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院一包間內,那位帶着墨鏡的男子也在這裏。他悠閒的靠在椅子上,手裏把玩着一串翡翠項鍊。他的身後有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人,穿的是一套筆挺的西裝。正在和包間外的人交涉。他與那門外的人講完話後,走了進來。
“先生。她沒有帶那把琴。”
“好。接下來的事情你要他們看着辦吧。但告訴他們,我可不是什麼有耐心的人,最晚明天。明天她必須帶着那把琴,走過那個隧道。要不然——”那墨鏡男子一使勁,將椅子的把手一握,椅子的把手碎成了粉末。
“好的。我會將這些內容一字不漏的告訴他們。”說完白髮老人就出去了。
墨鏡男子好似對這場音樂會並不是很在意。於是就起身走了,走在門口的時候碰見了那個白髮老人。
“先生。您不看了嗎?”
“必須要了。”
“我的爺爺曾經說過,您一直在等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她嗎?如果是,您爲什麼實施那樣的計劃呢?”那白髮老人鼓起勇氣終於將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
那墨鏡男子,將他的墨鏡取了下來。露出了雙紅色瞳孔的眼,笑着對白髮老人說:“小忠呀!你可比不上你爺爺。”
說完這句那墨鏡男子再次帶上了眼睛走了出去。留下那白髮老人獨自的陷入回憶中:
我叫崔忠,今年已經69歲了。我何時認識先生的,我不知道,因爲自從我記事以來就知道先生的存在。時間的齒輪在我的外表下留下了一條條皺紋,讓我從孩童變成了一個老翁。但時間的齒輪好似對先生失效了,這麼多年來先生還是那麼的年輕。我曾問過我的爺爺先生來歷底細,爺爺卻對我說:“有些事情你該知道時就會知道。先生對自己回對你說的。”可都43年了,我服務先生已經有43年了,先生還是沒有對我提起過半個字。
“好後面的事情就照着計劃來。”崔忠看了看舞臺,又看了看來彙報的人。搖了搖頭,走了。
後臺。換好衣服、卸好妝的李雀和莫雯英走了出來給自檢查着自己的東西。
“誰呀!誰幹的!氣死我了。”莫雯英在檢查自己琴時發現琵琶的四根弦竟然全部都斷了。
“怎麼了。英英。”李雀趕緊過來查看。
“你看是那個缺德的乾的。把我的琴全毀了。”莫雯英有些氣急敗壞。開始盤問後臺的所有人:“是不是你!”
“我啥都不知道。”甲說。
“是不是你?!”
“不是!”
後臺的管理人員來了。“前面還在演出呢!你吵什麼吵!”
“你看我的琴壞了。你們後臺的工作是怎麼做的!”莫雯英好不怯場,嚷嚷的吵了回去。
“你都多大的人了!自己的東西都保管不好嗎?”
眼看着莫雯英要和別人打起來了,李雀趕緊將莫雯英拉住在她耳邊低語道:“英英算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