遍天呀!我自小便練此點穴神功。將人體的穴位掌握得了如指掌,並能精確的找到這穴位所在的位置。並將所有人體穴位所起的作用,倒背如流般掌握,我練功這麼多年,只學了這摺扇點穴之法。便可熟練應用到實戰之中。”

    瓊薇還是頭一次聽說世上有此神功,便覺十分好奇,“公子!這功夫真的有那麼厲害麼?”

    “姑娘!我可以演示一下這功夫的其中一招,你便可以感受到這功夫的威力了!”說時遲,那時快,善誠抄起扇子點向瓊薇後心位置。

    只聽得一聲輕擊金屬之聲,瓊薇便是定在那裏,一點都動彈不得。她驚訝地望着面前這位長相俊俏的白衣公子,用祈求般的眼神告訴他,玩笑到此爲止吧!然其看到的卻是那張俊俏的臉龐上露出猙獰可怖的詭異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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