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被迫修仙的我只想嫁人 >第二百零六章
    紅雨軒的夜晚安靜的普通,自進桃花源來,水淼淼終於美美的睡了一覺,醒來時,外面天色尚早。

    水淼淼坐在牀邊活動着四肢,雖說藍季軒他們讓自己靜養,可不去聽學是會扣除籌碼的,要不還是去好了。

    只要不比武,不動用靈力,自己看起來還是很健康的。

    走出廂房,符令君正好打開窗,望了過來。

    愣了兩三秒,水淼淼勾起一抹笑容道:“符令君早。”

    “早。”

    “符令君用過早膳了嗎?”

    “未曾。”

    “那我來做好了。”

    走進紅雨軒,水淼淼捲起袖子輕車熟路的開始生火,“符令君喜什麼口味,不知我那兩餐可合胃口?”

    “那粥還不錯。”

    一問一答間,氣氛還算融洽。

    待粥出鍋,擺上桌,水淼淼未出聲喊符令君,而是直接推着符令君的輪椅來到桌邊。

    看着水淼淼這熟練的動作,符令君眉一挑,撇了撇嘴。

    “給。”水淼淼添上粥,遞給符令君,今日早餐她不是按份做的,而是熬了一鍋。

    “還要都謝符令君的留宿,我喫不慣食堂的飯菜,東上房又沒有配廚房,就熬多了點,想着留用午膳。”

    “嗯。”符令君點點頭,接過粥,一言不發的用着膳。

    “符令君有食不語的習慣嗎?”

    “沒有,我不拘這些。”

    “那就好,我還怕符令君嫌我嘮叨呢。”水淼淼給符令君挑了一筷子榨菜放到盤中。

    “符令君的身子可好了點?若需要儘管喊我,我可再爲符令君順氣。”

    喝着粥的,符令君輕蹙眉角,一擡頭,水淼淼的臉已經湊到了耳旁,嚇了符令君一跳。

    手一抖,碗中粥濺出些許落到胸膛。

    “哎呀!”

    水淼淼急忙道,接過符令君手中的碗,放到桌上,取出手帕,擦着符令君胸上的粥。

    “可燙着了?”

    水淼淼時不時擡頭關切的問道,青絲就會擦過符令君的臉龐。

    外人視角下,這姿勢與昨日晚上的似乎沒什麼區別,但這次,水淼淼是故意的。

    符令君屏住呼吸,緊抓上輪椅的把手。

    他因該拒絕的,可水淼淼的動作太過嫺熟,似乎一切本該如此,自己若阻止纔是奇怪。

    “唔!”符令君頭一點,突然出聲道。

    “怎麼了!真燙着了嗎?那得把衣物脫了。”水淼淼可是個行動派。

    “沒沒沒,沒有。”

    揉着後腦勺的符令君,飛快的踢走腳邊的石子,一把抓住水淼淼意圖不軌的手腕。

    “沒有燙着,不勞煩三水了,對了,你們聽學幾時來着?”

    “好像時間是不早了。”

    水淼淼直起身子,將手帕留在符令君懷裏。

    其實離聽學還有一段時間,不過她可是還要給小哥哥送飯。

    “你說是這粥營養還是食堂的飯菜營養。”水淼淼轉頭看向符令君。

    抓着自己衣領,雙頰泛紅的符令君愣了下神,下意識的回道:“因該是食堂裏的吧?畢竟含有靈氣。”

    “說的有理。”水淼淼點點頭,轉身要走,又突然回頭道:“符令君你這可有籌碼嗎?”

    “有,仙盟發給我用來獎勵聽課認真的人。”

    “那可不可以借我點。”故作嬌羞的水淼淼,碎步走了過來,戳着符令君的胳膊。

    只感覺一層一層的雞皮疙瘩,順着胳膊往下蔓延。

    符令君在也維持不了面上的和諧,忙不迭的扔給水淼淼一袋子籌碼,將她推出了紅雨軒。

    拿着一袋子籌碼,水淼淼哼着小歌,腳步輕快的向食堂走去。

    回憶着剛纔臉紅的符令君,竟然還有幾分可愛,但不是自己的目標。

    要不,自己一起撩了好了,機率說不定會大一點······

    使勁的合上門,彷彿輪椅燙屁股般符令君猛的從輪椅上跳起,走向牀邊,這般健步如飛的,看來應該稱他爲雋器師。

    撤去符咒,真正的符令君坐在牀邊撐着下巴,眯着眼。

    “我若剛纔不拿石子扔你,你打算做什麼啊?”

    “我想幹什麼!你別倒打一耙,瞧她那一舉一動多麼的嫺熟,簡直就是反客爲主登堂入室,你們私底下就是這麼相處的!我不也是怕暴露才沒拒絕的嗎!”

    “你,你,你”符令君指着雋器師半天說不出話來,他就不應該答應雋器師的鬼主意,說什麼試探,試探出結果了嗎!

    “這不有結果嗎!”

    雙生子的心有靈犀,雋器師總是把它用在奇怪的地方,“她明顯把我當符令君,沒問題!有問題的是你,你們,你和她什麼時候熟悉到,她都可以脫你衣服了!”

    “怎麼說話呢!我是你哥。”符令君拍開雋器師指着自己的手,打斷他的話,“等你臉別這麼紅了,我們在談。”

    “臉紅,我哪有臉紅!”

    對於雋器師這種死鴨子嘴硬的人,符令君直接幻化出一面鏡子道:“自己好好看看,還怪我身上,說是我不會拒絕。”

    “本,本來就是。”

    雋器師梗着脖子硬說道:“我這是熱的,粥燙的,在說了那姓三的就一乳臭未乾的丫頭,我纔不會因爲她靠的近點就臉紅呢!”

    “呵呵。”

    符令君甚是敷衍的看着雋器師胡說八道,若沒出合歡宗這檔子事,你的終身伴侶最有可能的便是各色礦石。

    後來雖然是被合歡宗的女修追的到處跑,也未曾有人能近過身,你不臉紅誰臉紅。

    “我沒臉紅!”

    被符令君看的心虛,雋器師大喊一聲,轉身離去。

    “給我回來!我輪椅呢!”

    被符令君吼了,雋器師乖乖的走回門口,推回了輪椅,將符令君扶上輪椅,“哥,那什麼,粥還有一大鍋,你要不也喫點······”

    “你誰啊!”

    東上房裏傳出一聲尖叫,引的路人紛紛駐足。

    穆蒼迷迷糊糊的睜開眼,闖入眼簾的是,銀牙緊咬柳眉倒豎,卻依舊美的動人的冷凝癡。

    來不及細看。

    面色不善的冷凝癡一步衝上前去,拽着被子,將穆蒼扯下了牀。

    ‘碰!’

    毫無防備的摔倒地上,穆蒼疼的面目扭曲,未說上一句話,冷凝癡已經拔劍架在了穆蒼的脖子上。

    “說!你爲什麼在這!淼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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