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被迫修仙的我只想嫁人 >第四百五十章
    “這是趕鴨子上架,我就是上了賊船,嗷!”

    水淼淼喫痛的喊了起來,只見舞先生一藤條甩到水淼淼手臂上,面無表情的道,“太僵硬了,還有不要說話,氣息亂了!”

    “舞先生這都跳了一天了,我來監督淼淼,您去休息一會兒吧”

    在水淼淼的注視下,月杉硬着頭皮的出聲道,擋在水淼淼面前,她真的不知道會這樣啊。

    “你推薦的人,就這種基礎?”舞先生看了眼月杉身後的水淼淼,“剛纔動作五百下。”

    見舞先生轉身離去,水淼淼立刻收了手,撲到月杉背上,“舞先生太兇了,這不是人乾的活,我後悔了。”

    “我也不知舞先生會這般嚴苛。”月杉轉過身,擦着水淼淼額間的汗。

    水淼淼撅着嘴,敲着自己酸脹的胳膊,“看舞先生的表情,我應該也不能讓她滿意,看來你得重新找人了。”

    “沒有的事,要知道你沒來之前,舞先生脾氣更兇,眉頭皺的能夾死蒼蠅,誰都不敢招惹她,現在舞先生沒有在皺眉了,也沒有在亂髮脾氣了。”

    “那是,舞先生注意力全在我身上了。”水淼淼席地而坐,掀起衣袖,看着已經青紫的傷痕。

    “舞先生下手這麼重!”

    月杉看着水淼淼胳膊上的傷痕,顯然沒有想到,急忙尋找藥膏。

    “沒事。”水淼淼擺着手,看了幾眼傷痕,就放下了袖子,拉住月杉。“就是看起來嚴重而已,其實不怎疼的。”

    都說過了,她在天淵峯那段時間,把自己養的極好,皮膚嫩的一掐就紅。

    “繼續吧。”

    休息了一會兒,水淼淼從地上撐地站起。

    雖然累,但答應了的事,水淼淼還是會用盡全力去完成的,在舞先生沒有說要換人之前,她會努力······

    “這麼簡單的一個轉換,腳過來點地,手揚起來停頓,你怎就練不好了呢!”

    水淼淼被舞先生訓的跟個小雞仔似的,嗒焉自喪的。

    “淼淼很棒了,除了中間轉換跟不上,但舞可是從頭到尾順下來了。”等人散去,被衆星捧月的月杉,走了過來,安慰着水淼淼,“都是我把你扯進來的,不過舞先生也不是對誰都兇的,只有她認可的人才會多說幾句。”

    水淼淼點着頭,也就只能這樣自我安慰了。

    被月杉攙扶着,水淼淼猶猶豫豫的道,“我總感覺,這舞像是中間被人截了一段走了,後面半段完全比不上前面的,銜接的舞蹈動作很是突兀,讓我渾身不得勁,就是不想這樣跳。”

    月杉下意識的加大了手中力,“淼淼你是這樣認爲的嗎?”

    水淼淼聳着肩,未察覺到月杉的異常,“當然也可能就是我自己單純的四肢不協調,跳不好,就給自己找了個藉口。”

    將自己的胳膊從月杉手中抽出來,月杉捏的自己有點疼,“天色也不晚,我就先回人境小築,明天見。”

    “等等。”月杉喊住水淼淼,深思熟慮了半晌,“回落院在鞏固一下今天的吧。”

    “需要這麼刻苦的嗎?”水淼淼不情願鼓着臉,但還是跟在了月杉身後,誰叫她當時腦抽答應了······

    “你瘋了嗎!”

    月杉讓水淼淼在亭子裏稍坐片刻,她去尋點茶點,用些後在練習。

    頭一次月杉主動找自己,但闇月一定也不高興。

    “我想這樣做。”

    月杉看見闇月,她不是來徵求她的意見的,她就是來通知一聲,給自己加點鎮靜劑。

    “她能看出這舞蹈的不對,舞先生都看不出來。”月杉情緒有些激動。

    闇月抱着雙臂,潑着冷水,“或許只是因爲你揹着本座,教了她御靈術的緣故。”

    “竟然御靈術可以,爲什麼這個不行。”

    “你將我族天賦,轉化成人類的術法模式教給水淼淼,本座也就不說什麼了,這可是祭祀之舞,你也敢教,你真把她當自己人了!話說至此,本座一早就想問了。”

    闇月腳輕點地,把自己推向了月杉,俯視着她,“祭祀之舞,本座都不會跳,也就年少時見族長跳過過一次,可你出身時天育族已然滅絕,你從那學來的?”

    月杉沉默不語,這舞記憶裏帶的,那時年少輕狂,與旁人鬥舞,無意間就跳了出來,震懾衆人,然後被舞先生看見了。

    唯一慶幸的當初她也只跳了一兩節。

    永晝元君組織冷俏仙生辰宴上的節目時,找到上了舞先生,舞先生想到了月杉。

    舞先生本就不知後面舞步合樣,月杉便改了改,舞先生都沒看出破綻,爲何水淼淼練了一天,就能感覺出來。

    看着月杉的神情,闇月諷刺的笑出聲,“還緣分?你喝高了吧?你都妄想什麼······”

    闇月低下頭,嘴湊到月杉臉龐,話中盡是諷刺之意,“水淼淼是個貨真價實的人類,你以爲你教她了御靈術,教了她祭祀之舞,她就能成天育族了!可笑!”

    月杉擡起頭,直視着闇月,“我找您出來,不是在徵求您的意見,我教定水淼淼的,但我設置的結界有可能擋不住,祭祀之舞所現異象。”

    “合着你教水淼淼,本座還要在一旁護法啊。”

    “你可以不答應的,但我不可能不教。”

    月杉甩下這句話,端起桌上茶點就向外走去。

    闇月盯着月杉的背影,面色猙獰,“翅膀真是越來越硬了,敢威脅本座了。”

    “喝點水。”

    水淼淼接過月杉遞來的茶杯,輕笑着,喝了一大口,擦着嘴,“就這樣吧,喫多了,一會兒就跳不動了。”

    “不着急,在等一會兒。”月杉看着慢悠悠飄出來的闇月。

    這或許是她人生中最任性的一次行爲了,但月杉控制不住自己,當水淼淼說出這舞有異時,她的心就狂跳不止。

    如闇月說的,她到底在奢望什麼呢?

    “我們就在練習一兩遍好不好,這舞跳一遍下來,累到好說,關鍵費精氣神啊,感覺是舞在引導人,可斷在中間的下不下上不上也是真叫人難受。”

    水淼淼舔着手指上的糕點沫,嘀咕着。

    “一遍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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