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昊澤的神情卻是相當的鎮定:“我女朋友今天有點不舒服,我去看看。失陪。”
“你請便。”霍靳堯看着展昊澤,目光別有深意。
店員沒有阻止,展昊澤看了蘇青桑一眼,進了那間試衣間。
蘇青桑總覺得今天的展昊澤的反應好像有點怪,不過她跟展昊澤不熟,也無從知道到底是不是他本來就這樣還是看到他們才這樣。
同一時間另一間的顧客出來了,蘇青桑拿起衣服看了霍靳堯一眼,對着他笑笑,進去試衣服了。
霍靳堯寵溺的看了她一眼。示意她趕緊去換。他也期待她穿上這樣民族風服裝的樣子。
一牆之隔的另一間試衣間裏,施夢綰已經穿好那一身民族服裝了。可是她靠着牆壁,始終沒有勇氣走出去。
她怎麼也沒想到,她因爲心情不好,被展昊澤強拉出來逛古城夜市竟然也會遇到蘇青桑。
而且還這麼巧,進了同一家店。
是了,她是服裝設計師,蘇青桑跟她是好閨蜜。她們兩個在某些方面有很大的相似點。
比如喜歡喫的東西,喜歡去的地方。包括她們喜歡的服裝風格。
她是服裝設計師,這樣的店最能給她靈感。可是同樣的,在青城的蘇青桑如果會從這樣的店經過,也一定會進來看看。
她換好衣服才聽到了蘇青桑的聲音,本來已經打算出去的她只能留在試衣間。
她聽到展昊澤說要過來看看,她的心跟着懸了起來。可是當展昊澤敲門的時候,她卻不得不開門讓他進來。
她的身體幾乎完全躲進了門後,狹小的門根本掩不住她。她的臉看着牆壁內側,哪怕明知道蘇青桑此時在隔壁試衣間,她卻怕自己被霍靳堯看到。
展昊澤進了門,就發現施夢綰的臉色十分蒼白。
她甚至不敢出聲,畢竟這裏隔音很差。旁邊就是蘇青桑。她看着展昊澤,眼中有慌亂,有急切,還有窘迫。
哪怕隔壁是她最好的朋友,她也沒有勇氣讓蘇青桑知道,自己成了一個小三,一個她十分不屑的,卻最終是事實的小三。
展昊澤上前一步,聲音很輕:“你沒事吧”
施夢綰怎麼可能出聲呢她咬着脣,恨恨的瞪着展昊澤。眼前這個男人,把她害得落到如此的境地。
她眼中的怨氣那麼明顯,展昊澤勾了勾脣,目光掃過了施夢綰身上。
她挑的是一套維族的服裝,大紅的顏色襯得她肌膚如雪。她的長相很豔,但不是那種凌人的嬌豔。
襯這一身衣服,真有幾分維族姑娘的味道。展昊澤微微眯起了雙眼,向前一步。
施夢綰本能的往後面退了一步,後面就是牆壁,她退無可退。
展昊澤靠近了她,頭一偏,吻落在她脣上。
施夢綰瞪大了眼睛,幾乎不敢相信他竟然敢就在試衣間對她做這樣的事。
她伸手去推他,他卻在她的脣上咬了一記,脣向右,轉向她的耳邊,咬着她的耳垂。
“怕被人聽見”
他用氣聲說話,聲音很輕,只有他們可以聽得到。
但是施夢綰卻總有一種會被人發現的恐慌。她認慫,看着展昊澤,希望他可以收手。
灼熱的呼吸讓她的頸項發燙,他的話卻讓她心底生涼,她連聲音都不敢出,只能瞪大了眼睛看他,一副他瘋了的模樣。
展昊澤不看她驚恐的表情,大手輕輕的順着她後背的線條往下,最後落到她的腰上。
“你這樣一身,很美。”
他毫不吝嗇於自己的毛病,施夢綰卻沒有絲毫愉悅,她擡手去推展昊澤。
雙手被他制住,反制在她身後。
“怕了”
施夢綰幾乎要急哭了。這個男人就是一個強盜。
“你夠了。”她不敢出聲,只能無聲的開口,眼神滿是控訴。
展昊澤看着她眼中的急色,手再度往下,往她的腰下方輕輕一按,將她的身體往自己的懷裏帶。
“不想我在這裏要你,就求我。”
無賴。施夢綰拒絕,可是展昊澤下一秒竟然真的伸手往她衣服下襬探去。
“我求你。”施夢綰倒吸一口冷氣。她是真的怕他,怕他是來真的。
她可沒有忘記,去年那個鬧得轟轟烈烈的更衣~門事件。她絕對,絕對不要成爲那樣事件的女主角。
“你的哀求,真的沒有一點誠意。”
展昊澤換了一邊,吻着她的頸項,有如吸血鬼一般,在她的脖頸處輕咬一記,鬆開後,又重重手口允咬,她的脖子傳來微微的疼意。
她連叫都不敢叫。只能一個勁的去推他。他不爲所動,她執着反抗。
最後他退開,指腹撫過那一個紅痕。目光滿是深沉。貼着她的前額耳語。
“如果你今天晚上什麼都聽我,我就放過你,怎麼樣”
施夢綰的脣抿成一條直線,這個時候,她能說什麼能做什麼
她無法反抗,這個男人就是一個瘋子。她是真的怕她來一場更衣~門事件。她只能點頭。
輕輕點頭的那一瞬間,她只覺得眼睛泛酸,發脹,有些澀澀的滋味在心頭氾濫。
他根本不尊重她,他到底把她當成了什麼
爲什麼他可以在這樣的場合,這樣的地方,用這樣惡劣的態度對她
展昊澤看着她發紅的眼睛,突然就湊過去,將她的身體用力地壓倒在牆壁上,瘋狂的吻住了她的脣。
“”施夢綰想叫的,可是叫不出來,她也不敢叫。
她看着展昊澤。他明明是她的大哥哥,爲什麼卻可以這樣對她
她還記得,她的大哥哥,什麼都想着她,不管什麼時候都護着她的。
到底是爲什麼,事情變成了這樣
她伸出手想去推他,她很怕,怕他真的給她也來一個更衣~門,她一定會發瘋的。
可是她根本敵不過他,他幾乎兇殘的吻着她的脣。她的脣被蹂躪得發紅,發腫。
她逃不掉,眼角再也忍不住的,有一滴淚溢了出來。
展昊澤掠奪的動作停了一下,看着她帶着水光的眼,那委屈的模樣讓他的心頭微震。
脣向上,將她那一滴淚水吻去。這個吻比起剛纔來,倒是溫柔得多。
吻重新落在她的脣上,輾轉反側,纏綿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