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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迫修仙的我只想嫁人正文卷第八百七十六章他在做什麼!

    與邊緣不能動的三人,水淼淼瞪大了眼睛,她對靈氣最爲敏感,最先發現了異常,因殺戮而躁動的靈氣陡然安靜了下來,卻不到片刻,迎來的是另一種澎湃洋溢。

    不是那種熱烈的強烈的。

    而是一股無人可撼的大氣,以花逸仙爲點,溫婉的漫延開來,一切似乎都變的慢了起來,被撞到天上飛的人還在天上飛。

    在此變化之中,本是屬於花逸仙爲小奶狗而誦的低語,卻不知爲何,感覺是在每個在場之人的耳邊徘徊着。

    早都不在意的須臾道這邊情況的各宗主族長,察覺到靈氣的遷移,紛紛涌來。

    花逸仙在說什麼?

    零星幾個詞,讓水淼淼的記憶回閃起來,萬物的靈?靈!想起桃花源裏粉衣的桃花靈,那蒙塵的記憶陡然抖落灰塵,變的清晰。

    “萬物皆有靈,靈無形不可視,百年一次大典賜善着化形,千年一次盛典賜運着輪迴,十次輪迴大道方成。”

    “···那動物呢?”

    “問人類啊,無天育族無大典,人類倒是尋到了不需要天育族可讓百獸化形的方法,可方法不也被你們人類親手又給掩藏了······“

    花逸仙難不成是在!

    對比水淼淼的驚愕,藍季軒就一臉的急色,“他在做什麼!他瘋了嗎!”

    水淼淼眼神飄去,藍季軒知道花逸仙在做什麼?

    “書上有很多,人助獸化形結情誼,但那都更類似話本聊齋,是打發時間的作物,根本沒有真實可行的書面記載。”

    “沒有嘛?那花逸仙在幹什麼?一定是有方法的。”水淼淼讓藍季軒別太着急上火,靈當初說過有方法,花逸仙不一定是在胡來。

    “我知有方法。”藍季軒不是以爲花逸仙在胡來,相反他就怕花逸仙太認真了。

    “人助獸化形成妖,初始的獸皇宗一定知道該如何,但礙於化形的獸太厲害,人無法掌控,典籍都被銷燬了,我藍家都未有完整的收藏,反正我是從來沒有讀到過,都是些模棱兩可欲蓋彌彰的話。”

    “可這也就說明有方法,花逸仙若成功,不就算是尋到生機了?”水淼淼不解藍季軒爲何越發的悲憤,“妖厲害?”

    “那有什麼生機,他就是嫌自己死的不夠快!”藍季軒戳破水淼淼的期望。

    “花逸仙怎麼會的?他從哪尋來的?絕對不會是獸皇宗的人教的,當初的琅嫺大家都不知如何讓動物化形,如今的獸皇宗自更沒有人會。”

    藍季軒的語氣愈發的急促,他嘗試着掙脫控制,直到嘴角溢出鮮血,話裏透着無奈。

    “那些話本聊齋雖無用,但可推導,無論人物怎麼不同故事怎麼離奇,有一點是統一的,助獸化形的人修爲都在蛻凡期以上,最低也得是元嬰修爲。”

    “且因是人助獸化形,要有獻祭之物,多是眼、手、聲音、容顏、修爲以及生命,反正故事裏的化形,人最少都要丟掉半條命,花逸仙他如今什麼修爲,就算有方法又如何,他有能力支撐嗎?方法驗證過嗎?是正確的嗎?是完整的嗎?”

    藍季軒一連串的質問打暈了水淼淼。

    花逸仙同樣是茫然的,唯一清楚的就是藍季軒提出的這些問題,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方法是花逸仙在故事碑裏無意夢到的,很不可思議是吧。

    就是獸皇宗裏那個看似森嚴但看管又甚是鬆懈的荒草石碑。

    上面刻有故事傳記,大多是獸皇宗先輩與自己豢養的獸的日常趣事,還有些是對自己死去獸的懷戀所刻。

    花逸仙看着感覺還挺有趣,而小奶狗它們又喜歡在那塊玩鬧,恰好那時獸皇宗又很亂,故事碑竟然成了唯一悠閒的地方。

    故事都慢慢看完了,可小奶狗他們似乎不會膩,就放任着它們打鬧,花逸仙自一旁枕着一塊倒了的石碑,曬着太陽,迷迷糊糊就睡過去了。

    夢裏他依舊在故事碑,依舊在看故事,只是碑上文字調亂了順序···呼吸逐漸沉重胸悶,從夢中驚醒。

    花逸仙看着導致自己喘不過氣的罪魁禍首,將頭壓在自己胸上睡到流涎的小奶狗。

    谷腂將其掀翻在地,就是一頓揍。

    至於夢裏的東西,花逸仙看過了也記下了,但沒有想過要去辨認真假實驗可行性,更沒想過會用上。

    看着被自己揪住皮肉還笑呵呵的小奶狗。

    知道自己不會真打它是吧,越發的得寸進尺了,好吧,或許有一天用的上,但一定很遙遠。

    至於這個地方,花逸仙想他應該不會在來了。

    下葬屍骨可成堆,擔不上他取的那麼好聽的名字,助其成妖,又懼其之力,宰之埋骨,刻碑留戀,終是可笑。

    或許獸皇宗的舉動是對的,荒廢此地。

    畢竟是先人所建,不好銷燬,只能任其荒廢,如今的看守,也早已不知看守的是什麼,只知宗裏有這麼個規矩。

    荒草殘碑,本無人會踏足。

    也只有花逸仙,會因見小奶狗它們歡喜,而稍微停留······

    回憶到此結束。

    夢中碑上,條條警示,歷歷在目,而花逸仙一個不落的全都犯了。

    未到蛻凡期的修爲,無契約關係的小奶狗,嘈雜的環境,還有瀕死的自己與小奶狗。

    但總要試試,小奶狗充滿了人性,一個開智的生靈,與人無異,怎能就這樣無辜因自己而死。

    石碑所述,方法會因人而異的,所以花逸仙選擇壓上了自己的全部。

    “啊啊啊啊!”

    花逸仙痛苦的哀嚎着,他的孤注一擲得到了迴應。

    有靈氣炸開,擊飛環繞花逸仙的衆人,清場出一方小小的淨土。

    四溢的修爲讓觀者心驚,這是在自殺嗎?

    通道以開。

    血透皮膚而出,凌空飛起,懸與空中,環繞輕舞,此爲祭臺。

    祭臺之上當有獻祭品。

    花逸仙感覺自己正在被人活剝揦皮,痛不欲生,幾近暈厥,他但不能,他必須保持情緒,瘋狂的運轉着靈力來維持一切。

    小奶狗劇烈掙扎起來,只要開智總會想化形,它有想過,但不曾奢望,它已是千百萬生靈裏最幸運的存在了。

    小奶狗感覺被溫暖的靈氣所包裹,只是靈氣裏是滾燙的鹽水,治癒着它身上的傷,又拉扯着它全身的筋骨。

    小奶狗停下了掙扎,傻傻的癡癡的看着面前咬牙堅持的花逸仙。

    這是?

    這個人?

    這個人是成功了嗎?

    小時候喜歡花逸仙,是因爲花逸仙自然帶的親和力,開智後依然視其爲主,是因爲相比其它人類,花逸仙以是最好的。

    雖然還曾嫌過花逸仙的嬌嬌滴滴。

    可到頭來是自己開智不夠,沒有擺脫獸性,沒有看透,這個人,值它一輩子的認主,值它永生永世的追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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