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被迫修仙的我只想嫁人 >第三百七十一章
    “你何必如此。”水淼淼無奈的說道:“你可都喊我一聲姐了。”

    水淼淼本就一直在等萱兒開口,可不知爲什麼,一下子就變成了這副場景。

    “真的!”萱兒擡起頭希冀的望着水淼淼。

    水淼淼點頭,“我會去問政永師兄的,畢竟當時拒絕了,他不送也沒關係,我可以找他買,你能先起來嗎?”

    也是水淼淼想的過於簡單天真了,她以爲她和萱兒在嘉佑祕境裏也算是患難與共的關係了,可她們之間的初識便帶着目的性。

    後來的種種,水淼淼或許不知道,她的不在乎和因爲不懂所以對那些珍寶的無視,在外人看來,就是在秀優越感。

    當水淼淼越大方,萱兒就越自卑。

    二人之間的相處越發的不平等。

    萱兒開始審視一切,三水姐有那麼多人寵着,連一宗之主賢彥仙尊都對她照顧有加,而自己爲救孃親,不得不低聲下氣又費盡心思。

    自己與三水是兩路人,拿到空銀燕,就不用在見了。

    水淼淼看着手腕上的手繩,“這個你拿回去。”

    萱兒鬆開手站起身,堅決不肯收回,空銀燕是她拿東西換來的,這樣就沒有虧欠了。

    “可是,這個”

    雖然那個自稱‘神’的傢伙是很坑,可嘉佑祕境之前的信譽還是不錯的,這東西可能與你自己心中最重要的東西有關。

    可仍由水淼淼費盡口舌,萱兒就是不願意收。

    行吧,那我先給你保管,萱兒不收,水淼淼又能如何,“先回船上去吧,外面冷。”

    點着頭,萱兒扶上水淼淼,向船內走去。

    “腳已經不怎麼疼了。”水淼淼說着,可萱兒還是固執的扶着。

    水淼淼嘆氣,不知萱兒在耍什麼小脾氣,也就只能隨她去了。

    手腕上的手繩被萱兒系的有點緊,水淼淼低頭打量着,仔細看看樣子還是不錯的,簡約大方。

    水淼淼將左手舉到耳邊轉了轉,這手繩上的裝飾明明是個鈴鐺,爲什麼不出聲呢?

    壞了?

    這可才一天不到啊!

    看來那‘神’果然不靠譜······

    “淼淼醒了嗎?”

    門外傳來四孠的聲音,水淼淼‘唰’的一下子睜開眼,不是醒沒醒的事,是她壓根沒睡着。

    爲什麼沒睡着呢?

    因爲腦海裏多了很多奇怪的東西,比如一個叫《殺身元善造化錄》的功法,一整晚,在自己腦海裏硬生生循環播放了一整晚。

    水淼淼毫不誇張的說,她已經是倒背如流了。

    可有什麼用呢?

    她像是會主動修煉的人嗎?這不開玩笑嗎!

    水淼淼盯着牀頂發呆,她不想起牀,她想睡覺,可一閉眼,腦海內就自動播放起《殺身元善造化錄》

    門外又有新動靜,是四孠的聲音,應該是在跟誰說話,“三水因該還沒醒,一會兒”

    “我起來了,你們等我一會兒。”

    四孠既然喊我三水,那應該是萱兒在外面。

    水淼淼起身下牀,走了幾步,微微皺眉,這腳是好不了嗎?明明昨日已經沒有多疼了啊。

    “淼淼沒睡好?”

    四孠看着水淼淼眼下的黑眼圈,關心的詢問道。

    “我睡的還行。”水淼淼搖着頭,這事三言兩語也說不清楚,所以她選擇無視,將四孠讓進屋來。

    四孠去拿面盆架上的盆,準備去給水淼淼打水,洗漱。

    萱兒跟在四孠身後,但沒有進來。

    “我準備走了。”萱兒盯着腳尖道。

    昨日水淼淼問過百里政永了。

    百里政永對此到是大方,說好空銀燕送給師妹的,師妹想用來幹什麼都可以,但可惜,空銀燕沒帶身上,他給直接寄回古仙宗了。

    水淼淼便留了萱兒的地址,等着回了古仙宗,給她寄過來。

    得到答案,萱兒其實昨晚就想離開的,但畢竟是三更半夜,也有點危險,於是今日一大早就來辭行了。

    水淼淼還沒有反應過來。

    “在嘉佑祕境裏也浪費了許多時間,我想孃親了,我想趕快把從嘉佑祕境裏找到的東西帶給孃親,雖不能痊癒,但也能緩解病痛一兩分。”

    萱兒都這般說了,自己似乎沒有強留的說法了。

    “那就留下來喫個早飯,一會兒我送你。”

    “不用了。”萱兒搖着頭,餘光瞄着,打開門,走出來的月杉,“我想,我還是儘快走好了,謝謝三水姐對我的照顧。”

    “三水的朋友易怠慢不得。”四孠身後跟着三毿,三毿那龐大的身軀一出現就擋住了月杉的身影

    ”讓三毿帶萱兒姑娘先去用早膳,一會兒在讓三毿護送萱兒姑娘回佑饗鄉,這地界目前人還是太多太亂。”

    四孠的話讓人挑不出錯。

    萱兒默默跟着三毿向樓下走去,與過來的月杉,走的恰好是兩條路,未曾正面撞上。

    水淼淼揉了把臉,是因爲一晚沒睡吧,怎感覺跟看了場宮心計似的。

    “奴伺候淼淼洗漱?”

    “呃,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水淼淼剛說通四孠,欲從四孠手中接過銅盆,月杉湊上了前,搶先一步接過銅盆。

    “那奴去廚房看看。”

    坐在鏡前,水淼淼用巾帕擦着臉,瞄着身後,順着自己頭髮的月杉,嘀咕着,“你們都什麼毛病,總愛跟自己頭髮過不去,我不就髮型梳的醜了一點嗎,九重仇酷愛給我頭上繫上蝴蝶結,四孠熱衷與往我頭上掛鈴鐺,月杉你呢?”

    “淼淼你說什麼?”

    “沒什麼。”水淼淼將巾帕丟回銅盆,望着鏡中的月杉,“你已經梳很久了,我頭髮沒有亂到,現在都還沒梳襯透的地步吧?”

    月杉勾了勾嘴角,放下手,水淼淼的髮絲柔順的讓人愛不釋手,“淼淼要梳什麼樣的,有珠花之類的東西嗎?”

    昨夜聽了闇月的話,月杉就一直不放心,這不來梳頭就是想找個藉口,看看水淼淼的珠花頭飾。

    “帶什麼珠花,我現在對‘珠花’兩字過敏,把這根簪子插上就好,我趕着去喫東西,餓了。”水淼淼將悅沁律簪遞給月杉,催促着月杉,月杉也不好在說什麼。

    二人攜手出了房門。

    “賢彥仙尊早啊。”水淼淼對着樓上的賢彥仙尊招手。

    賢彥仙尊點了點頭,視線落在月杉身上。

    月杉被看的有點心虛,捂上胸口,側過身,早上太着急了,忘記把蘊靈珠放房間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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