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大秦萬萬年 >20卒妻營
    再過幾天就是秦國的歲首了,黑山搜腸刮肚,想到一首《精忠報國》把歌詞默寫下來,教給阿黑哥,很快阿黑哥就把這首歌唱得抑揚頓挫熱血澎湃。“把這首歌教給大家吧!希望大家在節日裏思鄉的同時,也想想自己偉大的使命。”黑山對阿黑哥吩咐道。

    “左庶長,卒妻營來報到了,有五十多人呢?長得可俊了!”肉餅興匆匆地跑來報告。

    “不就是來了一些女兵嗎?值得你那麼興奮嗎?北上還不到一個月,你就看母豬都是雙眼皮啦!”黑山沒有好氣地罵道,“你去叫司馬巴圖魯安排她們安頓下來。”

    卒妻營歷史悠久,始於夏,興於商、周,秦國也會徵發一些女兵,兵源大部分是犯過罪的家屬、還會從人市上購買的女奴,少部分是自願的,以女兵的形式發到長年駐軍的邊塞戍邊,用來安撫長期在邊關戍守的軍人。一般以五十多人爲一營,叫卒妻營。士兵進卒妻營是有規定的,沒有爵位的一個月不能超過三次,有爵位的次數也是逐級增加。

    沒多久,司馬巴圖魯便帶着一個二十五歲左右的女兵來到黑山的營房。黑山定睛細看,這女人一頭烏黑秀髮盤在頭頂,一身黑色的葛衣包住她那凹凸有致的身軀和豐滿的胸部,五官端正還帶着一點秀氣。渾身沒有一點裝飾,給人一種幹練、豐滿、成熟、女人味十足的感覺。

    “卒妻營屯長大妞,參見將軍。”大妞雙手一拱,行的是軍人一樣的拱手禮,而不是半蹲的萬福。

    “免禮,都坐下說話!”黑山答道。三人席地而坐。黑山又問:“你們卒妻營在這邊主要是哪些工作?”

    “卒妻營的姐妹們白天主要是幫您和您下面的高爵士卒、軍官做一些打掃營房、縫補漿洗衣服、端茶遞水等工作,晚上則是在各自營房內服侍有生理需求的士兵。”大妞面不改色地回答。

    “按我部的人員計算,平均每人每天晚上要接待三個如狼似虎的士兵,那些姐妹們身體能扛得住嗎?”黑山問道。

    “姐妹們早就習慣了,這個問題不大。只是有些士兵會趁機虐待甚至毆打她們。”大妞說道,“軍官們對這些事都是睜一眼閉一眼,許多姐妹苦不堪言。”

    “讓軍法官通知下去,卒妻營女兵一人一天最多接待四次,每個男兵都要洗澡後纔可以進女兵營房。有言語不敬、毆打、虐待女兵者,取消其三個月進女兵營資格並以私鬥罪論處。所有女兵每月來紅時,白天晚上都放假休息。”黑山對司馬說道,“必須通知到每一個士兵,進女兵營房前說不出以上規矩的,禁止進入。”

    “多謝將軍體諒卒妻營的姐妹們!”大妞向黑山行禮,說道,“依秦法,以二位的官爵可以各自挑一名女兵爲奴婢。白天可洗衣燒水,晚上可隨時侍寢!請二位將軍先去挑選,我好安排餘下的工作。”

    巴圖魯聽了立即站了起來,對黑山說:“走,我們一起去,給你先挑一個奶子大屁股也大的。”

    “你去挑吧!我毛還沒有長齊呢!還是再等幾年,你們幫我找一個認識字的,來幫我端茶遞水就行!”黑山有點尷尬地說道。

    “要是沒有識字的呢?”大妞問道。

    黑山一想,這個年代,男子讀過書的一百人中也沒有兩三個,而女的更是鳳毛麟角了。便隨口開玩笑說:“沒有就選你吧!”

