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神魔界的‘主人’人類,正式承認了鮫人族這個種族,願意劃出南海,與其和平相處。
水淼淼就奇怪來了,按理人類不才是神魔界的外來者嗎?誰纔是鳩佔鵲巢來者,現在表達的又跟海納百川似的。
對此,水淼淼不予置評。
畢竟以前的鮫人族,定也有兇狠毒辣之輩,只不過如今的南海,住着的不過五十幾個失孤的幼兒。
好了,來仙盟最主要的事,就這麼結束了,水淼淼出場都沒有幾分鐘,甚至都沒來的急看看條約,畢竟她只是個後期若出事好用來甩鍋之人。
水淼淼本想着去看看宮格,在跟祝翼好好的敘敘舊,那知道被賢彥仙尊直接打包扭送回了古仙宗。
仙尊不愧是仙尊,夠麻利的。
水淼淼都沒有反應過來,聞人仙也沒有反應過來。
“賢彥仙尊這是要關我禁閉嗎?”水淼淼扒着三毿的大手可憐兮兮的,三毿招架不住,連連說道,“賢彥仙尊沒有說是關禁閉,沒有說。”
“賢彥仙尊說的是,讓淼淼你好好待在天淵峯,少出來。”接話的二尒,是一臉的陰沉。
二尒生動形象的還原了賢彥仙尊說話時的心情,水淼淼默默鬆開三毿的手,孤零零的向天淵峯走去。
有聞人仙在,賢彥仙尊自不好對水淼淼下什麼處罰,但話裏句句帶着威脅,不就是想讓人家在天淵峯自行禁閉嘛。
她真的無所謂的,南海亂事件裏,水淼淼也是見識到了自己的渺小,本也就打算這事結了,就回古仙宗裏好好提升自己的。
在天淵峯待了幾天,聞人仙才回到古仙宗,身後跟着庹炎君,水淼淼朝聞人仙撲去的動作,也是急忙剎住了車。
聞人仙和庹炎君什麼時候成了連體嬰?
“哼。”水淼淼轉身就走,庹炎君打宮格的事她還沒有算呢。
“你這徒弟該訓了啊!我幫你!”庹炎君擡腳就要跟上。
聞人仙一副彬彬有禮的模樣,攔住庹炎君的去路,“我的徒弟就不勞燚夭靈君關操心了,靈君這邊走,背風崖已經讓人收拾好了······”
庹炎君就這麼在天淵峯上住了下來。
水淼淼也才明白,庹炎君從南海跟一路做護衛的條件就是,要來古仙宗小住。
幾天後,水淼淼搬回了人境小築。
“仙尊好啊!”提着些象徵性的行李,水淼淼愉快的朝賢彥仙尊揮着手,打着招呼。
賢彥仙尊正在人境小築指點九重仇,當時就把九重仇甩一邊去了,九重仇從地上爬起,呆愣的看着好像失了光的賢彥仙尊。
賢彥仙尊手扶額頭,看着水淼淼輕車熟路的踹開自己房間的門,將行禮扔了進去。
仙尊不好,仙尊頭疼,仙尊準備去找小師叔好生說道說道。
“你徒弟,爲何丟到我水雲闊來!”
聞人仙默默的擦着劍,聽到賢彥仙尊的話,頓時也不悅了起來,“燚夭靈君在我峯上。”
“那又如何!”
“我已經看到他好幾次翻水淼淼的院子了。”
有禁制在,機密處外人自是進不得的,靠近都不行。
且那些尋常的講堂聽課,也必須有古仙宗的人陪同庹炎君才能靠近,所以除了是露天講習,庹炎君是不可能探到任何消息的。
當然,庹炎君也不是來打探消息的,以往庹炎君來古仙宗住個兩三天,就是爲了找聞人仙打架。
所以說,庹炎君這種翻人住處的情況還是第一次見,賢彥仙尊一時有點失語,“那,那小師叔你應該趕了他呀!”
“人不可無信。”聞人仙幾乎是咬着牙說道,“南海時我答應了燚夭靈君,他想在天淵峯住多久就能住多久。”
挽了劍花,聞人仙收劍入鞘,站起身,看着遠處宛如巡山大佬的庹炎君,氣壓極低的道,“仙尊總不會讓燚夭靈君也翻你水雲闊的院子圍牆吧。”
賢彥仙尊亦無話可說,只能自怨自艾,爲什麼每次受傷的都是自己。
九重仇同時也在這麼想,他招誰惹誰了,無端被扭傷了胳膊。
水淼淼還在一旁幸災樂禍,“這是親師父嘛,對徒弟下手這麼狠的。”
九重仇朝水淼淼冷呵呵着,到底是因爲誰的突然出現,才導致賢彥仙尊把他扔出去的。
“藥來了。”
萱兒端着瓶瓶罐罐的治跌打損傷的藥走了進來。
水淼淼在一旁託着腮看着,九重仇現在和萱兒相處的是越發融洽了。
萱兒將托盤放到一邊,上手要脫九重仇的衣服,九重仇卻突然動作極大推開萱兒的手,抓住自己的袖子。
手懸在半空,萱兒不解。
最近有些時日九重仇受傷,都是她上藥了,怎突然就又不行了。
九重仇不愛去醫堂,只要不是那種會死人的,幾乎就是買藥自己塗。
他帶過幾次萱兒出任務,於是在萱兒的再三請求下,九重仇也就允了她替自己上藥了。
也確實有時候在背後肩上的傷,九重仇自己不好處理。
只是今日,九重仇擡起頭,看着一旁翹着二郎腿喝着水,就差磕一把瓜子的水淼淼,她是來看戲的嗎!
“怎麼了?”後知後覺的水淼淼發發現屋內兩人目光都集聚到了自己身上。
“你。”九重仇指了指門外,“出去。”
“哦。”水淼淼恍然大悟,放下杯子,“你是在害羞嗎,有什麼好害羞的,我又不是沒見過什麼。”
九重仇蹭的一下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惱羞的盯着水淼淼。
話出口水淼淼就覺得不對了,可大腦和嘴,就是各管各的,捂上自己的嘴,強硬的給自己封了聲。
還不是因庹炎君天天在天淵峯晃悠,害的水淼淼這小半月都待着引月潭,感覺被憋瘋了,陡然一放出來,嘴就有點不受大腦控制。
水淼淼試圖補救。“不是,我是說,你上回受傷,受傷的時候,我”
“出去!”九重仇吼道。
“好好好。”水淼淼立刻投降,“你息怒,你息怒,我這就走,萱兒你看好他,扭傷上藥一定要揉開的。”
叮囑了幾句,走出門,水淼淼還十分好意的帶上了門。
九重仇胸膛起伏如波濤,看起來是氣的不輕,萱兒上前要說些什麼,被無情的打斷。
“你主子是水淼淼,她走了,你還留着幹什麼!”
“可你的傷。”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