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疼,還暈。
她這下更站不穩了。腳都是軟的。展昊澤看着她,她的額頭已經紅了一片。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竟然在展昊澤的眼裏看到了淡淡的笑意。
神經病,她將頭往後退,氣不過的她打算再撞一下。他卻輕易避開,將她的身體轉過去,變成讓她背對着他的姿勢。
“放開我。”
施夢綰的動作落空了,連番下來,她越發的覺得頭暈眼花。
展昊澤突然將她的身體攔腰一抱,就這麼扛了起她往房間去了。
施夢綰本來就很暈,頭被他這樣倒着就更暈了。等她的身體被他摔在了牀上,柔軟的席夢思讓她的身體彈了兩彈。
不等她起來,他已經壓過來了。
“展昊澤,你走開。”
她的聲音有些啞,不等她說完,他已經三兩下把她的外套給扒了。
扔到了旁邊的地下,然後是那件打底的毛衣。毛衣是套頭款,他一下子脫不下來。
他往下脫,她就死命的拉着下襬。好好的一件衣服被扯得都變了形。
施夢綰的手都被勒得發白了,展昊澤見狀,將她的手輕易一抓,然後反舉過頭頂。
在她想要撕打他的時候,扯下了脖子上的領帶,將她的雙手輕易的縛住。
他力氣大得很,也不知道他怎麼做到的,她那價值不菲的毛衣竟然生生的被他撕了。
“變態。”施夢綰罵了起來。
展昊澤冷笑,盯着她因爲氣惱而脹紅的臉:“變態我應該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真正的變態”
施夢綰看着他將她的手綁在牀上,心裏害怕起來。
“展昊澤,你放開我。你不要這樣。”
展昊澤不爲所動,低下頭去,重重的咬住她的脣,在她喫痛的時候又退開些許。
脣落在她的臉頰上,一點一點,最後移到了她的耳邊。
“你不是罵我變態嗎今天我就變態給你看。”
施夢綰還想開口罵他,可是很快,她就發現自己罵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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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夢綰瞪大了眼睛躺在牀上,她身上沒有一個地方不酸,沒有一個地方不難受。
比第一次還要讓她難受的感覺。身體有如被拆開的積木。連擡手都困難。
身下的牀單早已經是一片狼籍。她難受得很,卻連移動一下去浴室都做不到。
身邊的男人已經起來,去了浴室。很快的,她聽到了裏面的水聲。
她試圖翻身,卻發現就算是這麼簡單的動作,都讓她腰上難受得很。
“變態。”
施夢綰咬牙,放棄了想要起來的打算。
身後響起腳步聲,她閉上眼睛,拒絕理會身後那個混蛋。身體卻在此時被人抱了起來。
“展昊澤。”
施夢綰一出口,才意識到自己的聲音有多嘶啞:“你夠了。”
她不能再來了。
展昊澤卻是直接將她抱進了浴室。打開花灑,將她放在花灑下面。
溫熱的水衝過身體,她舒服很多。最重要的是現在她是真沒力氣,要不是他這樣抱着她洗,她可能沒力氣站穩。
“展昊澤,你的手在幹嘛”
“幫你洗澡。”
面無表情的回答,聽起來非常正經。
鬼扯。施夢綰去撩開他的手:“我自己洗。”
“你確定你有力氣”那個聲音隱藏着的嘲笑讓她氣恨,她努力要站穩,卻差點摔倒。
他將她的腰輕易一提,扶穩她的同時,也成功的讓她的身體完全靠在她身上。
施夢綰又羞又惱,不等她完全站穩,他再次將她的身體提了起來。
“展昊澤。”施夢綰嚇到了,聲音都透着可憐。
“就一次。”
施夢綰很久之後才知道,她高興得太早了。
這一次,哪裏是一次,分明就是很多次。
第二天是年初五,施夢綰是在牀上度過的。年初六,她依然是在牀上試過的。
一直到年初七。整整三天,施夢綰除了基本的喫飯,上廁所。洗澡,剩下的時間,幾乎都是在那張,她當初爲了舒服,特意訂製的牀上過的。
展昊澤像是瘋子一樣,這三天除了喫飯睡覺幾乎就沒有消停過。
施夢綰已經放棄掙扎,也放棄反抗了。
鬧鐘響起,那是施夢綰之前就設定好的。其它人可以過了正月十五再上班,她卻是不能。
只是現在這個樣子,她想起來卻是很困難。
被子一掀開,她就可以看到自己身上那一身的痕跡。她咬牙,再次在心裏罵了展昊澤一聲之後,放棄了起牀的舉動。
閉上了眼睛,她強迫自己忽略身體的感覺。
她甚至不敢說這一切是展昊澤強迫自己,畢竟,她若是說強迫,展昊澤有得是辦法讓她心甘情願。
他也確實是做到了,用盡手段,讓她求饒
施夢綰甩開腦子裏那些畫面,隨便想起哪一個畫面,都讓她覺得羞恥。
施夢綰伸手去找自己的手機。手機這幾天都被展昊澤關機了。
她開了機,n條短信跟幾十個未接電話
除了一個是蘇青桑的,剩下的全部是家裏跟肖奇打來的。
蘇青桑的電話,施夢綰暫時不回也沒關係。可是施媽媽的電話卻不能不管。
纔想給施媽媽去個電話,卻想起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她現在的狀態一開口,肯定會讓媽媽聽出不對來。她想了想,還是決定晚點再跟家裏聯繫。
施媽媽的電話晚點打沒關係,可是看着上面顯示的十幾個肖奇的來電還有他發來的短信。
想了想,施夢綰給他回了一個電話。
“肖奇。”一出聲,施夢綰就意識到不對了。
“是夢綰嗎”肖奇幾乎是沒等多久就接起了電話:“你沒事吧”
“我沒事。”施夢綰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一點,無奈這幾天她叫得太狠,聲音幾乎都啞了。
“你的聲音聽起來很不好,你真的沒事嗎”
“我沒事。”施夢綰搖了搖頭,嚥了嚥唾沫:“真的沒事,就是可能有點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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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所以這幾天你是生病了嗎”
肖奇的話讓施夢綰一時都不知道要怎麼回籤,她停了一會,清了清嗓子:“是啊,那天回來就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