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文明與守護 >一二九、暴雨(第二更求訂閱)
    朱小小好奇地站起身來,把身子探到藍雨內側,“啥東西?”

    “情書,凌礫的。”藍雨說道。

    “哇,凌礫寫的,給我看看!”朱小小伸出手去,藍雨還真就把那封信就給了她。

    朱小小搶過那封信,看了一會兒,居然還大聲唸了出來:“……我們的緣分,並不會因爲畢業而被斬斷,但願我們做一對在天空比翼雙飛的候鳥,共同去迎接那未來的風浪。無論在哪裏,還請牢記我對你的祝福,你遠去的身影,也喚醒了我心中,那一縷的哀傷……不會吧,凌礫!你會寫出這麼摟的東西來?!”

    還是這小丫頭比較瞭解我!

    凌礫聽了後比較欣慰,也不知道寫這封信的那貨聽了朱小小的評價後會遭受多大的打擊,留下多大一塊心理陰影?!

    估計以後是輕易不敢再賣弄“蚊採”了。

    所以他也是聽了後一樂:“後面的幾句我忘寫了,現在念給你聽啊。”隨後清了清嗓子,然後高聲說道:“在那無邊的黑暗中醒來,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讓我透過那遙遠的虛空,再次找到你的身影。爲了愛我不顧一切,燃燒生命,劃過天際,來到這人世間,只爲了赴你前生的約定。雖然只是短暫的相見,卻如夏花般絢爛,開放在你眼前。天邊剎那火光即將熄滅,我將消失永不能回來……生如夏花般絢爛,死如秋葉般寂美。”

    這廝很不要臉,把別人詩和詞揉在了一塊,頓時把那情書補充完全,B格給提升了一個檔次。

    卻聽胖子突然笑道:“這纔像是小……那個凌礫的套路。”

    朱小小道:“咦,要加上後面這些東西,這情書還真有可能是你寫的耶!”

    藍雨卻是掏出筆來,對朱小道:“把那紙給我。”

    “幹什麼?”

    “把剛纔那話記下來,不是凌礫要寫給我的麼?”

    凌礫攔着朱小小:“不能給!”

    “這你可管不着。”朱小小道,用身體擋着凌礫,把那封信又交還給了藍雨。

    藍雨還真就拿個本子墊着,在那信紙下面寫了起來。

    看樣子這丫頭是鐵了心要拿凌礫當擋箭牌來使,不害死他不算完!

    朱胖子這廝從開頭差不多就看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卻是一言不發,躲在一旁憋着壞在看凌礫的笑話。

    沒有一個是夠義氣的,全是落井下石的主!

    藍雨在寫完後把那封信小心地收了起來:“這可是你寫給我的情書。”

    “那是你自己寫的,和我沒關係。”凌礫惡狠狠地說道。

    “別這樣,都聽到了這是剛從你嘴裏念出來的。”藍雨說道,現在凌礫正好用來擋槍。

    凌礫心裏大悔,我幹嗎手這麼欠,早知道當初不答應趙樸真就好了!

    他只能是嘆了口氣,靠在座位上閉上了眼睛,不再言語。

    反正已經是這樣,愛咋咋的吧!

    他想眯一會兒,暫時避一下風頭,誰知朱小小不願意:“凌礫,該教我新歌了。”

    “咱先消停點行不?”

    “不行!”朱小小毫不退讓。

    看樣子不打發她是沒法安生。

    凌礫是愁眉苦臉接過吉他,想了想先是彈了一段前奏,然後開口唱道:

    “那片笑聲/讓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兒/在我生命/每個角落/靜靜爲我開着/我曾以爲我會永遠/守在她身旁/今天我們已經離去/在人海茫茫/她們都老了吧/她們在哪裏呀/幸運的是我/曾陪她們開放啦……啦……想她/啦……啦……她還在開嗎/啦……啦……去呀/她們已經/被風吹走/散落在天涯……”

    這首歌應該讓車裏的男生們很有共鳴。

    在唱完之後,朱小小眨着一雙眼睛瞅着凌礫:“凌礫,你肯定暗戀過某位女同學對不對?”

    凌礫聽了後笑道:“何止一個,這歌叫那些花兒,從小到大,這暗戀女生的加起來總得有一大捧。最難忘的是隔壁班的一個女孩,她是那麼的優秀,我只能是遠遠地偷偷望着她,只可惜在五年級的時候她轉學走了,再也沒能見到。”說完他還故意嘆惜了一聲。

    朱小小聽了轉過頭去:“渣男!”

    藍雨卻是轉過頭來,有些好奇地問道:“那女孩叫什麼名字?”

    凌礫頓時爲之一滯,大姐,這你也真信啊?!你看人家朱小小,一副信你纔有鬼的神情,實在是太鬼靈了。

    可到這地步,還得繼續往下編啊:“唉,那時青蔥年少,不懂得珍惜,連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這人生最終只留下滿滿的遺憾啊……”

    朱小小轉回頭來笑道:“藍雨姐,你別聽他在那胡吹,猴子他們說他上學那會,和女同學說話都少……”

    藍雨這才醒悟過來,哼了一聲,頓時給氣得轉過頭去……

    不願搭理這騙人的傢伙!

    喫過午飯後,他們的車隊又多等了一會兒,和另外兩個城市護送大學生的車隊一塊發出,組成了一支將近有四十輛汽車的大車隊。

    車隊進入到西秦府北面的橫斷山區,天氣驟變,突然下起大雨來。車隊行駛在山地的僅是上,只聽得雷聲轟隆隆不停作響,雨勢是越來越大。剛轉過兩處山口,外面已是水霧瀰漫,視線模糊不清。

    嘩啦啦啦……

    豆大的雨點噼裏啪啦打在車廂上,車內的乘客也都是不免有些擔憂,大部分的同學停止了交談,只剩下偶爾交頭接耳低語幾句。

    大雨之下,外面的天色一片黑暗,山地間黑壓壓的似乎能吞噬一切,只有車隊的燈光在晃動着微弱的光芒。

    突然。汽車停了下來。

    “怎麼回事?”

    “可能前方的道路有什麼問題吧,這天氣容易引發泥石流。”

    在一羣學生們的議論中,那城衛軍的指揮官穿上雨衣,帶了兩人下車往前面跑了過去,很快他們就又跑了回來:“前面臨時戒嚴,同學們都呆在車裏,不要亂動!”

    車廂裏的學生們聽了之後,頓時有不少人開始報怨起來。

    凌礫卻沒有說話,大雨雖然阻隔了他的視線,卻無法隔絕他的精神感知。

    在這道路周邊的山地之間,有數百人在嚴密地守衛警戒着這支停在公路上的車隊,前面應該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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