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被迫修仙的我只想嫁人 >第七百九十章
    那就找線索找證據。

    水淼淼不是藍季軒,看一會可以,看久了,這些家長裏短就跟緊箍咒似的,一點都不有趣了,她不幹了!

    這不適合她。

    她還是適合用直覺辦事。

    “天色已晚,今日也該散了。”藍季軒察覺到了水淼淼的煩躁,輕聲道,“在晚些風就該大了,這亭子也就不適合待人了。”

    “嗯嗯。”水淼淼早想散了,但覺得把藍季軒一個晾在這也不是個事。

    “看樣子,花兄今日亦是不會再來了,晚膳淼淼想喫些什麼?我讓廚房去準備。”

    “不用了,還有這麼多糕點呢。”水淼淼看了一下入目皆是綬天源的糕點盒子。

    “秋日晚上還是喫點熱乎的,在配上一碗湯的好,這些放久了也沒有味道,沒什麼喫頭的。”

    糕點帶着不愉快的記憶。

    浪費就浪費吧,水淼淼也沒硬要留下。

    藍季軒喊人來撤掉,水淼淼才發現,一開始設置,防止自己與藍季軒的談話被外人聽去了的屏障,忘記解了。

    “我說爲什麼一直沒人打擾呢。”水淼淼不好意思的道,將屏障散去。

    藍季軒喚來人,將食盒,書案,躺椅,紗帳一併拆去。

    “還真有點冷。”風帶起水霧,透着寒氣,水淼淼披上鶴氅,看見水榭亭外背對而站的冷凝癡。

    待下人散去,冷凝癡走了過來,開口便問道,“爲什麼要設禁制?”

    她做完每日的功課,在下來,水榭亭便被禁制隔開了,忽而有一種被拋棄的感覺涌上心頭。

    有什麼是她不能聽的嗎?

    冷凝癡沒有上前打擾,矗立在外,只到現在,心中有怨脫口而出,對上水淼淼呆滯的目光。

    心中猛然一驚,她怎麼會說出這種話,還用着質問的語氣。

    藍季軒不好意思的笑着,走上前,解圍的道,“男兒有淚不輕彈,我剛纔失態了,若讓下人看見不知要傳成什麼,好在淼淼眼疾手快設了禁制,不然等我回過神,定要臊死。”

    冷凝癡微微頷首。

    算是接受這個理由了嗎?

    誰知道呢?

    以前哪怕帶着面紗,水淼淼也能從冷凝癡那靈動的雙眼中讀出情緒,現在雙眼被薄冰覆蓋。

    “我先回去了,天有點冷。”

    拙劣的藉口帶着幾絲慌張,冷凝癡匆匆離去。

    “謝謝。”水淼淼使勁搓了把臉,她瞞了很多事,不止瞞了冷凝癡,就連藍季軒,也只知鮫人淚,而不知人造鮫人。

    “沒什麼,倒是冷凝癡變了許多?”

    看似冷冰冰,但好像更易怒了,特別在水淼淼的事上。

    “大家都變了不是嗎?”

    藍季軒想了一下,認真的道,“花兄沒有。”

    “是啊。”水淼淼笑了起來,“他就是個心大的,但能一直不變,也是幸運的,我看着都羨慕,願能一直下去······”

    這幾日很平淡,水淼淼就坐等壽宴當天。

    外界紛擾,與我無關。

    “啊疼!”

    水淼淼縮了一下手,被冷凝癡持住,“手腕要有力,不是叫你上揚,每次一要發力就上揚,是生怕敵人躲不開?放平。”

    “哦。”

    也不知是誰提議的。

    這大大的水榭臺上,適合練武,在然後,冷凝癡就成了水淼淼的私人教練,鐵面無私的那種。

    水淼淼撅着嘴,伴着可憐兮兮的語氣道,“凝癡你好凶哦。”

    冷凝癡被逗笑了,鬆開了水淼淼的手,看着手腕上的紅印,掏出藥膏,“太弱了,才舉多久的劍,就泛紅了,承仙靈君都是怎麼教你的?”

