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被迫修仙的我只想嫁人 >第一百七十九章
    庹炎君沒有在繼續聽,他現下最關心的就是自己的清白,不知她童儀姝發的什麼瘋,非要跟自己過不去。

    這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若她童儀姝真如此執着陰魂不散的話···走着走着,自己就來到了水淼淼的住所。

    內心總感覺她會有辦法。

    收回思緒,庹炎君盯着摸邊走的水淼淼,突然出聲喊道:“喂!”

    嚇的一哆嗦,水淼淼緊貼着欄杆。

    這膽子,自己怎會認爲這麼個黃毛丫頭有解決童儀姝的辦法呢?難道是要繼續拿她當擋箭牌嗎?

    還是算了,庹炎君心想。

    庹炎君雖然脾氣大還陰晴不定,但行事還算是光明磊落,人是他打的就是他的,火是他放的就是他放的,從不愛來這些虛的。

    況且他認爲,拖水淼淼下水的後果,似乎更可怕。

    “你那個能臭一街的東西還有嗎。”庹炎君隨意想了話題問道,那東西還挺好用的,若哪一天自己不小心又着了道,說不定能應個急。

    “碩碩醇漿嗎?”

    大晚上在這堵我就是爲了碩醇漿,水淼淼翻着白眼,“沒有。”

    “想清楚了在說。”

    庹炎君手一倒,手中劍便貼着水淼淼的脖子滑下,攔住了她的去路。

    靠!水淼淼在心裏罵着街,她這都是第幾次被庹炎君拿劍威脅了,碩醇漿她是還有幾瓶,但她就是不想給怎麼辦!

    飢餓是能人瘋狂的。

    參加個晚宴什麼都沒喫,還被百里繪弄了一肚子氣,水淼淼是惡從膽邊生,一副破罐破摔的神情。

    “那東西我有的是,我就是不想給你。”

    水淼淼擡起白皙的脖子,往劍鞘上懟,“來來來,你砍死我你快砍死我!我也好省心了。”

    水淼淼那步步緊閉的模樣,把庹炎君看的一愣一愣的。

    “不是你退什麼退!不是要砍死我的嗎!”

    見庹炎君要收回手,水淼淼一把抓住劍鞘,“動作快點,你要砍不死我,砍疼我了,我咬死你!”

    “你發什麼瘋!”

    真沒見過如此想找死之人,聞人仙知道他收的關門弟子,是個女瘋子嗎!

    庹炎君乾脆棄了劍,往後退去,有些窘迫的喊道:“我不就是找你借點碩醇漿嗎?跟要搶你身家性命似的。”

    “你這是找人借東西的態度嗎!”水淼淼舉着庹炎君的劍,上下飛舞的道:“態度差就不說了,也不拿點東西來,你這是空手套白狼來了!”

    “東西?”庹炎君昂頭躲開差點打臉上的劍鞘,“這,這樣吧,我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你用的上的東西,我幫你把在白碧桃林找你麻煩的那個人做掉吧!”

    “你說的是百里繪嗎?”

    “百里家的。”庹炎君摸着下巴琢磨着,“也行,未曾聽聞百里家最近有嫡系入神魔界,想來是旁系的可以做掉,不麻煩。”

    ‘做掉’二字庹炎君說的雲淡風輕,水淼淼一臉茫然的聽着,自己這都幹了什麼,現在自己是準備買兇殺人了嗎。

    什麼鬼!水淼淼搖了搖頭,從水盈隱裏掏出兩瓶碩醇漿,砸向庹炎君,然後從他身旁走過。

    “滾啊!你個神經病。”

    “兩瓶是不是有點少,我可是答應幫你做掉百里繪的。”

    “嘶~”水淼淼倒吸着氣,錘着自己的額頭,倒退了回來,一劍鞘拍開庹炎君躍躍欲試的手。

    “不要在這打開!還有誰讓你去做掉百里繪了!這兩瓶當我買個清靜,離我遠點!”

