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反套路修真日常 >第五百一十九章 師妹
    現在她已經是執法堂的常客了,半年如一日的重複着被抓、關禁閉、出禁室……大多執法弟子都已經認識她這張臉了,原本就是棺材臉的弟子現在更是面無表情,有時候還嗖嗖冒着冷氣……

    沈卜芥有種不好的預感,驚恐道:“難道你每次進執法堂都要放一把火?!”

    孟星琬抿抿脣,“也有時候到了那個時間點,我還沒準備放火,就有執法堂弟子蹲守在那兒了,然後……我就這麼順理成章的被帶走了……”

    葉澄咳了一聲,神色微妙,“孟星琬,你是魔鬼嗎!”

    沈卜芥擰着眉頭糾結了一會兒,心中微動,試探道:“這樣真的不會出事兒嗎?這算起來有得有半年了,日日如此,積攢下來也稱得上一句性質惡劣了吧!”

    孟星琬煞有其事的點頭,正色道:“我覺得再這麼下去,遲早有一天執法堂弟子會受不了我,畢竟我這舉動給他們增加了不少工作量。”

    孟星琬擡頭望天,結果只看到冷然透亮的天花板,像極了執法堂弟子的表情,遺憾地嘆了口氣,“恐怕以後晚上進去,早上就不那麼容易被放出來了……”

    沈卜芥動了動嘴脣,剛要開口說你不用去執法堂休息,她有辦法讓她在舍間好好睡覺,就聽孟星琬繼續道:“好在我遇到了一個好人,她特意在執法堂給我安排了一間禁室,以後我不用主動犯事兒也能進去了。”

    葉澄嘴巴大張,眼裏閃着詫異的光,急忙追問,“誰有這麼大權限?”

    一間禁室說給就給了,要知道,執法堂在軍事學院的地位和職責就跟天官府在浮桐一樣,它們都是規則的絕對擁護者和執行者,無人能例外,犯錯就得罰,管你是老師還是學生,只要進了執法堂,該受的刑罰一分也跑不了。

    孟星琬想了想,“我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只是聽他們都叫她小師妹!”

    沈卜芥聽到這個名字還沒多大反應,只在腦子裏不斷搜尋關於這個蘇不離的信息,結果自然是一無所獲,說她是在軍事學院待了半年,但其實她能自由活動的時間真是少的可憐,不是在訓練就是去點將臺,其他事情都很少關注,偶爾趣聞也是葉澄在她耳邊嘀嘀咕咕個沒完,她聽了一耳朵。

    沈卜芥深切地覺得,有這個時間多休息一下它不香嗎!去點將臺打比賽也比聽八卦要來的讓她欣喜和受益良多啊!

    有葉澄和雲鏡曉這倆貨在,沈卜芥從來不擔心自己錯過什麼重要消息。

    葉澄握緊小手,把椅子往前滑動了一點,靠近孟星琬,激動之情溢於言表,“哇,肯定是蘇不離小師妹!”

    沈卜芥整個人都不淡定了,還沒等葉澄開始長篇大論,就湊近打斷她,眉頭一皺,疑惑道:“等等等,我們不是最新一屆的學生嗎!哪裏來的師妹?!”

    雲鏡曉用法術烘乾頭髮,梳子穿過柔順的黑髮一梳到底,一根頭髮絲都沒掉下來,髮質好的令人咋舌,眸子微挑,語帶嘲諷道:“此師妹非彼師妹,我們軍事學院的人都習慣叫蘇不離小師妹,跟你什麼時候進入軍事學院無關,唔,非要說的話,小師妹算是個綽號吧,不過不同於那些諷刺調侃性的綽號,她這種以美稱和認可居多!”

    葉澄因爲剛纔雲鏡曉跟她對着幹的事,心裏鬱氣未消,狠狠瞪了她一眼,接着雲鏡曉的話道:“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大家總叫蘇不離小師妹,但聽大家都這麼叫,蘇不離也都應了,所以也就跟着這麼叫了。”

    葉澄兩手一攤,無奈道:“這大概算是軍事學院一大未解之謎了吧。”她想了一下,壓低聲音道:“依我看,應該是蘇不離入學時的年紀比大多數人小的緣故,嗯,今年她應該也才三百歲出頭吧,可她入軍事學院已經有個兩百多年了,我聽說她當年可是不到四十就已聲名鵲起,進了英才輩出的軍事學院,可見其才能是何等的出類拔萃!”

    說到這裏,葉澄忍不住低低笑了一聲,眉眼彎彎,眉宇間的鋒銳之氣都少了幾分,“難得的是這樣一位天之驕女般的人物,並不自視甚高,目中無人,性情極爲謙遜隨和,說起話來風趣幽默,人緣是出了名的好,跟執法堂大師姐越千霜完全是兩個截然相反的性格,這些年因着小師妹的緣故,很多進了執法堂受刑的學生不至於過得太過悽慘,衆所周知,大師姐越千霜是個跟祁珣祁將軍一樣個性的人,鐵面無私,不苟言笑,沉穩靖肅……”

    雲鏡曉雲淡風輕的插了一句話,“如無萬一,越千霜會是下一任執法堂堂主,她可是祁珣祁將軍的得力下屬,祁將軍也一直把她當做接班人培養,執法堂的權利漸漸轉移到她手裏,這麼些年來,祁將軍的重心都在前線作戰的戰士身上,執法堂的事由越千霜大師姐一人主持,不是堂主勝似堂主。”

    葉澄沒有反駁她,因爲雲鏡曉所說的是事實,雖說她現在看她還是有點不順眼,但也沒有借題發揮的意思,葉澄理了理褶皺的袖口,哎,誰讓自己這麼美麗大方又善良可愛呢!

    就原諒小氣吧啦又忒記仇還愛嘲諷人的雲鏡曉吧!

    這傢伙除了暴力無情,反覆無常,陰險狡猾,趾高氣揚,鼻孔朝天……以外,咳咳,好像沒什麼特別值得詬病的了……

    葉澄擠眉弄眼,狡黠一笑,“越千霜大師姐是出了名的鐵血冷酷,進執法堂的學生落到她手上,哎呀呀,不死也得脫層皮,呃,當然,當然,也不會死的啦,那只是一種誇張的說法,準確來說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否則出不來的,大師姐從來不知心慈手軟爲何物,平日裏也是如高山上的雪蓮花一般高不可攀,不苟言笑,是多少人的夢魘啊!也只有在小師妹面前纔會柔和一些,嘖嘖,有句話怎麼說來着,百鍊鋼化爲繞指柔,哈哈哈,反正大師姐總是對小師妹格外寬容和善些。”

    沈卜芥拖了把椅子挨着她們坐下,聞言不免好奇的問道:“爲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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