    “嗯···”

    水淼淼回憶着,就,手把手的教啊,然後累了就歇,歇着就喫喫喝喝,然後就困啊。

    冰化作的水霧掩蓋住冷凝癡眼中的羨慕,拉過水淼淼的手,低下頭,藥膏敷上,輕柔散開,“沒想到承仙靈君在外人面前不近人情,教徒弟倒是個心軟的。”

    “我師父一直都很溫柔的。”

    “想來也是,溫柔的人。”輕飄飄的話被風帶走,冷凝癡收起藥膏說道,“來,繼續練。”

    “啊~”水淼淼抓上冷凝癡的衣袖,撒嬌的道,“就不能休息一下嗎?”

    “分別時,你修爲可在我之上,知道爲什麼多年無長進嗎?”

    “反正絕對不是因爲我懶,我已經修煉的比以前勤快多了”水淼淼委委屈屈的舉起劍,還想狡辯一下,“我覺得我修爲這個問題,得看天意,不是我能掌握的,因爲它根本從一開始就不在我手上。”

    水淼淼痛苦並快樂着,但總體來說,水榭這邊的氣氛是溫馨的。

    直到藍仲偉仗劍向藍伯宇殺去,接着被藍柏打翻在地,藍季軒都還沒有弄明白髮生了什麼?

    “藍伯宇把人給我交出來!”藍仲偉撕心裂肺的吼着,被藍柏堵了嘴壓了下去。

    到底發生了什麼?

    越聽越皺眉,藍季軒不敢相信,導致兄弟鬩牆的原因只因一個弄堂女子的挑撥,這種庸俗至極的理由。

    “弄堂女子?不因該是花家嗎?”一旁的藍叔康也甚是驚訝,喃喃出聲。

    “不可能!”

    拂袖而走,這個答案,他藍季軒不接受。

    藍柏苦笑着,他接到消息,也覺得不可思議,但事實如此,怎容狡辯,順着消息,查到藍仲偉在外給那女子安置的宅子,以人去樓空,到處都是打鬥的痕跡。

    是誰發現的?那女子呢?跑了?死了?還是被人抓走了?

    任誰第一時間想的都是與藍仲偉針鋒相對的藍伯宇吧。

    “叔父,這事我百分百是不知情的。”

    藍柏擡手止住藍伯宇的話,“後日就是族長壽宴了,別節外生枝了,什麼事改日在說。”

    這是場純純的鬧劇啊!

    可緣由呢?

    總不能就爲看戲吧。

    去而復返的藍季軒,攔住了散場預走了藍叔康,“剛纔聽三哥好像說到了花家?爲什麼會提到花家?”

    藍叔康面色不變,“我們四兄弟裏,都說你是最聰明的,怎還問上三哥了?”

    “因爲過敏?”當時藍季軒因二哥而心力交瘁,所以未曾注意,小奶狗真正的過敏源是什麼······

    ‘阿嚏阿嚏。’

    小奶狗又過敏了。

    “是十三姐姐回來了嗎?以前只對十三姐姐配的香料過敏,你現在又是對什麼過敏了!”

    花逸仙鬱悶的給小奶狗上藥,抱怨着,“話說你們怎麼不知道十三姐姐去那了?姐姐們遠行的時候不都是要跟姑姑說一聲嗎?對哦,我九姑姑呢!我回來後也沒見到人呢,九姑姑是不愛逸仙了嗎!”

    幾位姐姐連連哄着,“不是跟你說過了嗎,姑姑回老宅去備嫁了。”

    “九姑姑要嫁了?嫁誰?誰配的上我九姑姑!”

    “聽說是姑姑自己選的,情投意合。”

    “那族長誰當啊?”

    “我們商量了一下,就空着,給我們的逸仙留着。”

    “我纔不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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