    “我也正有此意。”

    庹炎君將碩醇漿收好,一秒不願多留的走掉了。

    長嘆了口氣,水淼淼慢慢向房間走去,推開房門,看着自己手中緊握的長劍又是一臉的抓狂。

    自己的佩劍都能忘,還好意思稱靈君!

    水淼淼將庹炎君的佩劍,插在房屋外土地上。

    這樣,等庹炎君一會兒想起來了,自己就能將劍拿走,用不着面對面的讓雙方都不自在,至於被旁人拿走,那就不關自己的事了。

    拍着手,水淼淼進了房間。

    喫不到肉的她也不想再在水盈隱裏扒拉東西吃了,還是洗洗睡吧,明日辰時之前可是要到廣場聽課的。

    向來不怎麼擇牀的水淼淼竟然失眠了,在牀上躺的筆直,水淼淼雙眼無神的盯着牀頂。

    她怕鬼這種莫須有的東西,雖然知道它莫須有,但她就是怕沒有辦法,所以至今睡覺時她會留盞燈,這無傷大雅。

    只是誰能告訴她!這宿舍羣爲什麼這般安靜!這房間是隔音的嗎!

    不對啊,早些時日,她還能聽見人陸續從宴會上回來的聲音,她在這種聲音中慢慢睡去,在一睜眼就什麼聲音也沒聽見了。

    在人境小築時,外面好歹還有點蟲叫風聲的。

    不是水淼淼膽小,這種安靜真的很可怕,寂靜的四周,除了自己心臟跳動的聲音什麼都沒有。

    明明根據窗戶上樹枝的倒映看,外面應該是颳着風的,可爲什麼就是沒有聲音呢?

    不要自己嚇自己,水淼淼做着深呼吸安慰這自己,自我催眠半天可就是不敢閉上眼。

    “咦?”

    岑寂的夜晚,似有若無的一聲疑惑,擲地有聲的傳入水淼淼的耳中。

    水淼淼瞬間從牀上坐起,緊靠着牆壁,將自己縮成一團,雙手緊握着由水盈隱幻化的長劍。

    是幻聽還是什麼······

    睜開眼外面已經大亮,水淼淼就縮在牆角很是不安穩的睡了一晚,側耳傾聽,外面甚是熱鬧。

    風聲、水聲、催人起牀聲等等一應俱全。

    一時間,水淼淼拍着自己僵硬的脖子有些發矇,昨晚那個是夢嗎?

    穿戴一新後,水淼淼打開們,從湖中心往外望,人來人往皆是趕往廣場聽學的人。

    難道真是自己嚇自己嗎?

    也不知現在幾時了,水淼淼帶上門就往橋上跑,房屋外土地上那把插在土裏的劍格外刺眼。

    庹炎君不會一晚上都沒想起他自己的配劍落我這了吧!

    這記憶力也是夠嗆。

    沒有多想,水淼淼抽出劍,拿着就向外跑去,聽學的時候大約是能見到庹炎君,到時候還給他好了。

    水淼淼擡頭看着天上的太陽,時間定是不早了,她的早餐是沒時間吃了。

    東苑外,蒙着面紗的冷凝癡氣質出塵,人羣中水淼淼一眼就鎖定了她,撲了過去。

    “你身上什麼東西好香啊!”在冷凝癡身上蹭了蹭,水淼淼有些激動的問道。

    她身上應該只有璃雪香的味道,水淼淼自然不可能問的是這個,冷凝癡將揹着的手舉起來,“你說的是這兩個肉包嗎。”

    “嗯嗯。”水淼淼迫不及待的接過肉包,“我真的太喜歡你了。”

    “說來我到是有些羞愧。”冷凝癡牽着喫的津津有味的水淼淼的手,向廣場走去,“是九公子提醒我的。”

    “他啊!”水淼淼三口嚥下一個包子道:“別一口一個公子了,一時我都沒反應過來你說的是他,你就叫他九重仇好了,反正你們叫他什麼他應該都有意見。”

    “我覺得他挺關心你的。”

    “那當然。”水淼淼心想,賢彥仙尊的命令他不敢不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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