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被迫修仙的我只想嫁人 >1020章
    “我很喜歡,謝謝師父。”

    “都說了,我們之間不用言謝。”

    “那我也很喜歡。”手輕點在綢帶上,水淼淼擡頭尋找着聞人仙問道,“我們是不是該出發了?”

    “差不多了。”聞人仙彎下腰,一把將水淼淼抱起。

    這次水淼淼懷裏沒有枕頭了,不穩重心的她下意識的摟上了聞人仙的脖子,輕叫出了聲。

    “抱歉,忘記提前說了。”

    “嗯~~。”水淼淼搖着頭,“師父都說出發了,是我自己反應慢了。”

    聞人仙嘴角上翹而去,將懷中水淼淼摟緊了幾分,只到水淼淼平復下來,慢慢鬆開手,袖子擦過聞人仙的頸項帶着留戀。

    “摟着會穩當一些。”聞人仙提議着。

    “可”

    聞人仙低了低頭,將水淼淼鬆懈的手往上勾了勾,“就這樣無妨。”

    一路抱着到了九耀都府大門口,舉行儀式的地方離九耀都府還有段距離,驕平燥備了馬車,還貼心的附上了活動事項的冊子。

    馬車驅向目的地,聞人仙爲水淼淼誦讀着。

    “靈,傻鳥?”

    “是翎沙鳥。”聞人仙攤開水淼淼的手掌,在上書寫着。

    癢癢的,水淼淼忍不住的笑着,收回自己的手放到胸口前,“我們一會兒要騎這沙鳥?”

    “嗯,射下金烏的人都會騎着翎沙鳥繞漠野一週,領略風光,同時灑下金烏羽毛骨骼鍛造而成的粉末,賜福整個漠野,聽聞這粉末會讓漠野乾涸的水道瞬間泉涌,讓沙地長出植被……”

    “哇哦,厲害了。”水淼淼感嘆着,怪不得漠野人對逐金烏盛典那般熱烈原來還有這個因素,水淼淼心想,只是可惜了漠野風光加上這般奇景,她是看不見了。

    聞人仙看出水淼淼的心思,將冊子扔到一邊,靜靜的陪着水淼淼,“會好的。”

    到了目的地,水淼淼被聞人仙抱出馬車。

    驕平燥又穿上了他那五彩斑斕的祭祀服,觀禮的人很多,一點也看不出漠野曾受過巨大的天災,但參禮的人與往日相比就蕭條了許多。

    往日九隻金烏,最少也會有五六人蔘與最後的典禮,而今只有四人,水淼淼驕英晴不用多說,還有兩位修士分別各射下一隻金烏,其餘皆被水淼淼和驕英晴瓜分了。

    驕英晴還說的過去,特意訓練過的,水淼淼就…驕平燥收回視線,在想下去,就該把自己氣着了,只能說不愧是承仙元尊的徒弟,一丘之貉。

    不得不說驕平燥氣歸氣,安排的還是很周道的。

    常人,比如那兩位修士,一躍而上了翎沙鳥的背,傲然站立着,若他們參加的不是這一屆,此刻應該已經揚名了,但如今註定逐金烏盛典要與三水仙子緊密相連,沒有他們的份了。

    驕英晴也躍上了翎沙鳥,但蒙着臉,自始至終沒有朝水淼淼的方向望向一眼。

    聞人仙一看便知道那不是驕英晴,不過是個身高體重一樣的替身。

    看來驕英晴是自認無臉見人了,可這都是她的自作自受,只是缺席的話便又落了話柄,驕平燥只能請人來冒充。

    聞人仙淡掃一眼就收回了視線,他沒有揭穿的閒心。

    打量着面前由四隻翎沙鳥拉的馬車,與水淼淼耳語描述着,四周無擋的那種,但圍着紗幔,座椅都包着軟布,很是精美,比直接站鳥背上要好的多。

    聞人仙知道水淼淼可能會感興趣,走到翎沙鳥面前問道,“要摸摸看嗎,伸手,就在前方,不用怕,在往前。”

    水淼淼聽着聞人仙的指揮小心翼翼的伸出手,試探的觸摸着,好神奇的觸感啊!

    水淼淼立刻將對未知的恐懼拋到腦後,手指插入那翎羽之中,像是捧了一手細沙般的絲滑,一隻手顯然摸不夠,水淼淼將摟在聞人仙頸項上的手也放了上去。

    真奇怪,水淼淼忍不住的笑着,這鳥不會真是沙做的吧,風一吹不就散了?

    聞人仙在水淼淼耳邊仔細描繪着翎沙鳥的樣子,這翎沙鳥真的很美,漠野特有,羽像綢緞,一把摸起來卻如陷入細沙般。

    “淼淼喜歡的話,我們就養一隻。”

    “還是算了,我現在自己都快養不起了,在說這翎沙鳥既然是漠野特有的去了旁處,怕也活的不自在。”雖然這般說,水淼淼還是愛不釋手的撫摸着翎沙鳥。

    “淼淼想養總有辦法的。”

    一旁的驕平燥實在看不下無奈做着提醒,“咳咳,咳咳。”

    他也不想摻和打擾這和諧的一幕,但要在讓他們倆談天說地下去就要錯過吉時了。

    聞人仙不悅的掃了過去,驕平燥望天望地全身的不自在,突然多麼希望自己老眼昏花,什麼都沒看見。

    收回視線,聞人仙抱着水淼淼登上四隻翎沙鳥牽引着的臺子。

    他其實可以一直抱着的,只要是水淼淼多久都可以,但驕平燥準備了坐的地方,這是聞人仙最不滿的,但看起來被一直抱着的水淼淼也不太自在。

    將水淼淼輕柔的放到座椅上,聞人仙尋問着,“怎麼樣?”

    “挺軟和的。”水淼淼喜歡這個,順手就將腰後的靠枕抱到了懷裏。

    響起號角聲,嘈雜的聲音消失,是一首隻有哼唱無詞的歌,聽起來很莊嚴,水淼淼看不見,也沒太多興趣知道驕平燥在做什麼儀式,她只想知道何時起飛。

    感覺歌謠聲音在減弱,水淼淼問道,“飛了嗎?”

    “已經在天上了。”

    “可沒有風。”水淼淼好奇的伸出手,疑惑着。

    水淼淼話落,清爽的風呼嘯而過,得了她一連串的笑,手纏繞上那被風拂起的帷幔,帶着自由的味道。

    “驕平燥好心上了禁制。”聞人仙解釋道,他剛解除了,同時也收回了自己攔住風的靈力,水淼淼似乎不喜歡這般太過的保護。

    “風應該是最自由的東西了吧。”水淼淼喃喃着,風吹亂了她的髮絲,得到的卻是心中的安寧,“師父覺得呢?”

    風自由嗎?

    聞人仙並不這麼認爲,一個小術法就能輕易將風束縛住,自由,有淼淼在的地方便是自由的,空氣都帶着香甜的味道。

    沒有回答水淼淼的問題,聞人仙看向外面,娓娓描述起下方難得一見的風景,粉末灑落的地方,河流蜿蜒如畫卷般展開,當是壯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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