    大妞聽了,臉刷的就紅了。

    黑山也突然覺得尷尬,急忙假裝放鬆地說:“你隨便安排吧!”說完便各自去忙了。

    秦軍有很嚴的禁酒令,但是對苦寒的北部邊軍卻允許每個人每天喝半斤白酒禦寒。歲首卻不一樣,全國大哺,可以喝個痛快。

    九月三十日傍晚,相當於現代的除夕,軍士們把校場掃出一大塊空地,燃起兩百多堆篝火,兩百多頭肥羊架上面烤得全營都籠罩在肉香中。黑山望着一大片篝火,十分壯觀。這纔是一千多人的篝火,如果是萬人、數十萬人一起呢?那真是如天上的繁星不計其數!

    “今天晚上,大家要大聲唱歌,大口喫肉,大碗飲酒,酒不限量。卒妻營的姐妹們,爲大秦勇士們倒酒。”黑山大開嗓門,喊道。

    “大口喫肉、大碗飲酒、大聲歌唱!”衆人興奮得齊聲喊道。五十個女兵們穿梭各處爲大家倒酒。她們幾乎每給一個人倒一碗酒,軍漢們都要在她們的屁股或者胸部摸一把!黑山本想制止,卻見這些女兵們並不生氣,還笑咯咯地和軍漢們打情罵俏!黑山便作罷。由於有幾十個女兵加入,整個篝火晚會氣氛十分熱烈。大家圍着篝火又跳又唱!阿黑哥領着大家把黑山教的幾道歌唱了一遍又一遍。那響亮的歌聲,響徹整個大營城,又飄向遠方。

    巴圖魯感慨地說:“我從軍七八年,從未見過如此高昂的士氣。現在就算有百萬敵軍在面前,你也可以領着大家殺他個人仰馬翻!”

    黑山和司馬巴圖魯坐在坐在正中央的大篝火邊,身邊圍着百騎將以上的軍官!大妞和另一個胸大屁股大的胖女兵爲大家倒酒,這個胖女兵正是司馬巴圖魯爲自己挑的女奴婢,大家都叫她胖妹!黑山發現,胖妹每次幫人倒一碗酒,這些軍官們都要用那油乎乎的剛抓過烤肥羊的手在她屁股上或者是胸部摸一把,米龍更是摟着她跳起遼東舞。而大妞幫大家倒酒時,卻沒有人敢伸鹹豬手。

    黑山酒量極差,平時幾乎滴酒不沾,今天晚上也乘興喝了兩大碗烈酒,頭開始發矇了,接過大妞遞過來的一大支烤羊腿,好奇地問:“大妞,爲啥他們都對胖妹動手動腳的,就沒有人摸你一下呢?你身上是不是象豪豬一樣長滿刺?”

    大妞臉一紅,狠狠地瞪了黑山一眼,那表情更加迷人。

    “有沒有刺,等下你親自幫她做個全身檢查不就知道了!”坐在黑山旁邊的死胖子大聲地嚷嚷着,引來大家鬨然大笑。

    “左庶長他自己說了,毛還沒有長齊呢!大妞,你今天晚上我們把他交給你!你負責把他這個大男孩變成男人!”巴圖魯那不太熱練的華夏語又引來大家大笑。

    “肉餅,你過來一下!”米龍對着旁邊火堆的肉餅喊道:“昨天晚上,我看你在女兵營排隊排那麼晚!排上了沒有!和左庶長說說你是什麼感覺!”

    肉餅雖然比黑山大一歲,卻比黑山矮小一點,外表看起來比黑山還要年輕。黑山本以爲他會害羞。沒有想到他卻大聲說:“帥長,我昨天晚上變成男人了,真的可舒服了!女人的舌頭可甜了,身子可軟了。我以後要是死在戰場上也不虧了。”

    衆人聽了肉餅的話又是一陣大笑。兩個女人也笑彎了腰。 “你沒有喝多吧?大過年的,說什麼死!”黑山也笑叉了氣,沒有好氣地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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