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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迫修仙的我只想嫁人正文卷第七百九十二章藍季軒看向遠處,花逸仙那麼大的一個人,卻在絞盡腦汁的想靠在水淼淼身上扮演小鳥依人。

    明明就是鴕鳥依人,藍季軒眼角就抽了抽,感覺辣眼睛啊。

    眼睛雖辣,神色卻不由自主放鬆了幾分,藍季軒繞開了衆人,上前問道,“怎坐的這般偏僻?”

    “問他,他選的地方。”水淼淼推着花逸仙,“你太重了,不要在靠過來了!”

    手腳共同發力,還在撒嬌的花逸仙就飛了出去,撞上了藍季軒,人仰馬翻的。

    突然都悟了花逸仙選地的用心,這地在怎麼鬧,會看來的人也寥寥無幾。

    連忙將藍季軒扶起,水淼淼不好意思的笑着,“真是抱歉啊。”

    花逸仙賴在地上,“淼淼你推的我,你應該看着我說。”

    “我跟你說。”藍季軒去拉花逸仙,“抱歉,我不應該突然出現,擋了你起飛的道路。”

    “哈哈哈。”角落雖偏僻,但歡聲笑語不少。

    當絲竹的聲音緩緩加大,水淼淼知道,是她期待的上菜環節了。

    藍季軒也難得的想任性一會兒,不回主桌了。

    水淼淼覺得,將她兩輩子加起來,這次宴席她絕對能喫飽了,因爲有小奶狗在一旁趴着,無人敢上這邊來,四人一桌,還不爽歪歪。

    “本就多備了几席,不用擔心有人會被遺落。”藍季軒善解人意的道,“按一開始的佈置,你們也應該坐在前桌的。”

    “我覺得這裏挺好的。”水淼淼撥開花逸仙,將藍季軒拉到身旁落座,“你坐着,花逸仙你若想靠,就靠藍季軒身上,別打擾我喫飯啊。”

    看水淼淼執筷的的架勢,冷凝癡忍不住的出聲道,“古仙宗是短你喫的了嗎?”

    “沒有啦,就是習慣,這種場合就得拿出架勢來。”

    坐在水淼淼身旁的藍季軒好笑着,給水淼淼夾了一筷子菜,“沒人會搶的,慢點喫,喜歡什麼,我讓他們在上一盤。”

    這邊推杯換盞,那邊主桌上,藍仲偉似乎起身說了些什麼,敬了衆人一杯酒。

    好像少了一個人。

    藍仲偉拿着酒壺向水淼淼他們走了過去,“我說四弟怎麼一眨眼就不見人影了,跑着躲清閒了。”

    那陰鷙的眼神掃過衆人,藍仲偉意味深長的笑了一聲,“也是,若是我,我也願意跑這來躲清閒,再美不過溫柔鄉。“

    “二哥!”藍季軒放下手中筷子,幾乎就是拍案而起,怒視着藍仲偉,“你若實在不痛快,就去找人打一架好了!別在這對我朋友陰陽怪氣,言語不敬!”

    “四弟越發硬氣了。”

    藍季軒的好脾氣早耗光了,直接懟了回去,“我理直氣壯,犯錯鬼迷心竅的又不是我!”

    “我又犯了什麼錯,一母所生,我爲什麼就不能爭了!”

    “希望二哥清楚自己到底爲什麼而爭,而不是因一來歷不明的女子三言兩語的挑撥。”

    小奶狗適時的叫了一聲,中止了兄弟二人的爭吵,然後叼走了水淼淼從桌子底下遞來的大肉骨頭。

    藍仲偉突兀扭曲的從臉上擠出了個笑,“反正家你們也抄了,我還能說什麼呢,是二哥不對,二哥賠罪。”

    酒杯兩個,酒壺傾斜,酒水如柱,都是藍仲偉自帶的,遞給藍季軒一杯酒。

    藍季軒盯着藍仲偉,久久不動。

    藍仲偉冷哼一聲,自飲一杯,翻轉着,露着空杯,“先飲一杯,當做賠罪,以後在無紛爭。”

    想來藍季軒剛纔子主桌上又是倒酒又是敬酒的,也是賠罪了。

    但藍季軒並不想接受,藍仲偉臉上那有半點悔過之意,可藍季軒是熟讀忠孝仁義禮智信的人。

    兄長話已至此,他這做幼弟的怎能駁了面子,藍季軒面無表情的接過酒杯,冷淡的道,“希望二哥說的是真的。”

    ‘咣噹!’

    酒杯被打飛,藍季軒愕然的看着突然站起身的水淼淼。

    在藍季軒欲飲之際,水淼淼擡手將酒杯打飛。

    水淼淼也很頭疼,她那是接受到消息後的條件反射,水盈隱突然響了一聲不知爲何。

    那麼就大膽假設大膽求證。

    那身法快如閃電,在藍仲偉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水淼淼施展着風如薰,奪過藍仲偉手中的酒壺,半壺的酒水全倒在了右手腕上的水盈隱之上。

    是清脆悅耳的鈴鐺聲。

    水淼淼知道水盈隱有示警的功能,其中包括鑑毒。

    藍季軒手中的酒杯,酒水滿到溢出來的,灑落在水盈隱上,響了一聲,彷彿是個錯覺。

    事情發展出乎意料,電光火石間,水淼淼明白了個大概,苦笑不已,用的着這樣戲劇性嗎,她就只想安安靜靜喫個宴席而已,不是想喫席!

    衆人才剛剛露出不解的神色,藍仲偉也就剛皺起一個眉頭,慌張想要奪過酒壺。

    酒壺卻被水淼淼砸臉扔還。

    “酒裏有毒。”水淼淼望向遠處的主桌,很是冷靜的道,想來該喝下之人基本都喝下了,就剩藍季軒了。

    被砸臉的藍仲偉還沒有反應過來,趴在桌下的小奶狗,突然變的龐大,露出駭人的獠牙,掀了圓桌,將藍仲偉壓倒在爪下。

    這動靜鬧的可大了。

    水淼淼將呆滯的花逸仙推了出去,抵擋衆人困惑的目光。

    “呃,那個,大家莫慌,我家小奶狗在,在和藍家二哥玩遊戲,大家喫好喝好,我家小奶狗也不是隨便找人玩遊戲的,不用擔心······”

    “你這個女人胡說什麼!什麼酒裏有毒,我可也喝了!”

    藍仲偉雖然修爲比這桌在場之人都要高,但勝在小奶狗先發制人,他那鋒利的獠牙抵在藍仲偉的脖子上,讓人不敢輕舉妄動。

    花逸仙吸引走了大部分人的視線。

    而被小奶狗擋住的是沉重的氣氛,默默無語,未有嘆息。

    水淼淼看着自己手腕上的水盈隱,若是一次故障該有多好。

    “既知有毒,往手上倒什麼。”冷凝癡扯過水淼淼的手,不贊同的將手擦淨,再用術法過一遍。

    藍季軒很快就從震驚的情緒裏抽離出來,視線掃過滿地的狼藉,擋在水淼淼身前,對上藍仲偉的視線。

    “說來可笑,我們雖爲親兄弟,但我第一時間相信的便是淼淼,沒有緣由,這就是所謂的再無紛爭嗎!”

    “鬧什麼?”

    藍伯宇和藍叔康聽着藍寒的話,過來詢問。

    藍季軒還來不及回答,藍叔康忽然捂上心口,一口黑血吐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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